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族学院NPC,但是白月光: 3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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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并非王室最高贵的纹样。大约是某个不受宠的王侯的葬品。”

    “那倒不是,”虞听耸耸肩,“这匕首太沉,作为武器连一只羊都宰不了,这么鸡肋的东西起拍价居然要三十万,真是把来宾当冤大头。”

    燕寻:“……”

    虞听若有所思:“不过这几百年的老匕首要是真拿来捅人,光是破伤风也够喝上一壶吧?”

    台上主持人一敲木槌:“八十万,成交!恭喜这位先生!”

    “唉,早知道叫价了!”虞听握拳偷偷捶大腿。

    燕寻平静地看向窗外。他第一次感觉与这位未婚夫有沟通上的困难。

    但没人能来懂一下他的感受。表面看来,第一排的两位年轻贵宾穿着剪裁合度的西装和利落的红底黑皮鞋,家族徽章宛如中世纪的漆印般精致发光,一个芝兰玉树清冷秀美,另一个凌厉深邃沉着如松;他们时不时优雅地轻声交谈,对着拍品或审视或皱眉,每个微表情都被工作人员暗地记录,却并不知道两个人只是厌倦了主持人对某幅书法喋喋不休的赞美,或者压根没懂某个瓷瓶的价值所在。

    “还有三件就会轮到这盏烛台。”燕寻翻开册子,“一会必须拿下它。”

    “你有收藏这个的癖好?”虞听面露鄙夷。

    “注意看你的五点钟,”燕寻无动于衷,“坐在徐董旁边的那个红发老男人,你该把你这凉飕飕的目光留给他。”

    大约在他们两排位置的侧后方,徐董事果真和一个大腹便便、穿着LV西装的男人交谈。

    “想起来了吗?”燕寻问。

    虞听回过头,正色低声道:“你给我的资料上有这老家伙,上议院的怀特议员,最近因为医疗改革的事在议院混得风生水起……你是说,他喜欢这东西?”

    “带你来义卖会的意义就在这,”燕寻说,“拍卖会结束之后,按照崇越的传统,会有一个在休息区举办茶歇的环节。崇越允许买主进行交易,尽量保证每个来宾都得到自己真正想要的拍品,而非因为规划失误错失心爱的拍品,但他们会收取百分之十的中介费。”

    “拍下来,再转让给他,这样就能让他欠个人情?”虞听蹙眉,“我倒是没问题,可这不会太明显了吗?只要不傻的人都能看明白我们的意图。”

    “有时候即便明知有陷阱,人们还会心甘情愿往里跳。”燕寻道,“第一,这老家伙非常喜欢收集这种青铜烛台,尤其是一件距今千年以上的稀世珍品;第二,想想我给你的资料,再看看怀特的行头,他没有多少钱,会被邀请只是因为最近政治地位霍然提高,风头正盛罢了。”

    虞听沉默了,这人穿着也堪称古董的过季LV,眼神兴奋,明显对拍卖行感到十分新奇,可举手投足间却掩饰不住局促。

    燕寻说得对,怀特的财力配不上野心,他带不走烛台。

    “我知道了,”虞听颔首,“我们拍下烛台,再用白菜价转让,至于差价,怀特必须用上议院的影响力来补足。”

    燕寻:“最后还有一点说错了。”

    “嗯?”

    “不是我们,”燕寻幽幽道,“是你。”

    虞听倏地转头:“我自己拍?”

    “当初是你说的,这是你的家事。”燕寻目视前方,语气却莫名地愉悦。

    “……好,”虞听磨了磨牙,“自己拍就自己拍。”

    目标烛台很快上场,即便主持人吹得天花乱坠,大部分人还是对这个造型过于复古的别致烛台毫无兴趣。

    起拍价50万,怀特与虞听以及零星的几家开始叫价,一切如燕寻预言,怀特不过两轮声量就弱下去,加价也从十万变成没有底气的五万,终于在一次弱弱地加价一万元之后,场下有人笑出了声,怀特彻底偃旗息鼓,不再吭声。

    毫无意外地,烛台以两百八十万的价格花落虞听手中。

    台上主持人一锤定音,虞听放下牌子,不冷不热地乜了燕寻一眼,一声冷哼。

    燕寻跟着周围人鼓掌,身子靠向他:“做得不错。”

    虞听抿着唇角,不笑的时候青年一股霜雪般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质,与熟稔之后大谈古董杀人的可行性的那个大男孩判若两人。

    燕寻轻笑,伸手想捏捏虞听的脸,忽然想起什么,动作顿在一半,默默放下。

    “晚上请你去吃钟楼的那家中餐,”燕寻说,“祖母说你一直很中意那家。”

    “可不敢,”虞听不咸不淡道,“我们又不是共进晚餐的关系。”

    燕寻:“还有那个怀特议员。今天晚上免不了一顿饭局,你身体不好不能喝酒,没法做东。”

    “难道今天只拿下一个怀特议员就收手么?”虞听问。

    “所谓社交也像打蛇一样需要命中七寸,无需在所有人面前都八面玲珑,尤其你我是虞家、燕氏未来的继承人,更没必要低三下四讨好每一个。我们只结交最有用的人。”燕寻说,“在场大部分人都远没有足够的利用价值,我已经提前考察过。”

    虞听一怔:“你干嘛做到这种程度?”

    燕寻望了他一眼,眼神很淡。

    “你是我的未婚夫啊。”他无奈道。

    ……完蛋。这个时候再说什么边不边界,活脱脱就是个王八蛋。

    虞听瘪了瘪嘴:“说好了,晚上再陪你演一会儿,但谁都不许太入戏。”

    “成交。”燕寻拿出手机,低头开始编辑短信,“把你爱吃的菜发给安珀罗斯,他正在预订包厢。”

    “你早就计划好了?”虞听震惊。

    “入戏的判断标准是什么?”燕寻语气像在敲定合同,却揶揄地看他一眼,“挽着胳膊,搂腰,互相夹菜,还是称呼对方的乳名?”

    “挽着胳膊可以,毕竟已经做过了,”虞听下意识跟着对方走,“搂腰……这个先搁置……夹菜可以,不,只能偶尔,我讨厌交换口水。叫乳名绝对不行!……等等,夹菜也不……”

    他有点抓狂,看了一眼新上台的拍品,忽然坐直身体:“燕寻你快看!”

    燕寻抬起头,主持人正在叫价:“起拍一百五十万!”

    有人举牌,主持人立刻道:“一百六十万!”

    虞听立刻举牌,主持人微笑道:“一百七十万!”

    燕寻有些意外地看看虞听。叫价的速度越来越快,转眼来到三百万,足以证明拍品很受追捧。

    “现在咬得紧,不用这么频繁地跟他们竞叫。”燕寻顿了顿,“你很喜欢?”

    好几个人和虞听同时举牌,主持人的视线好几次与虞听错过,燕寻为主持人忽略前排贵宾的这种没有职业素养的行为而面露不悦。终于,他按下虞听的手,举牌。

    主持人眼前一亮:“五百万!”

    没有回头,可直觉告诉虞听,身后举牌的人们动作都迟滞了一秒。

    “喂,”虞听悄悄给他使眼色,“燕寻……”

    慵懒的音调从背后传来:“六百万。”

    满场寂静,主持人瞠目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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