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古代搞刑侦: 200-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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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外头没有工匠做过这个。

    “我们昨天晚上抓你的时候,一同抄了夜戏坊,清点物品发现里头像这样的东西有一大把,问过之后才知道,这东西就是出自他们那里。”

    庭渊顿了顿后,又说:“该说的话已经说清,该有的证据也都已经摆明,这个罪你脱不了半分。”

    陈汉州瘫软在地上。

    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也没有能够从这张肿得和猪头一样的脸上看出他的表情。

    许久过后,陈汉州一声轻笑。

    抬眸看向庭渊,“我认。”

    僵持下去也毫无意义了。

    即便是诡辩,也逃脱不了制裁。

    “那便从头说来,是什么样的契机让你开始杀人。”

    陈汉州回望了一眼陈心鸣。

    陈心鸣与陈汉州的视线对视上,抬脚就要去踹他。

    被蓝启深拦下。

    “我希望他死,如果他死了,一切就都是我的了。”

    这与庭渊一开始的推测偏差并不是很大。

    庭渊道:“就因为这样,你就要去杀人?”

    “你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他,而是要去杀别人呢?”

    “普天之下,有几人能够做到弑父呢?”

    即便父亲再有不是,也是父亲,血浓于水。

    能够做到弑父的人,少之又少。

    “别人就不一样了,那些人与我没有关系,没有交集,我杀他们,和杀鸡没有什么区别。”

    “杀鸡——”突然间陈心鸣像是想到了什么,“前两年你丈母娘做哥哥做寿,亲戚让你去帮忙杀鸡。”

    隔天要做席面,买了六十多只鸡,要在前一天杀出来准备好,隔天不仅要炖,还要做烧鸡。

    当日从丈母娘的哥哥家回来,陈汉州一身的血腥味。

    后来吃饭聊起来,大家都开玩笑,说陈汉州杀鸡特别利索,以后谁要是摆酒杀鸡就专找他。

    后来也没有人找过他去杀鸡。

    如今想来,平日里连鱼都不敢杀的人,让他去杀鸡,简直就是扯淡。

    陈汉州笑着说:“当初我看着满地等着放干净血后下热水桶里拔毛腌制的鸡,有的翅膀还要扑扇两下。”

    “你们杀过鸡吗?知道那种看着对方一点点死去的感觉吗?那一天我突然发现,看着鸡慢慢死去是一件很有乐趣的事情。”

    “那你杀鸡不就好了,为什么要杀人呢?”伯景郁不理解,这二者之间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

    陈汉州摇了摇头,“杀鸡只能让我觉得有趣,而人慢慢死亡,却能够让我内心澎湃,那种感觉——就像逢年过节燃放的烟花爆竹,还有击鼓的鼓点声,一下下,让人振奋。”

    “那日我和朋友路过春光巷,遇到两人起冲突,其中一个飞快出刀,抹了另一个人的脖子,我与朋友快速上前,可那血根本止不住,无论我如何按压,他还是死了,我看着他脖子上不断往外出血,血液沾满我的双手,还有他死前不断挣扎与不甘的眼神,那一瞬间带给我身体和心灵的感觉太美妙了,是蓝启深给不了我的。”

    人的变态只有极小一部分是天生的,剩下的多数都是后天养成的。

    陈心鸣不喜欢他们母子,打小就得不到父亲过多疼爱的陈汉州,单靠母亲一个人维持家庭的和睦,母亲即便再爱他,可他们都一样,都在追求陈心鸣对他们的爱。

    儿子追求父亲对自己的爱,妻子追求丈夫对自己的爱。

    丈夫不爱自己,自己仅剩的能够掌控在手里的便是自己的儿子。

    即便没有变态的掌控,可孩子是很敏感的,什么都能觉察得到。

    长大一些遇到父亲和别的男人苟合,而自己也被卷入其中,走上一条不归路。

    成长中父亲的缺失无法弥补,长大后因父亲间接造成的伤害,更让他的心理扭曲。

    从小到大就没有过过正常的生活,没有健康的家庭,更没有健康的人际关系,还不断地遭到亲近的人侵害,这种情况下成长起来的人,内心怎么可能健康呢?

    正是这些共同的经历,让他变成了这样的一个变态。

    众人听着陈汉州诉说他内心的想法,一直到他彻底说完。

    大家都很安静,没有人插嘴。

    更多的则是深入地去想,如果所有的事情都是正常发展的,那么他是不是不会走上这条路。

    如果他没有看到自己的父亲和姑父苟合,那就不会变成今日的模样,那些人也就不会死了。

    可这个世上没有如果。

    陈汉州认罪了,也在供纸上签字画押了。

    将他带下去后,众人并没有因此高兴。

    一众官员只是觉得自己肩上的担子轻了,可心里依旧是沉重的。

    蓝启深道:“大人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们是否可以退下了?”

    庭渊只是让人把陈汉州带下去等候发落,却没有宣布退堂。

    他看向蓝启深,“你就这么着急退堂吗?”

    蓝启深弯腰恭敬道:“大人明鉴,我还有些家务事未能处理。”

    “不急,还有公事没有处理完,待公事处理完了再退堂。”

    庭渊对他说:“跪下。”

    蓝启深不解,“大人缘何让我跪下?”

    “依照律法,强/奸他人者在公堂之上需要下跪。”庭渊拍了一下桌子,“你强/奸了陈汉州,这是你自己承认的事实,难不成现在你想反水不成?”

    蓝启深扑通一声跪下,心中懊悔不已。

    怎么就认了这笔烂账呢。

    恨不得打自己两嘴巴子。

    当时一心都想着和陈汉州划清界限,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事都处理了,忘记了这茬。

    怎么这堂上的官员还翻旧账管闲事呢。

    蓝启深道:“也不能全算强/奸,我们两个得算通奸或者是私会吧,我是给他说清了利害关系,他自己同意的。”

    “他同意个屁——”庭渊真想把贾秀荣叫出来,让她再给这狗东西两个大嘴巴子,让他清醒清醒,把脑子里灌的水甩一甩,“他当时才十岁,他知道什么?你威胁他在先,他没有反抗的能力在后。”

    在这里极为看重声誉,因此强/奸罚得很重,奸污他人者,死。

    蓝启深连忙朝着庭渊磕头,“大人明鉴,大人慈悲,这事情都过去近二十年了,我与汉州之间也有情有义,他无意诉我,也是没想追究我的责任,当事人都不追究我的责任了,大人不如放我一马,我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没有诉状,不过公堂,便意味着私下解决,官员确实没有权利插手此事。

    可若事事如此,人人如此,杀了人都私下解决,给些赔偿,商量商量就算了。

    那官府何在,律法的威严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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