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吻的礼仪[先婚后爱]: 4、孕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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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可以滚了,这里是我家。”贝茜猛力放下水杯,逞强地怒瞪着宋言祯,烦躁道,“不管我是怀孕还是什么,都有我爸妈照顾我,用不着你假好心。”

    宋言祯仍站在原地,迟迟未有动作。

    男人眉骨蹙拢,眼神复杂地徘徊在她脸上:

    “你连你父亲卧病三年的事,也不记得了么?”

    骤然当头一棒,剧烈心悸让贝茜登时双腿发软,近乎快要站不住,“什、你说什么……?”

    记忆里,爸爸昨天还推掉工作,特意去接她下晚自习回家。

    贝茜的声音立刻染上了哭腔,“爸爸的身体一向很好,怎么会……”

    孕反持续的干呕令她双眸充血,此刻泪水溢上来,更令她眼尾浸满了温热的湿红,鼻尖耳尖,能红的红了个遍,整个人楚楚怜弱。

    他总是习惯性低垂视线,看上去像睥睨蔑视着什么,又像对外物毫不放在心上,眸光平寂孤寒,疏冷清高。

    但就算是这种目光,在触碰到她破碎泪眼时,也会放轻三分。

    宋言祯抿紧唇,掠了眼她身上沾水的病号服。

    “说来话长,先换身衣服。”

    他虚扶她纤细手肘,引她往洗手间外走。

    贝茜思绪混乱,没心情反抗,任由宋言祯带她轻车熟路地穿过长廊,坐电梯去到三楼,进入她的卧室。

    贝茜一路都没吭声,表现得异常安静。

    自我认知的崩裂像灵魂从体内飘出去,缺失锚点降落的游离与错位,几近吞噬她。

    原来失忆要承受的代价不止是恍惚与混乱。

    更深层的恐惧是,记忆中昨天还身体康健有说有笑的家人,今天就变成“卧病三年”……

    她甚至有些不敢问了。

    爸爸他……

    “目前没有大碍。”宋言祯一眼洞察到她的心思。

    “近半年他的病情很稳定。”

    贝茜当即心里暗松一口气。

    真好,爸爸还活着。

    “那爸爸现在在哪里?我家怎么没人?妈妈呢?”

    “在松石疗养院,你母亲陪着。”

    “哦。”她这才稍许放心,转而又疑惑起来,“啊?松石?不是你家地盘吗?”

    “嗯。”他把她安置在她的藤编公主摇椅上。

    贝茜的卧房由三间房打通,化妆间、衣帽间与卧室各自独立。

    从她坐的角度,可以看见宋言祯推开她衣帽间的折叠雕花玻璃门,抬手在她衣柜里挑选。

    要是放在平时,贝茜一定会破口大骂让他滚。

    但现在情况复杂,她陷入迷思。

    爸爸竟然住在宋家的疗养院?他不是一向都跟姓宋的势不两立吗?

    可以说贝茜生来对宋言祯的讨厌,有一半是受影响于父亲对宋家的极度厌恶。

    躺在宋家的病床上,爸爸一定会觉得如坐针毡,她得去救爸爸!

    贝茜当即心急如焚:“我要去见他,现在就去!”

    “可以。但我必须提醒你,岳父患的是爆发性心肌炎,受不了刺激。”

    宋言祯已经从挂衣区为她选好一套睡衣,侧身,又拉开另一扇门,

    “想好怎么跟心脏病人解释你的失忆症了?”

    贝茜一瞬张口结舌,随后渐渐冷静下来。

    的确,这几天在她身上发生的事情太多,连她自己都一时间无法消化,更遑论患有心脏病的爸爸。

    要是被他知道宝贝女儿出了车祸,还失忆,甚至发生这些时还怀着孕……

    贝茜不敢往下想。

    行吧,宋言祯虽然讨厌,但他脑子好使,说的话也有道理。

    现在爸爸的病情要紧,不能承受任何刺激或打击。

    所以,无论如何她都不能让父母知道自己失忆的事。

    想到这里,她一下子坐直身体,说:“那我就过去远远的看一眼。”

    “连近在咫尺的老公都认不出。”宋言祯口吻轻讽,“离远了能看清岳父的情况么?”

    贝茜又是一噎,仰头看见拎着一套女士衣物走过来的男人,张口就要骂:“你这个……等等你手里拿的什么?!”

    她猛然瞪大眼睛——

    男人修削指节上勾着一条,女士内裤。

    淡粉真丝绸缎,纯欲少女款,白蕾丝花边搭配细带蝴蝶,勾勒性感。

    “穿吧。”宋言祯将内裤挑到她眼前,嗓音懒沉,“这条花色好看。”

    他的语调声平淡稳,简直就像在说“天气不错”那样稀松平常。

    却让贝茜霎时爆红了脸颊,一路烧上耳廓颈后。

    “你…我……”她又惊又羞又怒,噌地从藤椅上站起来,一把挥打掉他的手,涨红脸尖叫:“你有病啊宋言祯!”

    力道振得轻薄小三角从他指尖飞落,又被他反应极快地再次从容接住。

    贝茜失忆了,她对这条内裤根本没有印象。

    可是从她衣柜里拿出来,不用脑子也知道肯定是她的。

    这个男人,这个…流氓!怎么可以就这么堂而皇之地拿着女孩子的内裤啊!

    就算,就算他们真的是夫妻,她还没适应不是吗?

    他这种人,总是一脸平淡地做一些气死人的事情,她最讨厌了。

    她还是想不通,气愤怨言:“我怎么会跟你有孩子?”

    被她这般对待,宋言祯也并不恼,只是指节略微收紧。

    他漫无目的地捻动掌中她的薄透内裤。

    冰冷长指勾缠进去,轻勾慢挑,似乎在感受绢丝的细腻柔滑。温柔又亲密地。

    又似乎难以克制地施加粗鲁力度,将它紧绞,将它捏揉发皱。野蛮又残忍地。

    窗外,天色渐沉。

    黄昏到夜的交接须臾里,有猫在发情叫春。

    宋言祯站在贝茜面前,离得很近,迫使她极尽仰视。

    隔着空气的间隙,她亦能感受到他腔调震动,浸透春夜的散漫冷峭,轻描淡写地将问题反抛回来:

    “你觉得…是怎么有的孩子?”

    贝茜顿时语塞,心跳泵搏地极快,脸上更烫起来。

    她只是惊讶,不是在问具体过程吧?

    她惊悸又嗔羞地瞪人,刚哭过的黑眸水泽湿亮,鼻尖透粉,唇瓣艳红。

    “还是身体没好透,自己换不了衣服?”

    宋言祯淡微挑了下眉,内裤软布溢出他硬朗的指节,白蕾丝紧密勾连他无名指根的婚戒。

    圣洁被侵犯,禁忌在招摇。

    他缓缓弯起唇角,字词虚哑,“其实你完全可以按照以前的习惯来做。”

    “以前?是指我们结婚这段时间?我有什么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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