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妇升职手札: 160-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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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的话,建议道。

    男人对这些细枝末节倒无甚疑义,简短地嗯了一声,便闭目养神起来──想来是头疼的厉害,有些撑不住了。

    元嘉便也收了声,只自顾自的揉着还有些钝痛的手肘,一路无言。

    待回了宫,还不及换衣梳洗,元嘉便先摒退了左右,又召来了徐妈妈,问起让她打听的事情来。

    “……如何?”

    徐妈妈低声说了几句,倒是与她早前从燕景祁那里听来的情况大差不离──不知来路,亦不知去处。

    元嘉不免有些失望,但还是强打着精神,正欲让徐妈妈先回屋歇息,便又听前者言道:“虽未打听到那和尚的踪迹,但小厨房里做饭的老婆妇却同我说起一桩奇怪的事情……”

    见元嘉目光复投在自己身上,徐妈妈只一笑,“她说,近来也不知怎的,明明只多了自明法师与其母两人,饭菜也是依着各院的人数分别备的,却总也不够吃。不是这个院子少两道菜,便是那个院子缺了羹饭,累的她们还要重新起灶。”

    “……想是,被谁偷吃了吧?”

    元嘉眸光微烁。

    “那几个婆妇也是这般想的,可一连守了好几日,饭菜仍是少了不说,她们却连根老鼠尾巴都没摸到。”

    徐妈妈顿了一下,“一直到两日前,她们按惯例去各个院子松土锄草,这才在后院的墙角处发现了个残破不堪的狗洞,只因平日里杂草丛生,所以被遮挡得极好。”

    元嘉唇角微弯,“可那和尚的身形并不算矮小,爬的出去么?”

    “我去看过了,那狗洞四周的砖块都松垮垮的,尘土落了一地。若遇上个力气大些的,徒手掰开也不是什么难事。”

    徐妈妈如是道。

    元嘉眉梢一挑,“竟还没把它堵了?”

    “选在咸宜观入道的女冠,大多是官宦富人家的女郎,衣食财帛都不缺。若真想修道,在家中设堂,或干脆自己建一座道观也就是了,何必一定要留在外头呢,无非是想要图自在、躲婚嫁罢了……那些婆妇们又哪里敢堵掉这个洞呢,更连问都不敢问,若非我今日恰好遇上,她们怕还会憋在肚子里呢。”

    徐妈妈话说的隐晦,可元嘉却是明白的──那观中的婆妇,想是怕自己误了哪位女冠和情郎的幽会,这才对饭食与狗洞二事避而不提。

    这样的事,本也不好在人前提及。

    “既是活人,那便好找了……逢春。”

    元嘉亦绕开此事,只吩咐起逢春来。

    前者立刻心领神会,“奴婢会让家里头想法子找人的,也会多留意着咸宜观里的动静。只要那和尚再出现,必不会让他跑了去。”

    元嘉轻轻一颔首,心绪放松下来的同时,手肘处的疼痛便愈发明显。她忍不住嘶了一声,撩开袖子一看,早前撞上厢壁的地方已然肿胀了起来,四周青紫一片。

    徐妈妈低呼一声,立刻便出去找人提水冷敷,逢春亦是焦急,本还想跑一趟太医署或司药司,却被元嘉扣住了手腕。

    “……不急,今日天色已晚,就不必再惊动人了。你明个儿去把辛夷叫来,让她给我揉几下也就是了。”

    元嘉用一种不容商量的语气吩咐道。

    逢春挣扎不过,只得应下,又接过徐妈妈递来的已经绞好的湿帕子,小心翼翼地敷在元嘉的伤处,生怕把人给弄疼了。

    前者的注意力却不在这上头,视线虽还停留在自己的手肘处,思绪却早已飘回了与燕景祁同坐一驾马车的时候。

    那个时候,男人的反应有些奇怪。

    不止是头疾复发惹出的躁烦,还应该有什么她不知道的其他事情。

    可究竟是什么呢……——

    作者有话说:给自己鼓掌,总算把这一轮榜单字数写满了,等一手周四换榜,大概率就能稳定日更了,如果存稿的速度赶得上日更的速度的话(心虚脸)……

    第162章 心探忖 “那若是旧疾复发了呢?”……

    昨日在咸宜观外发生的事情, 如长了翅膀一般,一夜之间便传遍了上京。到今晨候立时,已然化作了朱墙绿瓦下的窃窃私语。

    朝臣们垂着脑袋走进宣政殿,彼此间却在不停地交换视线, 又在旁人试探着提起时连连摆手, 一副讳莫如深的反应, 哪怕面上早已泄了几分探究的意味。

    方秋达昨夜晚些时候已醒转过来,但提起自己被追杀一事仍显得惊魂未定。伤口处不时渗出血水, 好在经太医诊治后并无大碍, 敷药包扎以后静养一段时日就能好全。

    但燕景祁仍是怒不可遏,直接在宣政殿上将满朝文武大臣都骂得狗血淋头, 又一连下了数道圣旨,将桂州自上而下的官员全部撤职查办不说,更赦免了庞英娥杀人之罪,反将彭昌一干人等下狱严审。

    其后又借着庞、方二人之事, 接连贬退了数名京官。一时间, 上京城内风声鹤唳, 人人自危。

    但, 有避而不谈者,自然也有面折廷争者。

    谭思文便属于后者。

    此事一出, 立刻便上书谏言,要求严查桂州当地官员以权谋私、欺上瞒下之恶行,更痛陈此一事的发生乃现行法令疏漏守旧所致, 力主修法。

    这幅姿态, 全然与谭思文过往示人的面目相悖,但却无人怀疑她的私心——方秋达与谭思文有同窗之谊,两人的家眷更时有往来。做学兄的差点丧命, 谭思文想要为其讨回公道,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了。

    但朝堂上的这些风波,此刻还尚未传进元嘉的耳朵里。她正坐在清宁宫内,听着章辛夷责怪又难掩心疼的话语,整个人却格外的悠哉自在。

    “……我昨日就在司药司当值呢,女君既带伤回宫,便该立刻请徐妈妈或是几位姊姊过来寻我的,怎好这般敷衍了事?如今可倒好,您这里青紫了一大片,怕是会疼上许多日了!”

    章辛夷一边低声埋怨着,一边从手边的瓷盅里挖出一大块绿褐色的药膏,又小心翼翼地涂抹在元嘉伤处。期间不时观察着前者的表情,生怕自己力道重了,再把人给弄疼。

    “真没事,”元嘉笑道,“昨儿个已让她们替我冷敷了许久,夜里也睡得不错,没叫它把我给疼醒呢!”

    章辛夷瞪大了眼睛,“怎能只冷敷,还得热敷呢!怪道您这伤严重了呢,就该让姊姊们早些将我叫来才是!”

    眼见章辛夷又开始絮叨起来,元嘉不由得暗叹一声,纵容般听了许久,总算寻到前者说话的间隙,赶忙打断道──

    “对了,陛下那里可也召了太医?虽说男女有差,可我都这样子了,陛下那里也难说没有磕碰,还是让人看个诊为好。”

    虽这样问,可元嘉却心知肚明,她想知道的并不是这一桩事,而是男人回去后有无命太医送药缓解自己的头疾……又或是被她忽略的其他不适。

    章辛夷正折着元嘉的衣袖,闻言头也不抬地答道:“自那件事以后,陛下待太医署的便冷淡了许多,连我们这些医女也跟着受了不少迁怒。如无必要,如今大半时间是不会传我们去紫宸殿的。”

    “若是身有不适,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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