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重生后非要和我HE: 200-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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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警告他,“你别这样啊,我可不负责的……”

    “没事,不需要你负责。”许暮说,“我只想你好好的。”

    江黎抿了抿唇,蹙起眉,神情复杂起来,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良心,难得愧疚起来。

    但他不会安慰人,只能笨拙地抬起手,去摸摸许暮的脑袋。

    头发也好硬,扎手,随了这人的性格。

    江黎还没把手心落实了,忽然抢救室的门就咣当一声被撞开,乌泱泱涌进来一堆人。

    江黎身子猛地一僵,手掌唰地从许暮头上扯下来。

    平日里怎么贴上去调戏勾引都觉得不为过的江黎,此刻莫名感觉这个轻轻拥抱的姿势过于暧昧,他连忙推开许暮,别过头,觉着脸颊发烫。

    江黎转过头,看见了枯云、时中、三光、还有个黑漆漆的坐轮椅的人。

    那个从上到下一头黑袍子的人忽然从轮椅上弹起来,一头朝着他这边扑过来。

    江黎:“?”

    什么玩意。

    就看见那黑袍子的,毫不客气,健步如飞冲到病床边,伸出手一把扒拉开许暮,占据了离江黎最近最有利的位置。

    被扒拉开的许暮:“……”

    许暮默默向后退了两步,给梁扶砚让出位置。

    江黎皱了皱眉,毫不客气:“你谁?”

    “呜呜呜果然长大了就不如幼崽时期乖巧了……”一道苍老的声音故作扭捏假装哭哭啼啼。

    江黎嫌弃地往后挪了挪,“有病?”

    “诶诶诶,小宝这么说我,我会伤心的。”

    梁扶砚一边假装擦眼泪,漆黑的长袍遮住面具,抬手悄悄按下变声器,换回了自己的声音。

    “……二十年不见,小宝就不认得我了?”

    江黎猛然见听见了熟悉的称呼,和熟悉的声音,过分亲切,一下子将他带回二十年前的悠悠温柔岁月。

    江黎整个人身子顿时僵硬,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漆黑长袍的人,狐狸眼瞪得圆滚,紧紧盯着面具,身子开始剧烈颤抖。

    “你……你……”

    梁扶砚笑,伸手指着自己,像小时候一样逗江黎玩:“对,猜猜我是谁?”

    江黎声音发飘,喃喃:“扶砚叔叔……”

    梁扶砚哈哈大笑起来,张开了手臂:“久别重逢,乖宝不来抱抱扶砚叔叔吗?”

    江黎猛地扑了上去,像小时候那样,一把紧紧抱住梁扶砚的脖子。

    梁扶砚被他撞得往后踉跄了好几步,嘶了一声:“救命,我的老腰……小宝啊,你扶砚叔叔不年轻了……”

    混不正经的抱怨话还没说完,江黎紧紧抱着他的脖子,开始嚎啕大哭。

    “诶呀。”梁扶砚不笑了。

    枯云去病床那边扒拉许暮,低声嘀咕:“走嘞走嘞,人家亲人团聚,给他们留点私人空间。”

    许暮微微蹙眉,看江黎哭得伤心,看见梁扶砚轻轻抱着他,晃悠着,像哄小孩似的,用手轻轻拍着江黎的后背。

    许暮收回视线,点点头:“走吧。”

    四人出了病房,江黎哭了好久,他孤身一人在狼藉滩涂里摸爬滚打二十年,骤然在此刻得知,他还有亲人,江黎就再也忍不住了。

    他用力地哭,似乎要把这二十年受到的所有委屈、所有辛酸,全都用眼泪告诉自家大人,他好苦好苦啊。

    他不想做恶名在外地杀手厄火,他不想拥有一身的本领,他只想在叔叔姨姨面前做一个笨蛋小孩。

    “好啦好啦,小宝辛苦啦,扶砚叔叔都听时医生说过了……小宝这么多年一个人挺过来……太不容易了……”

    梁扶砚闭着眼轻拍江黎的后背,“对不起小宝……都是扶砚叔叔的错,这么多年在下城区搞研究,我竟然不知道你我都在渊,我真蠢,我怎么当时就心灰意冷到只缩在实验室里,完全不关注外面的事……如果、如果我能关注一下渊的发展,如果……我的小宝就不用在祁东那个该死的人渣手下受这么多苦……”

    说到这里,梁扶砚的声音也哽咽。

    “扶砚叔叔,你别自责,当初……太乱了。”江黎也拍拍梁扶砚的背,“不是我们任何一个的错。”

    呜呜呜。

    两个人抱头痛哭。

    江黎终于止住了哭泣,梁扶砚给他拿来一卷纸抽,闷笑他,“瞧你着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像小花猫。”

    江黎:“……”

    感动不过三分钟。

    江黎终于调整好了情绪,将积攒了数年的压抑一并哭出去之后,江黎顿觉神清气爽,问:“扶砚叔叔,你怎么戴着面具?”

    梁扶砚抽了抽鼻子,说:“我摘了面具,小宝你可别害怕啊。”

    江黎心中隐隐由衷不妙的预感,果然,下一秒,他看见梁扶砚摘下兜帽、面具和手套。身上满是烧伤的疤,原先英俊潇洒帅气的半张脸,被火烧毁,只剩下一半的疤痕,剩下一半皮肤状态也能看出感染后痊愈的痕迹,坑坑洼洼,只有一双眼睛仍然和年轻时一样透亮。

    “扶砚叔叔……”

    曾经扶砚叔叔最爱臭美了,熬夜做实验之后脸上长了个痘都要咬牙切齿,还留着很难打理的长头发,就连掉了根头发都能在实验室里大呼小叫好久。

    可现在,头顶也尽是烧伤,光秃秃的,一根头发也没有了。

    梁扶砚看江黎那样子,就知道他想什么呢,于是潇洒一笑:“这样不帅吗?多酷啊,独一份的勋章。”

    江黎盯了梁扶砚两秒,用力点了点头。

    两个人一个坐在病床上,一个坐在椅子上,开始絮絮叨叨讲这二十多年的时光。

    江黎把在黑街和祁东手下干活的事情一笔带过,重点对梁扶砚说,他在地下实验室看见了华嘉树,把华嘉树如今伪装隋远志的样子,地下实验室发生的一切,都原原本本告诉了梁扶砚。

    梁扶砚听着,面色越来越凝重。

    “原来他也没死。”

    “当初钦天监派来的人要强行把你带走,和我们起了冲突,他们有个人在推搡的时候枪走了火,子弹弹来弹去,火花迸进了储藏氢气罐的屋子,着了火,引发氢气爆炸。我们三个当时在往地下跑,都以为自己活不了了,小书师弟转身去按下金属大门的开关的时候,爆炸波已经冲过来了,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后来睁开眼睛,周围只有我自己,发现自己应该是被冲击波冲到了地下实验室,金属大门刚好在我身后合上,挡住了氢气爆炸的伤害。”

    “我亲眼看着小书师弟死在我面前,就以为嘉树也是,后来在黑街听说了阿枳的事……本来以为,我们四个,只有我自己苟活了下来,没想到嘉树竟然也活着,甚至……这些年……这么多的病毒和实验……都是他一手造成的……”

    “该死。”梁扶砚重重地锤了一下大腿,“他怎么能……这个人……这个人……我早该想到的,二十年前他就走火入魔了!”

    梁扶砚深吸一口气,很快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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