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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小可怜的金手指是陛下》 100-108(第8/13页)
了颠孟顽,又补充了一句,“但是也不准说了。”
这下孟顽不敢再多说什么,若是昨日之前,她肯定不会知道李翊这话里头的深意,但经过昨晚,她立刻就明白了他这话说的是何意,脸颊红扑扑地缩在他怀中,一动不敢动。
李翊很满意孟顽的反应,低头吻吻她的眉心。
用膳时二人都相安无事,用完膳后,二人又换了一身衣裳。
一切都收拾妥当后,才携手走出殿外。
但外头却只有圣人的御辇,不见皇后的步辇,孟顽疑惑地看向李翊,他牵住孟顽的手,径直朝着御辇走去,孟顽刚要开口,就听见李翊不怀好意的问道:“怎么,你难道想学班昭仪却辇,自己走过去吗?”
想到自己这小胳膊小腿,怎么可能走的过去,孟顽赶紧摇头拒绝,“我不是,我没有。”乖乖跟着李翊一起上了他的御辇。
太庙就在皇城内,位于承天门东侧,是专门用来祭祀祖先的。
外头旌旗飘荡、雅乐庄重,仪仗队与守卫恭敬森严。
帝后二人在赞礼官的指引下,于太庙大殿前站定,李翊亲自向祖宗神主献上玉帛。随后,又将烹煮好的太牢进献到神位前。
太常寺的官员跪倒在地,诵读庄严华丽的祝文,歌功颂德。
诵读完,这时就到了孟顽献酒,最后再由宗室王公献酒。
雅乐再次响起,仪式结束。
帝后恩爱,二人携手同行,在众人的目光中,缓缓离开。
人群中一直有一道视线,久久地落在孟顽身上,陆澜眼中有落寞也有感慨。
这是他第一次动心的人,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她与别人恩爱白头,说不伤心是假的,可比起圣人,除了对她的真情,他好像没什么可以给她的。
虽然出身高,但他一向对阿娘阿耶的话言听计从,阿娘虽然不反感孟顽,但也绝不会松口答应让孟顽嫁他为妻。阿娘心中满意的儿媳妇一定会是一位高门贵女,若他想要与孟顽在一起,只能委屈她做妾。
多年来的墨守成规,让他不敢反抗阿娘,所以他们二人注定走不到一起。
还好圣人足够爱她,可以让她在万人中被仰望,而懦弱又不敢反抗的他,只是那在万人中仰望她的其中之一。
直到帝后的仪仗完全消失不见,陆澜才堪堪回过神来,压下心中的酸涩,他也该朝前看了。
回去的路上,孟顽直接靠在李翊肩上睡了过去。迷迷糊糊感觉有人在脱她的衣服,微微抬眸看向那人,见是李翊,便朝着他甜甜一笑,任由他为自己更衣,卸掉头上的发钗。
这两天确实累到孟顽了,这一觉她睡的格外香甜。
夏日晚风,轻轻吹拂过孟顽的发丝,殿内帷幔飘荡,暖黄的烛火让往日严谨肃穆的寝殿,多了几分静谧与温馨。
不出意外,孟顽又是被热醒的。似乎不管多热的天,李翊总是会担心她受凉,在这炎炎夏日,他还是用薄毯子将孟顽盖的严严实实。
额头、颈间都流了许多汗,碎发黏在额头上,让她难受极了。
睁开双眼,看着盖在自己身上的毯子,孟顽也不知道自己是该气还是该笑。
她将毯子丢到一边,气鼓鼓地准备去找人理论。
可环顾四周却没发现李翊的身影,穿上鞋子,她起身去找人。
大殿内无一位宫人,只有李翊正伏案看着什么,原本还有些生气的孟顽,心突然就软了,气也都消了。
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见到李翊看奏折看到夜里了,他这样忙,还惦记着她,眼眶突然湿湿的。她好像有些恃宠而骄了,圣人那般辛苦,她应当多体谅他一些。
李翊一抬头就看到孟顽要哭不哭地站在门边,双眼湿漉漉地看着他,还当她是做噩梦了,赶紧招手让她过来,“怎么了?”
他如同抱孩子一般,将人抱到腿上坐好,粗粝的拇指为她擦去流出的眼泪,“做什么梦了,怎么一醒来就哭?”
听着他哄孩子一般的语气,孟顽眼泪流得更凶了。
“圣人,您怎么对我这么好。”她将脑袋埋在李翊怀中,眼泪全都蹭在他身上。
怕胸前的刺绣伤到她,李翊轻轻将她的脑袋从自己怀中抬起,“朕看你就是睡糊涂了,不对你好朕对谁好。”不明白怎么一觉醒来,孟顽就这般爱撒娇了,哭的他心都要碎了。
“那我以后也要加倍对您好,这么晚了您还在看……”
孟顽环住李翊的腰,顺便扫了一眼桌案,上头还放着他正在看的书,仅着一眼就让孟顽直接愣住。
见孟顽一直盯着桌案上的书看,李翊一下就来了兴趣,直接拿起放在二人眼前,“正好,昭昭和朕一起看。”
孟顽脸烧得如同猴屁股一般,她猛的将人推了,站起身来就往内殿走去。
她的眼泪白流了!
心中暗骂李翊,是个不要脸的老混蛋,亏她还以为他宵衣旰食、励精图治,没想到他不是在看奏折,而在看秘戏图!
看着孟顽突然出现又突然气恼离开,李翊也有些不明所以,怎么就突然生气了呢?
第106章 大婚后,李翊第一……
大婚后, 李翊第一日上朝就发生了一件大事,长安郊外一处庄子的地窖里,有人暗藏甲胄与利刃, 意图不轨。
等金吾卫派人赶到时却早已早已人去楼空, 只剩一座空荡荡的庄子,和所剩无几的甲胄。应该来不及运出去, 才被迫留下一部分。
经查,这庄子一年前被一位商人买下作为私院, 因其准备重建庄子,商人喜好奢靡, 这一年以来时常大兴土木。
所以就算时常会有人运送各种建材, 所以也没人起疑, 根本就没想到他送来哪是什么建材, 分明就是甲胄与横刀。
一切都没搞明白,这庄子的主人在昨日自缢而亡,朝中都言他是畏罪自尽,可陆澜总觉得其中很是蹊跷。
陆澜得知消息后,很是不解, 他得到确切消息后便立刻写了奏折马不停蹄递了上去。为何还会走漏了风声, 让对方知晓此事,提前撤离了?
他百思不得其解, “昨日可有人来过我的书房?”
从奏折递上去到现在,唯一可能有遗漏的便是他的书房有外人进过,他是三日前与宋文外出时注意到那庄子不妥, 花了几日功夫才收集到确实证据。
那庄子到底背后的主人到底是何人?竟然能将手伸进攻公主府?
“回郎君,并无外人来过。”小厮认真想了想,郎君的书房一向不喜闲杂人等靠近, 所以府中下人一般都不会擅自进入。像是突然想到什么,小厮声音提高了几分, “对了!驸马曾来过,说是要找您之前从他哪里拿走的一副画。”
“阿耶…”
陆澜突然心烦意乱起来,陆黎安一向闲云野鹤,虽然是进士出身,但因为本朝有驸马不得为官的规矩在,所以即便他十八岁便高中,天纵英才也无法入朝为官,至今仍是一介白身。
他读书时也曾替阿耶惋惜,十八岁的进士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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