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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医学生每天都想当邪修》 70-80(第3/22页)
生聚在一起也就算了,为什么聚在她院子里?这点大的地方容纳这么多归墟大人物,她真的很有负担。
好在几位教习先生正在谈话,听见她开门的动静也没怎么分神,只有步雁山从谈话中寻得间隙,往她这边看了眼,对她笑了笑。
关云铮诚惶诚恐地也笑了笑,随后凑到坐在外围的师兄师姐旁边:“这是在做什么?”
连映把一个食盒提起来:“我来给你送早饭。”
关云铮伸手接过,在仅剩的一张竹椅上坐下:“那先生们又为何在此?”
闻越显然也起晚了,叼着馒头含混不清地说道:“好像是要探讨日后的教习计划,恰好掌门在我们饭堂用的早饭,你又还没吃,大家便一起过来了。”
关云铮咬了口馅饼:“不找个宽敞些的地方探讨吗?”
大早上起来嗓子眼发干,闻越险些被馒头噎着,赶紧从人堆的缝隙里伸手抓过石桌上的茶壶,举起来灌了一口凉茶把馒头顺下去。
众人目光一时看向他,闻越相当自然地摆摆手:“先生们继续,不用在意我。”
众人:“……”
关云铮默然:好心态决定三师兄一生。
闻越又顺着方才的话题继续说道:“又不舞刀弄枪,这石桌还不够宽敞吗?”
坐在内圈的章存舒忍无可忍地敲过来一记:“给我到别处吃去,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
闻越顺从地叼着馒头起身了。
如果把他的步态也算上的话,或许这个过程用“逃窜”来形容更为合适。
几人一起到了楚悯的小院,关云铮走在最后,一首提食盒一手拎了把竹椅,生怕待会儿位置也不够,提早做个准备。
等到月洞门隔开了先生和弟子两拨人,关云铮在竹椅上坐下,安心吃起自己的早饭。
楚悯在她旁边低声说话:“昨夜没睡好吗?”
关云铮出门前特意照过屋内铜镜,虽说铜镜没有现代的镜子照得清楚,但她也确实没看出自己眼下有什么黑眼圈,应当不至于被小悯发现才对。
她继续吃馅饼,撒起善意的谎言时毫不心虚:“睡得可香了,连梦也没做。”
楚悯有些惊讶的模样:“真的?”
关云铮很想连连点头,又想到不能太浮夸,不然容易被看出端倪,于是只点了一下脑袋:“真的。”
楚悯这才放心下来,又低声说:“似乎是仙盟又有别的安排,所以先生们才聚在一起商讨日后的教习。”
关云铮这下连馅饼也顾不上咽了,皱起眉头问道:“仙盟又有什么安排?”
闻越终于把噎人的馒头吃完了,拍掉手心的碎屑后说道:“谁知道,往年也没有这么能折腾的。”
关云铮把身子探出月洞门,往自己院子里看了眼,后知后觉地问道:“怎么苏修士不在?”
在座四人陆续露出为难的表情。
关云铮顿觉莫名:“你们这是什么神情?”
几秒后她猛地想起什么,怀疑自己真是没睡好脑子接触不良了,小心翼翼地问道:“难道是昨日和蒲先生吵的那一架,尚未和好?”
楚悯叹了口气:“蒲先生说,苏修士很可能不会来了。”
关云铮惶恐万分:“是今日不会来还是……”
连映也难得叹了口气:“那就要看蒲先生的表现了。”
嗯?
嗯嗯嗯?
怎么好像师姐也在嗑cp的样子?
不过关云铮从自身多年嗑cp的经历来看……她对蒲飞鸢和苏逢雨不是很看好,蒲飞鸢看着像是那种会对自己的啦啦朋友很好但永远不会开窍的直女。
……有点替苏修士绝望了。
不要爱上直女,会变得不幸。
她吃完最后一口怅然的馅饼。
****
苍韫桢倚在榻上阖目养神。
朝安位于北方,此刻又是深秋时节,宫殿里已燃起暖炉。苍韫桢怕热但又贪着那点暖意,嘱咐了宫人把暖炉支得远一些,此刻那炉子便正在离床榻两尺开外的地方,静静地燃烧着。
沈时安进来汇报时苍韫桢险些睡着了,听见声音传来才略微掀开眼皮,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何事?”
沈时安在厚重的帷幔外行礼道:“柳相自南方寄过来的信件到了。”
重要的事情卿知早已借火传信告知,之所以仍写了信寄往朝安,纯粹是知道朝中有人关心此事进程,做个样子罢了。
寄与不寄他们都会疑神疑鬼,不如寄一封内容存疑的信虚晃一枪,让朝中别有用心之人看后既心存疑虑又不得不信。
苍韫桢一听是此事,又把眼睛合上,随意匀出一点气力说话:“念。”
帷幔那头的沈时安环视一圈并未退避的宫人,迟疑片刻,最终还是自怀中取出那封封口完好的信件,拆开后念起里头的内容。
越念到后面,她越是心惊,不自觉地连语速都放慢了许多,直到帷幔内的人轻咳一声,才陡然回过神来:“陛下,柳相信中所诉情状……”
苍韫桢的语调不高不低,却带着强烈的不容置疑:“接着念。”
沈时安只好听命,继续顺着信件的内容往下念。
周围的宫人眼观鼻鼻观心地收敛了目光,又不约而同地向后退走,离开了此刻令人胆战心惊的偏殿。
柳卿知文官出身,用词并不似上了年纪的某些官员那般啰嗦,反而十分凝练,对南方现存的惨状并无过多感情上的叙述,文字冷静、客观,毫不拖泥带水,看不出半分情感上的偏颇。
无端令人更为胆寒。
沈时安终于念完了这封烫手山芋般的信,发觉自己已是一手一脸的汗,正想抬起衣袖将脸上的汗悄悄擦去,便听帷幔里的人说:“此信封口可完好?”
沈时安方才便已确认过,此时相当有把握地答道:“完好。”
苍韫桢似乎只是随口一问,不甚在意地“嗯”了一声后又问:“信件可有涂抹?”
沈时安快速又看了一遍信件内容:“有。”
“在何处?”苍韫桢再度追问。
沈时安的目光停留在唯一一处涂抹之上,正欲作答,便听帷幔那边一阵衣料摩擦声,苍韫桢从榻上起来了。
“若是只有一处涂抹,那这信在寄入皇宫之前,至少已被三人查阅过。”
沈时安微微瞪大了眼睛:“陛下是如何……”
苍韫桢似乎在帷幔那边坐下了,随即传来一阵瓶瓶罐罐碰撞的声音,大抵是在上妆:“卿知寄往皇宫的信被三人以上私自查阅已是常态,她与我都早已习惯在必然会被查阅的信件上留下涂抹的痕迹。”
一处,是一切照旧,私自查阅的人照旧,以火传信也照旧。
若是一处以上,则事情还存在诸多变动,柳卿知那边也无法在短期内确定下来。
这种情况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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