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你投个好人家: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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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手电往声音源头一照——

    只见一只三米大的蜘蛛横卧在穹顶,它腹部膨胀,足肢利如弯刀。她一直以为的“绳索”,竟全是它吐出的蛛丝!

    蜘蛛的身躯,却有着人的笑脸;绒毛密布,口器蠕动,齿缝间还沾着未曾消化的虫尸。笑容僵硬而诡异,像极了她在达斯木寨的祭屋里看到的怪物。

    ——快逃!

    这是最原始的求生本能,她全身的肌肉瞬间收紧,手电晃出一幅幅撕裂的光影,像慢放的走马灯。

    然而那巨型蜘蛛却比她更快,见到她时,像疯了一样顺着蛛丝疾扑而下,几息之间,蛛丝已封住她的退路。

    黄灿喜猛地一铲劈下!

    可那蛛丝粘韧如铁,铲刃不但没能斩断,反被死死裹缚。她心口骤然一沉,阴影轰然扑来,整个人被巨大的压迫感笼罩。

    呼吸骤停,她只能反手一抬,将照明灯猛打在那张诡笑的脸上。

    白光炸裂,映得洞窟里一切都扭曲不稳。她趁机暴退,却没来得及喘气,背包又猛地被一股力扯住,她跌跌撞撞落地。抬头一看,沈河立在身旁。

    他额角一道血痕蜿蜒,浸透了衬衫大片前襟,眼镜不见,双眼空洞冷冽。

    “沈医生?!”黄灿喜震惊呼喊,“你没事吧——”

    可沈河没有回应。他甚至没看她。黄灿喜恍惚间,被他猛地扣住手腕,反手一抛,将她整个人推向那张笑脸狰狞的巨型蜘蛛。

    “沈河!”

    她撕声喊出,带着濒临崩裂的绝望。

    “倏——!”地一声,

    她破风而去,精准无误地避开层层蛛网,硬生生摔在巨型蜘蛛身上。

    绒毛粗糙得像刀片,一下子刮破了她的衣物和手臂,皮肉火辣辣的疼;可那张笑脸却柔软得诡异,像生肉一样黏腻。

    一股念头急转而上,她忍住晕眩,迅猛侧身,一把铲子反手扎下!

    铲刃狠狠刺进笑脸,浓稠的黑汁猛然爆开,腥臭扑面,溅得她满怀。

    蜘蛛怒吼,发出撕裂耳膜的怪音,八足狂舞,如铁鞭横扫四方。威力惊人!石乳被打得粉碎,骨罐哗啦坠地。

    黄灿喜也被甩得在棺材之间翻滚,背脊磕得生疼,耳边全是“砰砰”巨响,分不清是蜘蛛的挣扎,还是自己被生生摔飞的落声。

    她手脚发麻,还没稳住,蛛丝“唰”地抽来,锋利得几乎要把她腰斩。黄灿喜猛地翻身避开,铲子横挡,却瞬间被厚重胶质死死裹住。她咬牙狂扯,肩关节几乎要脱臼,硬生生扯开一道口子,借力滚开。

    蜘蛛彻底疯了,利齿寒光一闪,直扑她的头颅!

    一股阴影压下,她几乎是本能拼死挥铲,狠狠掼向它那张人脸般的笑面。

    它却像是有灵智,四足一撑,护住脸部。看得黄灿喜惊魂直瞪,大脑几近短路。

    然而不过换息,沈河已悄声潜到它背后。

    他一声不吭,额前碎发垂落,眼睛瞪得骇人,手指骨节纤细,却像钳子般攥住蜘蛛的腰腹。

    “咔——”指骨生生掀开甲壳!

