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学生每天都想当邪修: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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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月?她能不能在御剑飞行的时候安稳站着都未可知,还要用幻境考察?

    毁灭吧,反正也快死了。

    ****

    陆识微,也即江县县衙九品司簿,正亦步亦趋地跟着柳卿知前往流民的安居处。说是安居处,不过是紧急状态下搭建起来的十几个窝棚,能容纳的人数有限,提供的遮蔽也有限,但总好过在外头被日晒雨淋。

    昨日同柳大人一起吃饭时被问到姓名,她战战兢兢地回答后,得到了一句“名字不错”的评价。

    但她没有说的是,这名字并非生下来后父母给她取的,而是她离开那处偏僻的乡村来到县城后,自行改的。

    在江县这样的小地方,女子做官是很难的,她早早便见识到了官场的泥淖,见过官商勾结也见过官官相护,知道自己恐怕很长一段时间都得陷在这暗无天日的泥潭里,因此给自己改了这个名字。

    识微,她学问稀松平常,姑且将其解释为识得幽微,以此勉励自己在这样的官场里不要迷失了本心。

    朝安的消息到江县这样的地方要花上几天几夜,她隐约听说过朝安城中那位权倾朝野的女相也姓柳,也在最初见到柳卿知时猜测过她会否就是那位女相,但她心中总存着一丝怀疑,觉得堂堂宰相有什么必要亲自来到这样的小地方,吃没好吃穿没好穿,要不是县丞那老匹夫多少对柳卿知展露出的态度有些忌惮,怕不是就得去睡外头下大雨里头下小雨的窝棚了。

    但当她向自己问出那句“你想去朝安吗”,陆识微顿时觉得先前的一切怀疑都变得没有意义了。

    还能是谁呢,还会是谁。

    除了那位女相,还有谁会在这样的泥潭中向她伸出援手呢?

    只是……

    “大人。”她忍不住出声,打断了前方那人的脚步。

    柳卿知回过身看向她。

    流民在两人身侧缓步而过,不时有认出两人的人停驻,对着她们鞠一躬道声谢,而后又迈着因为病弱体衰而迟缓的脚步走向他们自己的命数。

    陆识微的眼睛在昏暗的天色里隐隐发亮:“为何你明明告诉了县丞他们你的姓名,他们却无一人相信你就是那位女相呢?”

    柳卿知听见这话竟然笑了一下,陆识微有些涨红了脸,还以为自己问了个十足愚蠢的问题。

    不过柳卿知并没有让她的自我怀疑持续太久,很快便答道:“因为他们做不到。”

    陆识微不明所以:“做不到什么?”

    柳卿知看向远处分发粥米和食物的棚子:“做不到在官场艰难求生几年,坐上高位,身居朝安的金银窝后,回到这样一个,在地图上的标注都相当不起眼的小地方。”

    陆识微愣住了。

    忙碌了这半日,柳卿知的发髻有些松散开来,一缕青丝被微风吹动,拂过她的眉眼:“他们做不到,便觉得此事没有可能。”

    柳卿知说完后便继续往前走,没管那缕头发,只对又一位停下脚步的老人点了点头。

    陆识微快走几步赶上她:“那大人又是为何来此?”

    柳卿知这次好像又笑了,只不过和方才那仅仅挂在嘴边的笑容不同,这次似乎眉眼也不甚明显地弯了起来:“因为有人说,愿这天下再也没有流民。”

    陆识微喃喃重复:“愿这天下再也没有流民……”

    而说出这话的柳卿知已在她的话音里,独自走向了那处能让流民们暂时不为饥饿发愁的棚子。

    ****

    左右今日无课,关云铮在院子里练习昨日任嵩华教的剑诀,楚悯则在自己的院子里听章存舒授课。

    授课之前,章存舒的言辞很是谦虚:“我只会些皮毛,大概只能同你大略讲讲音修入门的知识,深的还需等苏修士回来。”

    楚悯自然并不介意:“多谢章先生拨冗赐教。”

    文绉绉的官方说辞听得关云铮和闻越浑身不舒服,两人对视一眼,一前一后地跑了。

    江却也有日常修炼任务,同章存舒说过一声后便自行离开了。

    于是现在的局面就变成了:步雁山、连映、闻越三人一起坐在关云铮院子里的石桌边,看她练剑。

    关云铮还没念几遍剑诀就倍感压力,无奈地看向几人:“要不诸位行行好,去别处溜达溜达?”

    闻越乐了:“我看你练剑你还能有压力?”都说高手旁观才能施压,他算什么高手?

    关云铮没好气:“这还分人?我有多不熟练岂不是每个人都能看出来?”

    连映笑了笑,宽慰她:“你才刚入门,不熟练再正常不过了,不过若是你当真不自在,我们也可寻别的地方坐着。”

    被连映带着笑眯眯的神情这么一说,关云铮就是有再多无奈都开不了口了,毕竟都是关心她,她总不好真的赶人吧?那不是太没良心,也太小题大做了吗?

    她叹了口气,正准备继续练习,一直没开口的步雁山忽然说:“换个剑诀练练,我看看。”

    关云铮困惑:“换哪个?”

    步雁山看着她:“你此刻想到的第一个剑诀。”

    关云铮一愣,她此刻脑海中还真有一个剑诀,而且是她练过许多次的。

    人潜意识果然会选择安全牌。

    她低声念了一句剑诀,静等了几息,没感觉到有何变化,随即意识到自己念的是召唤剑的剑诀,可她的佩剑正好好地被她拿在手里。

    ……所以说安全牌有些时候也不是那么合适。

    她正打算换御剑飞行的剑诀试试,忽然听见空中传来昨日任嵩华召剑而来一般的动静,于是下意识抬起头。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那快得看不清样子的剑就像是把她当成了地里的萝卜,猛地把她从地上铲了起来。

    关云铮仓促间只顾得上在剑上站稳,完全没注意到下方的步雁山已经从石桌边站了起来,脸上的神情与往日形象极为不符,相当的惊疑不定。

    闻越和连映也先后站了起来,闻越疑心自己看错了,狠狠地揉了一把眼睛,指着那把载着关云铮飞去的剑,看向步雁山,声音都快因为情绪波动太大劈叉了:“掌门,那不是……你的剑吗?”

    ****

    关云铮一脸复杂地站在剑上,脑内飘动着绝望的弹幕:家人们谁懂啊,被不认识的剑当萝卜一样从地上铲起来了啊……

    摇羽也完全在状况外:“这是谁的剑?”

    关云铮比它还茫然:“你问我?”那她问谁去?

    摇羽似乎是感应了一会儿:“好像是步雁山的剑。”

    关云铮下意识低头看了眼,发现脚下这把剑的剑柄处确实有一个缺口,但是位置比较靠下,就算是以手持剑,似乎也不太会影响使用。

    难怪掌门耽搁了这些天,如果是她,她还能拖。

    “它难道是想带我去可以修补剑柄的地方吗?”关云铮有个不太靠谱的猜想。

    摇羽也还迷茫着:“大概?”

    关云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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