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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从烧火丫头开始的发家路》 90-100(第9/17页)
价格也会翻许多倍,正常啦。”苏芷寒忍俊不禁,笑着回答道。
再来是下一页,这里的内容让苏芷寒怔了怔。原是蒋珍娘说起茂州的发展, 这边缺乏劳动力,常年招募前往那边的移民,只是因茂州之地羌族人多,又接近吐蕃国与大理国,时常有战事,所以愿意迁移过来的百姓极少。
故而大多数充军而来的士兵和家里人,才是这地最多的移民。
苏砺锋极有可能后头回京述职,而后还是要继续回到茂州的,这也意味着他会在那边长久定居。
蒋珍娘说她会待上几月,而后再回京城,不过听映红爹娘的意思他们会停留时间更久一些。
映红瞧见,登时心头失落。
不过没等苏芷寒安慰,她又铆足干劲:“说不得等爹娘回来时,我已经能出师了。”
苏芷寒深以为然,而后对映红的教育更严苛,某人后悔也是来不及了。
苏芷寒回头也写起了信,前面先说的是家里的生意。
卤肉铺的生意红火得不得了,铺里伙计数量从开始的三人,到现在的六人,负责制作的灶人也已是熟练非常,苏芷寒只需日常检查一二,无需多加管理。
斜对面专做卤肉饭的铺子,生意也颇为稳当,从最初的自选卤肉饭,到如今往里加了各种不同的品类,如今已是远近闻名的平价铺子,更有不少国子监的学子,乃至附近学塾的学子直接订下了整月的外卖餐食。
另外,还有开在东城的分店以及售卖小吃的凉亭摊。
最后,当然是苏芷寒手里操持的席面生意。事实上到她目前所在的层次,想要再往上升一升已并非容易事,故而苏芷寒不像过去那般,把席面活排得满满当当,反而选择放缓速度,降低频率。
如今的她每月只承接四到五场席面,每回席面收取大几十贯钱,最高有时能碰到百贯,而节日时价格最高更是冲破一百八十贯。
苏芷寒更多时间,用来指导映红,乃至另外两名来学习的徒弟身上,由着她们接手略低档次的席面。
苏芷寒写罢这些,转而又提起另外一桩事来,以上这些东西加在一起,收入着实不菲,随着家境日渐殷实,同时也招来不少人的眼红。
如彭员外府那般意图拿苏芷寒当人情的少了,倒是有不少奔着娶妻纳妾霸占手艺加家财的人冒了出来。
尤其得闻蒋珍娘远行,府里就剩苏芷寒一个年轻丫头当家做主后,牛马蛇神皆是冒了出来。
先是有人请姚家媳妇与邻里登门打探口风,而后又有人直接请媒人登门造访。
这些人还属于正常的,通常被苏芷寒婉拒后便不再登门。
而后有贫苦书生自觉模样出众,故意到铺里露面,有意让苏芷寒瞧上,更有人索性登门自荐枕席,表示愿意入赘。
这一类……明晃晃的野心写在脸上,苏芷寒一个都瞧不上,直直拒绝。
一次两次三四次后,苏芷寒便烦了。正当她打算挑一个杀鸡儆猴的时候,有人自己蹦了出来。
这人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得知苏芷寒乃是苏家村人,便从那边寻了两老头来,来铺子里说自己早年便付了银钱,与苏芷寒定下婚事,哪晓得蒋珍娘领着苏芷寒跑了,才教他现在寻到人。
苏芷寒闻言,直接气笑了。她也不慌,当即便使铺子里的伙计围住三人,拖着他们去了官府报官。
那闲汉登上官府,也是不带怕的,领着两名老汉便在那颠倒黑白,说是苏父借了钱,又没得钱还,便让苏芷寒与自己定了亲。
哪晓得苏父一死,苏芷寒便跟着她娘跑了……闲汉说得有条有理,乍一听还真是那么一回事。
坐在高堂之上的官人不置可否,便问苏芷寒可有证据。
苏芷寒只拿出几张单子,尽数送到官人跟前:“我与我娘当时没法还清欠款,便卖身至忠勇侯府,将所换取的银钱尽数还了欠款,这里单据清晰,上头都有牙行,与忠勇侯府管事的签字。”
“大人请看,我爹所借钱之人皆是苏家村周遭的富户、当铺、质库与钱庄。”
“我们家无甚银钱,又哪里能无缘无故跑京城里,寻这位闲汉借钱?”
“至于这位闲汉,他乃是京城本地人,几乎未曾离开过京城,又怎么会跑去人生地不熟的苏家村,还不写借据便借钱给我爹?”
“我这里,可有证人!”
“苏家村遭遇大难,早已死伤大半,更何况……”
苏芷寒冷笑一声,她正愁没机会找到苏家村的人,报复一二,哪晓得他们还敢再次出现在自己跟前。
她拿出另外一摞信件:“我兄长在茂州为修武郎,往年常有银钱捎带回来,没曾想苏家村之人一直隐瞒此事,并私藏银钱,更不愿出一分一毫替我母女还债,最后逼得我们母女不得不卖身还款。”
“直到一年前,我们才得到消息,还想请问这位郎君,你说与我定下婚事,为何除你和这两位老人知道,我、我娘和我兄长都不知情?”
且不说闲汉三人变了脸色,就是坐在堂上的官人也是面露惊讶。
他赶忙让衙役将信件取来,又拿着苏芷寒的名姓去查证,待确定消息真实后登时敛了神色,令衙役立马去查那闲汉的情况,唤其家人邻里来官衙盘问,而后便捉拿了两名涉嫌欺诈官吏的老汉,以诈欺官吏取财罪关入大牢,再行审讯。
闲汉的家人没到,两名老汉便吓得噗通跪倒在地:“冤枉啊大人,冤枉啊!我们不是,我们不是苏家村的人,是,是眼前的哥儿拿钱赁了我们过来帮忙。”
原来苏家村的人死伤大半,剩余的也不知去了何处,这闲汉未找到人,便在周遭村庄寻了两老汉来帮忙,还答应先各给一贯钱,待事成之后再给每人五贯钱。
两老汉曾与苏家村人有过来往,稍稍知道点内情,听闻这般银钱数量更是欣然同意,前来做了伪证。
待闲汉的家人与邻里来了,更是做了佐证,这闲汉日常便在街头闲逛,不愿做工,没钱便去问爹娘兄弟要钱,不给便打砸辱骂,教两兄弟丢了几回工作。
至于给他的银钱,要么丢进赌场里,要么送给妓馆里,通常在他手里连一夜都留不住,更别说能拿出几十贯钱去借给旁人了。
苏芷寒听到这里,便问:“那他给老汉的银钱又是从哪里来的?”
兜来转去,这事最后竟是查到了陈婆子身上。原是陈婆子在侯府里度日艰难,心生怨恨,在忠勇侯爷战死后,便一心一意认定苏芷寒的兄长也早死在城外。
尤其,她从京城外寺庙得知蒋珍娘与苏芷寒曾给苏砺锋立了衣冠冢后更是坚信,这才偷偷把这事传了出去,教这闲汉上了心思。
而后陈婆子也被抓捕入狱,因身为奴籍妄诉良民而判徒三年,并笞二十。
至于那闲汉因伪造文书,涉及官家加重惩处,判徒六年,并杖一百。
两名老汉作伪证,但因律例‘议请减老小疾’,本因杖责八十,故而改为杖责四十。
这事传开以后,本常常到苏芷寒处献殷勤,又或是意图求亲者登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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