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族男校的落魄小少爷: 2、第 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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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怕只是宿家小儿子的十七岁生日宴,凭借宿家对孩子的溺爱,也依旧大操大办了一场。到场的每一位客人,哪怕在圣哲学院只充当不起眼的中等生,身价背景也是普通人难以想象的程度。

    就像厉鹤群身后的厉家。

    厉家的先辈皆是开国功臣,家族势力深厚且强大,其中,厉鹤群的爷爷更是无数勋章荣誉加身的传奇人物。

    不同于宿家对孩子的娇生惯养,厉家长辈皆雷厉风行,在这样的家族教养下,厉鹤群自小是在边境军营大院中摸爬滚打长大的,侦察能力比专业的军人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五感灵敏,嗅觉出众,记忆力超群,于是立刻回想到当天晚上,他去找柯牧之时,闻到这人身上若有似无的麝香味……

    上流圈子里也有下流的人,见得多了就不足为奇,更何况是他们这样的天之骄子。

    主动扑上来妄想走捷径的数不胜数,因此,厉鹤群当时并未放在心上。

    可在第二日,他就在宿落凡的寝室中闻到了一股很淡很淡的、熟悉且怪异的味道。

    那味道已经近乎散尽,只剩一些若有似无的余味,混合着香水里的甜味隐匿起来。

    这样细微的变化,就算是嗅觉非常优秀的人,大约也很难发觉出异样。

    以至于,即便察觉到了些许差异,厉鹤群也只以为这是宿落凡更换香薰导致的,并未深想。

    还以为这件事就会不了了之,直到刚刚——

    那股怪异的麝香味的缘由,似乎,就在这里。

    暗沉的眸底翻涌着说不清的情绪,如果真如自己所想,那这件事,实在有些荒谬了。

    他厉鹤群想都不敢想的事情,碰都不敢碰的人,却被柯牧之这个贱人领先亵渎。

    ……他怎么不去死呢?

    厉鹤群死死地盯着柯牧之手背上的血管线条,在心中认真地思考了一下找人把他手筋挑断的可行性。

    毫不知情的柯牧之,正笑眯眯地转了转自己的手腕,活动筋骨时骨头之间的摩擦,发出轴承缺油时“咯吱咯吱”的声响。

    回忆起那晚冲动下,对着宿落凡做出的肮脏事,这样的行为虽然确实下贱,但他仍然感到一阵心满意足:“抱歉,但真的很爽。”

    “你从十八楼跳下去。”厉鹤群冷笑着指了下窗外,“脑浆爆开的时候也一样会觉得爽。”

    “真的吗。”柯牧之佯装认真地思忖一番,似乎真的在考虑体验下从十八楼跳下去,会是一种怎样极致的爽感,不过,在此之前……

    他又问:“在我跳之前,你是想先挑掉我的左手手筋呢,还是右手呢?厉鹤群。”

    带笑的嘴角并未下垂,柯牧之的目光却忽地一暗,眉毛轻挑,他压低了声音,含着餍足的笑意说:“右手怎么样,因为,我是用右手射.出来的。”

    “你是不是真的想死。”

    话音刚落,厉鹤群一把揪住柯牧之的衣领,额头隐约跳起的血管,与健壮手臂上突起的青筋,让柯牧之那身熨烫凭平整的衬衫领口被扭扯到变形。

    厉鹤群眼中好似盛着焰火,无比嫌恶地说:“迟早下地狱的贱种。”

    柯牧之的脖颈往后仰了几分,笑了:“装什么,你听得不也是津津有味,很想和我做同样的事情吧?只可惜,你不敢啊,厉鹤群,这就是你和我的差距。”

    “这是人和畜生的差距。”

    像丢弃一件垃圾一样,厉鹤群把他的衣领甩开,顺手从茶几上抽出一张抽纸,仔细地擦了擦手,冷冷地道:“畜生。”

    “啊哈,你在说我吗?”

    丝毫没有做龌龊事被发现的尴尬,柯牧之咧开嘴角,笑着道:“那我们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谁也别指摘谁。我是畜生,你离人似乎也有些距离吧。”

    “……”

    口腔里仿佛被塞进柯牧之的肉一样,后槽牙紧紧咬合,下颚线绷出凌厉的线条。厉鹤群抬起眼眸:“你他妈忘记你答应过我什么了吗。”

    “我一直,记得我们的约定。”

    柯牧之侧过头,灯光照在他的半边脸上,而另一半脸被掩饰在阴暗面中。

    “但你不能,连半点甜头都不让我尝吧。”

    这句话,令厉鹤群的目光,在刹那间冷意纷飞:“你想清楚再说。”

    “生气了?”

    在他开口之前,柯牧之似笑非笑地拦住了他未说出口的警告:“你和我做了几年的狐朋狗友,难道会不知道我吗,你见我对什么认真过。”

    柯牧之的语气轻松,神态自若,跟厉鹤群戒备的模样截然相反。嘴角挂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他说:“大小姐是好玩,但也仅限于好玩罢了。你在怕什么呢?”

    “我怕什么,你难道不清楚吗。”

    “那是你想多了。”

    短暂的停顿过后,柯牧之轻轻地开口:“我怎么会跟你们抢人呢?”

    淬了毒的利刃,迸射出阴冷的寒光,厉鹤群扫了他一眼:“那还要问你,大晚上的跑宿落凡寝室发什么情了。”

    除了在面对“宿落凡”的事情外,都姑且算得上是好兄弟的两人,没有谁能比厉鹤群更清楚,自己眼前是个怎么样的烂人。

    严格来说,因为顾及柯家政法世家的名誉,怕留下把柄为家族蒙羞,柯牧之并不流连花丛,花边新闻更是没有。

    但这完全不足以说明,他是个世俗意义上的好人。

    细数起来坏心眼比谁都多,可偏偏总有方法在全身而退的同时,将污点尽数甩给别人。

    就好比在宿落凡的事情上。

    简而言之就是,心脏。

    这样的人,口中的话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其实很难让人准确分辨出每句话的背后,究竟藏着真情,还是掺着假意。

    作为表面上的兄弟,太深究了反而显得咄咄逼人。

    可他厉鹤群,偏偏就是要咄咄逼人。

    “你大半夜对着宿落凡,到底发什么情。你是管不住下半身的野狗?”

    “……”

    “厉鹤群,你有带镜子吗。”

    没有接厉鹤群的话茬,柯牧之怪异地笑了一声,随后看着他,平静地道:“你认真了?要不要照照镜子啊,看看你现在这样质问我的样子。真的特别可笑,知道吗。”

    “我去你妈的。”

    厉鹤群猛地闭上眼,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将翻涌的情绪压下去,锐利的目光,也随着强行平复的心情逐渐缓和起来。

    心比天高的年轻男性,最受不了的就是同龄人之间的激将法。

    厉鹤群总是嘴上说的轻浮,可在柯牧之真对宿落凡做起轻浮的事情来,第一个发怒的也是他。但实际上,他又没有什么资格真的去发怒,毕竟如果换成是他潜进散发着大小姐专属的香味的卧室时,估计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直接端起酒壶,对着壶口猛灌一口,厉鹤群的喉结滚动,重重咽下,与此同时,压抑不住的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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