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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A装B,被O攻了》 110-120(第9/15页)
叶家雇佣顶级国际舆论操控团队,在全球各大社交平台推波助澜,买通更多有影响力的国际媒体进行深度追踪报道,利用自己的商业网络向各国监管机构施压……叶家的力量,让这场舆论风暴不再是单点爆炸,而是形成了摧枯拉朽的燎原之势!
叶家为什么会管这件事?
不是善心,不是正义,而是无利不起早——叶家觊觎磐石垄断的国内市场已久,苦于没有突破口,谢隐送上的磐石的滔天丑闻,对他们而言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压?根本压不下去!
在未来几天,全球各大新闻网站的头版头条都将充斥着“磐石”“非法人体实验”“腺体贩卖”“未成年人受害者”的关键字时,当不同肤色,不同语言的人们都开始在震惊和愤怒中声讨时,讯安那点可怜的本土媒体力量,那些被抛出的苍白单薄的明星八卦,如同螳臂当车,被碾得粉碎!
声讨的浪潮不再是涓涓细流,而是汇聚成的滔天洪水,夹杂着民众的愤怒,媒体的追问,政客的压力,以惊人之势席卷世界。
游家也将跟陷入丑闻的帮凶鼎家划清界限,联姻和合作统统被终结。
每一家新闻机构的头版头条,都是同一张被迫参与实验的未成年受害者的照片,刺痛了无数人的心。
照片中,是谢泽。
行动开始前,徐开明曾问过谢隐:“谢泽的照片……需要打码吗?”
谢隐摇了摇头:“我要让我哥,在这个世界上,留下印记,让他被人记住,也算一种来过的证明吧?”
磐石医疗在内外夹击,全球媒体和网友的围剿下,在政府的避之不及下,轰然倒塌。
谢隐赢了。
磐石被撼动,蚂蚁搬倒了大象。
“该说的都说完了,还继续做吗?”谢隐微微动了动被吊袜带束缚的手腕,强行扯出一个孟浪的笑容,他用身体语言发出邀请,试图将主题拉回那被中断的欲的漩涡,仿佛刚才那场颠覆一切的揭露从未发生。
“你来抢婚,只是为了证据吗?”路危行的声音发木,带着灼灼的刺痛。
就没有一点点是为了我吗?
谢隐看着路危行那张褪尽血色的脸,看着他眼中碎裂的光和摇摇欲坠的身体,心脏像是被万根钢针从上下左右反反复复的刺穿,疼到无以复加。
其实,当谢隐带着路危行从礼台上离开,看到了路危行露出的得意的窃笑,他方才恍然大悟,这场世纪婚礼,竟是路危行用来诱捕自己的陷阱!
如此大费周章,只是为了引自己出来?
他震惊了,迷茫了:如果你爱我,为什么从来不说?如果你不爱,那为什么做到如此地步?
无论如何,一切都来不及了,他不可能终止这个唯一的复仇的机会。
对不起,恨我吧!你应该恨我!
这段感情太多杂质了,注定通往毁灭,纠缠下去,必然两败俱伤。
事已至此,不要留下任何念想,不要心软,让他恨我!谢隐对自己说。
谢隐面上扯出一个轻浮的笑容,语气带着刻意的挑衅和嘲讽:
“当然啊,傻瓜!不然是为了被你上吗?你的镶钻啊?”
轰——!
路危行感觉整个世界在脚下下陷,身体几乎站不住了。
他以为谢隐的抢婚,是冲破一切阻碍也要夺回所爱,是那场盛大闹剧里唯一真实的孤勇。
却万万没想到,从头到尾,在这场复仇的棋局里,自己只不过是被精心布局的棋子,一个用来制造混乱,吸引所有火力的活靶子。
“如果你说出来,告诉我你需要那些证据,我甚至可以,可以主动帮你拿!鼎家的那些事,我不在乎!鼎家倒台,我也不在乎!可你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处心积虑地利用我?”
路危行字字泣血,尤其最后一句,满是濒临崩溃的绝望,震得空气都在嗡嗡作响。
谢隐强迫自己迎上那双美丽但破碎的眼睛,强迫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又绝情又冷酷:
“因为从一开始,我就是要利用你的,只不过……中间有了些变数。”他的眼神有一瞬间的恍惚,快得让人无法捕捉,随即又恢复了之前的冷硬,“后面,不过是重回正轨而已。”
路危行没有再嘶吼,也没有再质问,他只是死死地盯着谢隐的眼睛,企图看穿他的伪装,直抵他灵魂的最深处。
在那漫长的,令人窒息的沉默对视里,路危行眼底翻涌过无数种情绪,最终,所有的风暴都沉淀下去,他问出了那句此刻显得无比苍白和矫情的废话:
“你……从来没有爱过我吗?”
不爱吗?谢隐问自己。
那些让人沉溺的相守和陪伴,那些不自觉的紧张和关切,那些在黑暗中紧紧相拥汲取的温暖,那些在某个瞬间看到对方时的心跳加速,那些情不自禁的冲动,那些无法自拔的抵死的缠绵,那为他出头不惜丢掉工作的共赴……不叫爱,叫什么?
爱吗?谢隐又问自己。
这份情感从一开始就深埋着欺骗的种子,扎根于利用的流沙之上,它早已被复仇的火焰烧灼得面目全非,被无数谎言和过往浸透,变得污浊不堪。沉重到让他无法背负的情感,配叫“爱”吗?
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所有的挣扎,痛苦,不舍都被强行抹去,只剩下刻意伪装好的决绝。
他甚至还扯出一个残忍的玩世不恭的笑容,语气轻飘飘的:
“大哥,咱们连在一起都没在一起过,谈爱这个字,会不会有点滑稽了?”
恨我比爱我对你更好,路危行……
他的话,把路危行那句已经滑到嘴边的“可我爱你啊”,硬生生堵了回去。
正当谢隐自己亲口,干净利落,不留余地企图斩断这段孽缘时,路危行竟然笑了起来,哈哈大笑,笑得谢隐直发毛。
路危行笑够了,缓缓直起身,抹去眼角笑出的泪痕,旋即,他抬手大力劈在谢隐的颈动脉窦部位。
谢隐只觉得大脑“嗡——”的一声,剧烈的眩晕感和窒息感瞬间袭来。
他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不知道昏迷了多久后,他费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景象让他瞬间僵住——
第117章 禁锢 他设想过路危行千百种报复的方式……
谢隐以为路危行会把自己关进某个仓库, 等待自己的会是无情的打手,或者是不见天日的地牢,面对自己的是满墙的刑具。
但都没有, 他身处路危行的卧室,那个他万分熟悉的卧室。
此时的画面, 跟他们第一次上床时一模一样——谢隐被路危行用孔雀蓝的领带捆在床头,他躺着的也是他们第一次时用的真丝床单。
这是在, 情景复刻吗?
这是他预料到的下场,只是没想到会用这种场景——将他们关系的起点, 变成终点的祭坛。
而路危行跟上次一样, 坐在床边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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