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蛊后尸体暖暖的: 16、婚宴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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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廖染注意到展架上陈列的部分培养皿空了,白棘体内补充足够多的蛊虫,浑浊的瞳孔变得漆黑明亮,皮肤恢复成常人状态。

    “你有兴趣?”白棘手指轻碰他柔软的唇瓣,喉结蠕动。

    侵略意图明显,想要知道更多关于蛊虫的秘密,就要支付相应的报酬。

    廖染拨开他的手,后退一步,转头就要走出去。

    白棘牵住他的手腕,突然发力,把人旋转着拉回怀里:“不用你亲我,叫我一声老公就行。”

    超出界线的话语就像是火球烫红脸颊,廖染侧头,抿唇沉默了半秒:“我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

    “嗯?”他声音不大,白棘没有听清楚。

    “罗森塔尔效应,通过心理暗示,让我不知不觉地认同自己是你的人。”

    他甚至没有听过这一理论,白棘一脸无辜:“我只是单纯地向你示爱。”

    如果说之前廖染还有过犹豫他对自己藏着几分真心,当这种轻飘飘地告白一出口,就没有半分疑问了,爱的前提是尊重。

    “你抓着我的手很痛。”

    白棘眷恋地放开他,指尖擦过廖染手背上凸起的血管:“好凶,你对我。”

    廖染不太喜欢笑,常规表情眉间微蹙,嘴角向下,五官精致得不像人类,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疏离气质,不同纬度下臆想中的异世界精灵,清冷如冰不着颜色,美神是不需要散播关爱的,他只要矜贵地矗立在那里,就足够赏心悦目。

    这是第一次收到差评。

    相当于在说他丑,廖染毫不犹豫地冲出了房间。

    白棘透过玻璃烧杯倒影审视自己的脸,捏着下巴反复调整角度,已经变回了常人肤色,他不是被吓走的,难道说错了什么话?

    晚饭时间,准备好饭菜,白棘扶着把手推开卧室的门,纹丝不动,里面上了锁。

    昨天吃奶都没有这么生气。

    白棘着实有些不知所措,他轻敲房门:“廖医生?”

    “阿染?”忽然想起付崇口中经常提及这个昵称。

    “老婆,别生气了,出来吃饭。”白棘勾着嘴角,手扶门框。

    就在他想用蛊虫能力破门而入时,廖染缓缓拉开一个缝隙,纤长的睫毛像是热带丛林中的芭蕉扇,浅浅遮住半个瞳孔,嗔怒化为潮湿的雨滴在他露出的一只眼睛里。

    他这种漫不经心的态度,廖染没来由地心火丛生:“你可不可以注意自己的言行。”

    “你本来就是我老婆,虽然你不记得,但我们确实睡了。”提及到这件事,面前这人嫩白的耳垂蒙上一层粉色,像是成熟的水蜜桃,边缘带着细小的绒毛,散发着诱人的清香,白棘上前一步,枕着门框,浓密锋利的眉毛上挑:“廖医生是很开放的人吗?和你做是我的第一次。”

    廖染一抿唇,大力关门,这张眼中满是城府和心机的脸却并没有被隔绝在外。

    他脚尖早已提前卡在门缝里:“你不喜欢听,换个话题,我背上伤好痛,手臂伸不到没有办法上药。”

    毕竟是代他受苦,廖染不喜欢亏欠,况且治疗病人是他的本职:“在哪里?”

    “你去沙发上等,我来拿药。”

    白棘忍不住用手轻挑小巧的下巴,廖染侧头躲过:“别做多余的事。”

    把创伤膏拿过去,放在廖染的手心,白棘侧坐在他面前褪下衬衫。

    仅仅一天的时间伤口已经愈合,留下几条肉色的疤痕。

    廖染将药膏挤在手背上,推揉化开,手指取用画圈涂抹,分明是精壮紧实的肌腱,按上去时宛若陷入棉花,手感软烂像是腐肉。

    “假的吗?”

    廖染手指纤长肤质如霜,力道轻柔像狗尾巴草般划过,酥酥痒痒。

    白棘摸着耳垂,尴尬转头:“健壮魁梧,不喜欢这样的体型?我不知道你对男人的取向。”

    “真实的。”

    果然猜的没错,廖染潜意识大概喜欢那种壮硕黑皮生育力强的类型。常年压抑的性格,中蛊后失去神智,意志薄弱沉浸在床事,一发不可收拾。

    他是性感到骨子里的尤物,像是一只千年白狐般妩媚,骚到蜷缩的脚趾,灵动的眼眸狡黠中带着渴望,永远填不满欲壑。

    白棘低头审视自己,他因为长年埋首在实验室,很少运动,偏清瘦干瘪,掳走廖染那天,在人醒来前他花了几个小时间重新捏造塑形,现在这具躯体不是特别匹配自己的原型。

    常人察觉不出区别,却瞒不过靠一双手就能测量尸温的廖染

    白棘急忙把挂在手臂的衬衫穿好:“吃饭吧,菜要凉了。”

    原来苦大仇深的老狐狸也有这样吃瘪的时候,和他相反,廖染从小就有专门的健身室和理疗师,体脂率堪称标准。

    “这屋里是不是有点热。”他不太自然地撩起衣服下摆,露出凹线深得像峡谷的六块腹肌。

    白棘歪头看着他,喉结疯狂蠕动:“你先吃吧,我去趟卫生间。”

    厕所上得有点久,晚餐控制的食量,廖染吃半碗放下筷子,那人才走出来。

    白棘坐到对面,馋得流口水,视线里没有美食只有人。

    廖染一向观察敏锐注重细节,直觉力也很强。男人的生理构造他通读相关书籍,他自己没有这方面的需求,不理解为什么这个人似乎随时随地在想这事。

    “下周末是秦仪的结婚典礼,她今天来到警局发请柬,不知道你的地址,托我正式邀请你,话我带到了。”廖染眼眸低垂,回避却没有立刻回房。

    白棘吃了一口米饭,缓慢咀嚼揣摩他的心意:“你不喜欢我和她来往?”

    “这是你的事,不该我管,我在等你吃完洗碗。”

    鉴于上次水淹厨房,让他再进去只是给自己增加工作量,白棘计上心头。

    “你管老公的事天经地义。”

    “你……自己洗吧。”廖染脚下生风走出几步,回头叮嘱:“别忘记顺便刷干净你的嘴。”

    “遵命,老婆大人。”

    廖染快速关门,将令人心烦的声音阻断。

    婚礼地点选在新郎的家,郊野别墅林深静谧,以花园白石喷泉为中心,红毯一直绵延至大厅,仪式将在这里举行,容纳大概十来桌客人。

    白棘黑色高领内搭,叠穿一件水蓝色衬衫,外套是长款风衣,布料丝滑垂感自然,随风摆动潇洒有型,走进大门前他下意识整理袖口,这动作似曾相识。

    “那天在伯悦酒店给我葡萄酒的服务生是你。”

    “味道如何?”

    透明高脚杯中掺杂白棘的一滴血,某种程度上来说那是两人的开始。

    “我不想评论。”廖染严谨体面,从不曾说脏话,也不屑用言语去苛责他人,但面对这人维持风度稍显勉强。

    一场有预谋的挟持,白棘目的究竟是什么?

    思虑间,秦仪一袭黑色小礼服,踩着七厘米的酒红色高跟鞋款款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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