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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贪得无厌》 55-60(第6/14页)
96年发行的老歌,叫《野花》,传唱度最高的便是那句“山上的野花为谁开,又为谁败。”
他们这帮新世纪以后出生的小孩儿也能跟着哼上两句,大多都是从长辈那里听来的。
我想问问他知道吗我的心怀,不要让我在不安中试探徘徊
如果这欲望它真的存在你就别再等待
因为那团火在我心中
烧得我实在难耐
让我渴望的坚强的你
经常出现在夜里
我无法抗拒,我无法将你挥去
热烈,直白,早期许多歌不吝表达情愫,在现在看来或许没那么“精致”,却是最朴质的浪漫。
主唱声音是偏厚的烟嗓,唱的十分温柔。宋岑如就没听过这歌,但旋律和歌词就这么住进耳朵,他看见霍北低垂的睫毛下藏了些水光,非常微妙。然后两人指尖轻轻贴上,抚摸对方的指缘,又缠在一起。
周遭都是跟着一起合唱的声音,对面那仨边吃边哼,都被这气氛感染,打动。
歌词唱到那句“我要为你改变多少,才能让你留下来。”霍北就皱着眉头笑了,睫毛湿润,用晶莹闪烁的目光圈住宋岑如。
原来我是脆弱的。
原来我这样害怕。
强势和脆弱本就一体两面,在铺天盖地的风沙中抓住宋岑如这盏灯,就不舍得放开了。我不放手,无论发生什么都不放手。
“该去拿蛋糕了吧。”大福说。
“我去。”李东东起身,“刚店家给我发消息了。”
也是默契,蛋糕刚拿回来虎子就在群里发了条消息祝他霍哥生日快乐,那位正跟女朋友逛游乐园呢。李东东把今儿拍的照片甩群里,p了个大大的虎头在旁边,忒傻逼,那边就一个劲儿嘎嘎乐。
“来!许愿!”大福把蛋糕取出来,插上蜡烛。
楼下也正好换了首歌,鼓点雀跃浪漫,灯光变幻成朦胧的粉蓝光点,瞬间点燃酒馆里的暧昧气氛。
蛋糕被推到霍北面前,他往后退了退,主要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许愿看起来有点儿傻,那服务生和邻座的几位陌生人在一旁跟他们鼓掌来着。
宋岑如笑了笑,小声说:“你还会觉得不好意思呢?”
“屁,我是不习惯。”霍北确实也没在外面过过生日,更重要的,这次宋岑如在,太美好了,好的像假的一样。
他闭上眼,大概也就两秒,然后吹灭蜡烛。
宋岑如都没反应过来,愣道:“这么快?”
“嗐,老大每次生日许愿都快!”李东东说。
“我们之前都怀疑他压根儿没许。”大福点头,帮着把蛋糕分了。
宋岑如趁人不注意,就悄悄问:“你许了吗。”
“许了。”霍北说,“每年愿望都一样,没什么好想的。”
许的什么呢?
愿望说出来是不是就不灵了。
宋岑如这么想着,霍北凑到他耳边,小声说:“已经实现了,想你在我面前亲口说‘生日快乐’。你走之后的每年都是这个愿望。”
不知道是酒馆气氛太好还是暖气太足,酒杯里的冰块消解得很快,醺红眼角,把目光和心跳都融化掉。
宋岑如只是定定地看着他,情绪都藏在眼睛里,藏在桌子底下相互缠绕的指尖了,“那你刚才许了什么。”
霍北没说话,朝楼下看了眼,那舞台屏幕上是滚动播放的歌词。
falling in love at this moment
此刻答案就在眼前
girl its u
its u
人生突然变得不可思议
现在只想说
girl its u
its u
如果只剩下一个愿给我许
霍北就是擅自把人歌词篡改了,从girl变成boy,用勉强还算在调上、低沉又轻缓的哼唱:“如果只剩下一个愿给我许,i would never stop my love for u。”
【作者有话说】
又来推荐歌了[摊手]田震的《野花》可能有的宝宝没听过,是有点年头了hhhh(她的《执着》也非常经典)
第二首是大都会乐团的《一见钟情》强烈推荐搭配食用[亲亲]真的超级好听的一首citypop
第58章 故意的
霍北的英文也算不得多标准,但比大福的豆汁味儿口音可好太多了,而且说的声小,就他俩能听见。
宋岑如嘴角露着一丝笑。就没听过这人唱歌,音准费劲扒上调,嗓音又特别动人心魄。我就这一个愿望,对你的爱意永不止息。
这是我最大最大的贪心了。
后来乐队又换了好几首歌,气氛实在好,糖豆都开始扯着嗓子跟着唱,都没功夫吃她的炸鸡,再一回头发现被大福和李东东吞了大半。
小姑娘气鼓了脸要讨赔偿,于是几个人又找服务员要了副牌开始玩抽王八。就赌那炸鸡和鱿鱼圈,糖豆双倍“资金”。
宋岑如首轮观战,摸清规则也上手玩了几把,这游戏就是靠运气和心理博弈,我赌你抽不中和你猜我手上有没有?他运气一般,耐不住会演,连赢好几把都是最后只剩两三张牌的翻身战。
然后又撺掇起霍北表演牌技,就以前小时候在麻将馆学会的那些,不光彩但炫酷的出千技巧。给糖豆和宋岑如看的一愣一愣的。明明是张草花A,夹在指间收拢翻转,再一看就变成桃心8,原来那张牌不在袖子里也不在兜里,就以一个极其刁钻的角度贴在掌心。
“你怎么研究的?”宋岑如问。
“看多了就会了。”霍北就是不入流的小伎俩特别多,“小时候我妈总去那麻将馆有个老头儿就练这个,我天天盯他,然后自个儿练。”
那老头儿,以前就在机床厂上班,后来新政颁布,市场经济兴起,工厂倒闭工人下岗,没赶上这波时代东风的就陷在泥沼里了。老头儿就属于拉不下面的,那个年代思想古板,觉得做生意丢人现眼。再往后实在逼得没办法就给一个卖小商品的人打工,那人前身是个倒爷,老头儿当时还不老,就从他那儿天天摸牌摸新鲜玩意儿,自己摸会的。
不曾想,到老靠这不上台面的手段骗不少钱,又被一个小孩儿偷师。
“然后呢。”宋岑如追问。
“给我妈报牌,出千,她赢了钱心情好就能给个五块,拿去买吃的。”霍北说。
宋岑如好半天没说话,捏了捏他的手,“长成现在这样真不容易啊”
“啧。”霍北笑了下,“夸我还是损我呢。”
“感叹呢么。”宋岑如说。
手机来了一通电话,宋岑如去外面接的,大概五六分钟,再回来的时候神色挺正常的,但霍北就是觉得少爷情绪没刚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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