    黑色脓液喷涌而出,夹杂着未消化的毒虫尸体,腥臭直冲鼻腔。

    蜘蛛嘶吼如爆雷,整个溶洞随之震颤。

    黄灿喜身上晕眩未消,耳边骤然“砰!”短促巨响,震得胸腔都跟着一颤。腥臭翻卷而来,却又被另一股刺鼻的硝烟味硬生生压过去。

    她眉心猛跳,耳膜轰鸣不止,手电筒的光在乱石间抖动。紧接着又是持续数秒的巨响,整座溶洞晃动,石屑翻飞,四散坠落。

    余光一撇,她心口猛地一紧。

    沈河似无意触发什么机关,三尊石牛前方数十米外的石板竟应声裂开,缓缓敞出一个三米宽的洞口,漆黑深不可测。

    黄灿喜心口一震,来不及喘息,就听见沈河语气轻快,

    “灿喜快走,想死不成?”

    话音未落,他已带着血影,灵巧无比地钻进那洞口。

    黄灿喜咬紧牙关,回头望向蜘蛛,那庞然怪物仍在抽搐,似乎未死透。她心头一凉,不再犹豫,紧跟其后。

    洞口初时逼仄,石板挤压得人几乎喘不过气。空气里弥漫的不是湿润,而是干枯的尘土味,呛得她胸口发闷。石壁伸手即触,冰凉刺骨,寒意一路颤进心口。越往里走,空间渐渐宽阔,高至三米,可容五人并肩行走。最让她心惊的是,石壁上竟零星悬着长明油灯,火焰仍在跳跃,仿佛早有人为他们点亮。

    沈河脚步没有半点迟疑,像是对这迷宫熟门熟路。他在前方快步穿行,黄灿喜却气息渐重,呼吸越来越急促,腿像灌了铅。终于,她脚下一软,整个人靠着铁铲才勉强支撑。

    沈河停下,转身一笑,温柔得几乎令人忘了方才的险情绝境:“灿喜,你还好吗?要不要在这里先歇一歇?”

    黄灿喜脸色惨白,眼里已经看不清光点。听到他这句话,像是最后一根弦断了,手一松,铁铲“当啷”掉在石地上。她整个人瘫坐下去,背抵石壁,只有那一点豆大的火光在摇曳,比她此刻的生命都顽强。

    沈河走近,半蹲在她面前,双手覆上她的腿。那触感让她心头猛地一沉。曾经那个温柔可靠的邻家大哥,此刻却如同一张剥落伪装的皮。她一直以为的仰赖,不过是自己单方面的幻觉。

    虽早有心理准备,却依然刻骨。

    呼吸变得支离破碎,眼前的画面扭曲成线。模糊的人影中,她看见沈河的手里亮出一支注射器,寒光一闪。冰冷的针头扎进她的皮肤,肾上腺素瞬间涌入血脉,带来一阵灼烧般的清明。

    她的视线逐渐聚焦,沈河低着头,额前被血黏住的碎发贴在脸侧,凌乱而张狂。

    他替她处理好腿上的伤口,随手从口袋里摸出一板药片,声音微夹,眼角那抹血与笑意叠在一起,说不出的怪诞:“灿喜现在能自己吃药了吗?~”

    黄灿喜沉默了两三秒,上牙死死咬住下牙,嘴唇微颤,话模模糊糊地从嘴边出来,却快如闪电,锋利十足,“你要是把我以前的事告诉给你我以外的第三个人,你,就,死,定,了,沈河。”

    她暗恋过谁?哦,已故。

    黄灿喜一把夺过药,直接塞进口中,嘎吱嘎吱嚼得像是健胃消食片。

    沈河不为所动,反倒笑得更欢,仿佛她的怒火只是他最可口的养料。

    他慢条斯理地擦去额头和胸口的血迹。可那皮肤光洁如初,干净得没有一丝伤口。血从何来?她看不透。

    他在黄灿喜身旁寻了个位置坐下,像是知晓黄灿喜心中所想,自己主动供出所知的情报。

    原来李向导一早就打着弄死他们三人的心思。将他们三人丢在雪山里迷路,最后化作“不听劝,硬闯无人区”的三具尸体。

    她与周野走得近,但沈河不是。不过眨眼,他就与她俩走失。可沈河反倒一路跟随李向导找到溶洞入口,趁其不注意,硬生生从他手里夺下了地宫的地图残卷。

    沈河早就知晓帕家村的秘密,不如说,这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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