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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崩铁]说谁活化仙舟呢?!》 90-100(第12/20页)
然后目睹腾骁在面前倒地的丹枫/应星:(°Д°≡°Д°)
第96章 48 鳞渊境的古海波涛一直是「罗……
鳞渊境的古海波涛一直是「罗浮」上一大名景, 许多人费大力气登上「罗浮」,可能就是为了这一处古海。
也有部分人,是为了传说中,古海之下封印的丰饶神迹, 仙舟人长生不老的真正秘密——建木。
“可现在, 却出了第三种人——你。不为参观,不为长生, 是为你心中的野望。”
岱舆缓步上前, 看着古海岸边站着一动不动的智械,语气严肃道。
而祂的周边, 一只鲜红如血的水母摇曳着身姿, 安静地看着这一幕。
“野望?岱舆,我想,这个词该被替换成你作为开拓行者更为熟悉的一个词——‘好奇’。”
智械身过身,打量着对面的舟灵,语气里甚至带着一种熟人相遇的熟稔和亲切, “看来你和你体内的星神碎片融合得很好, 只可惜,你没有机会发挥它最大的作用, 至少, 现在没有了。”
不论仙舟内还是仙舟外,对舟灵的研究都由来已久,自人们发现这种有别于正常生命定义的存在以来, 抛开原始的信仰与崇拜, 便是理性的好奇与探索。
有人觉得祂们的的存在可能藏着生命突破的奥秘,因此丰饶的星神才会为祂们所在的世界降下祝福。
有人则觉得祂们也许就是某位星神的无心之作,也许通过祂们, 凡人便能窥探此片宇宙最大的秘密——星神与命途存在的奥秘。
更有人只是单纯好奇,这类介于人与非人之间的存在,究竟是怎么和一个人类种族和谐相处数千年而不离。
但无论如何,很少人去探究舟灵究竟是什么,因为那实在无趣又无用,更多的人是把祂们视作一把钥匙,钥匙开启的大门后是什么东西,才是最令人遐想的存在。
或者说,玉阙曾用过的一个比喻,祂们只是一根能挑破凝固画卷的针。
只是可惜,漫长的岁月能将劣石磨成尖针,也能将尖针的锋芒彻底钝化,与仙舟人长期共存的舟灵们,已然忘却祂们曾经的模样,丢弃了所有突破自我的精神,心甘情愿地被困于一方小小的飞船之上,视舟外群星万界于无物。
除了一人之外。
曾因飞来横祸,而失去了自己的家园,同时也失去了自己所有禁锢的岱舆,祂甚至走上了最具可能性的「开拓」。
可谁又能想到,哪怕是这样的存在,也终究放不下一些无谓的牵绊。
“以「开拓」的名义,你们本该是现在最有可能也最容易挑破祂所锚定世界的存在,但看来,哪怕是数千年的同行,岱舆,你也未曾真正明白开拓的含义。”
岱舆能感觉到这名智械看向祂颇为失望的目光,但祂只觉得挺好笑。
自命不凡的天才,觉得万事万物都该循着他的足迹前进?
“博识尊为了自我的存续诱导了你们的分裂,你们未曾见过本该更广阔的风景……”
“欻!”
岱舆抬手猛地将鱼叉掷出,欻得一声将那智械订到了背后一颗树上。
滋滋的电音从智械破损的躯干中冒出,智械面无表情摔下来跌坐在地上,连作为眼睛的光学传感器也破损不堪。
“我没这个心情听你的论文综述,更没心情听描绘你的心路历程。”岱舆没好气地说。
玉阙也还说过,对付这种天才,不用交谈直接打死就是。
红色的水母似乎闷笑了几声,细微的拍照声从她身上传来。
岱舆拉长了脸,旋即拿出一把枪对准智械的头颅,“说,阿基维利的失踪是否和你相关?”
这才是祂一开始追踪这人的原因。
当时,这人告诉祂,阿基维利的失踪和存在之树有关,祂去了,在“树中”,祂的那张金色车票活了过来,现在想来应该便是融进了一点儿阿基维利的碎片。
但随后,碎片进入祂体内,里面的破碎记忆越来越清晰,祂也肯定了一件事——阿基维利最终的去向并非存在之树。
或者说,存在之树只是祂那次不告而别之旅的一个中间站,祂在这里留下了车票,最终离开了树,再一次启程了,可目的地在哪里,岱舆无法看到。
但相应的,祂也产生了一个疑问,这个天才当时的目的很明显,就是要祂去存在之树上带回那点碎片,他知道那里有碎片。可就连阿哈都不知道阿基维利这一次旅途去了哪,更不知道阿基维利在存在之树中留下了自己碎片,这个人怎么知道?
只有他就是当事人之一,无论是误导阿基维利路线的人,还是其他什么,他和阿基维利的失踪很有可能有关系。
就算并非当事人,阿维失踪后他的行为也在不断试图把阿基维利的失踪锚定下去。
毕竟一条命途,通常只有一位走到顶点的星神。
可这也伤害了祂的至亲。
岱舆不敢想象也无法接受那样的结果。
但如果星神都是别人棋盘上的棋子……
“哈、哈、哈。”被祂的枪指着额头,智械笑了几声。
突然,祂的光学传感器上传来了一个单眼眨眼的图案——
“你猜?”
红色水母察觉到了什么,陡然支楞起来,如潮水的忆质自地面涌现,将岱舆拉远了。
“嘭!”
而她拉远岱舆之后,就在刚刚的位置,智械的身体突然爆炸,发出一声轰响,炸出一串并不好看的烟花。
岱舆拿着枪,眼睫颤了颤,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
“看来他已经对我有了防备,”红色水母在空中盘旋了一阵,轻飘飘地说着,“这具智械的躯体里,只有一些我们已经看过的记忆,可真玩儿不起……”
“哎,等等,他似乎给你留了一封信。”
水母转了转伞盖,“看”向岱舆,她的尾须抬起一个小泡泡问道:“要看吗?”
岱舆很想说不看,但如今对方死遁,这也许就是最后的线索,祂只好点点头。
水母将装着记忆的泡泡推向了祂,岱舆眨眨眼,用第一人称视角看到了对方留给自己的信。
上面的内容出乎意料的十分简单,但也让人十分不安——
「阿基维利的失踪是祂已然计算到的时刻,但「开拓」并无尽头。使一条命途衰落要比创造它更难,尤其是「开拓」这一绝对的变量。
你当庆幸,岱舆,我的造主给了我足够的灵动,让我的思维永不受到局限,因此我注意到了你们,但也未曾逼迫你们。
课题尚未完结,正如阿基维利未曾陨落,于不可知域,我们再见,与神同行者。」
“……”
这人哪怕离开了,也要给祂留个伏笔。
岱舆并不想去担忧未来再度遇到他有多么糟心,只团吧团吧把这段记忆丢进了大脑的垃圾场,只希望自己永远都不要想起,祂不想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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