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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穿回古代搞刑侦》 200-220(第39/42页)
具捅烂,而你就是行凶的凶手,连杀十七名女子,你可有何要辩解的。”
陈汉州凄惨一笑,“大人说多少条,就是多少条,大人想要我死,今日便是我说出花来,不也还是意思。”
“这么说来,你是不认。”
“认与不认,大人不都认为是我做的,那我便认了吧。”
这个态度听着着实让人生气,伯景郁拍响了桌子,“你这厮说话如此颠倒,一副我等手中并无实据,硬要往你头上安罪名的嘴脸,做给谁看?”
陈汉州从趴着变为跪着,“我朝有规定,若无实据,疑犯上堂可不跪,除非犯了死罪,必须要跪。大人一开始便不告诉我犯了什么事,当堂便让我跪下,一跪便是几个时辰,只怕我的罪名大人早就想好了,今日如此,也不过是走个流程,走个过场罢了,只等这一箩筐事儿都被抖出来,坏了我们几家的关系,再将我的心彻底捏碎,往外散播坏了我的名声,不日便可处斩。”
陈汉州顿了又顿,对上庭渊的视线,“且问大人,我的证词还重要吗?”
“倒是我小瞧你了。”
他倚着庭渊的布局,反手便将脏水泼到了庭渊的身上。
原是证据实据,如今到了他的嘴里,也都是想冤枉他的。
从登堂到如今不过几个时辰,他身上这桩子丑事不过刚刚结束,转念就能想到这么个法子给自己脱罪,脑子还是好使的。
伯景郁倒是相信庭渊,他敢这么干,必然是有兜底的手段在等着陈汉州。
可旁人不了解庭渊,也都是些个依照流程循规蹈矩办事的官员,庭渊开堂审案确实没有按照正常的流程来走,如今被陈汉州拿了空出,反将一军,倒让他们担忧,真被陈汉州钻了这个空子逃脱了制裁,一切都是白忙活。
庭渊看到陈汉州这张脸,便想起了贾秀荣甩他巴掌时的干脆利落。
“你怎知我手里没有实据呢?”庭渊对身边人说:“将证物呈上来。”
一人用盖着红布的托盘证物呈上来。
庭渊伸手接过,这个小匣子是屋内原封不动拿过来的。
庭渊高高举起,“陈汉州,你真以为我手里没证据吗?”
“这东西一定是别人放进我屋里的,上面又没写我的名字,你如何能够证明这是我的,即便是写了我的名字,也不一定就是我的。”
庭渊问蓝启深,“你们厮混的小院一共有几把钥匙,分别在谁的手里?”
“一共就两把,一把在我的手里,一把在陈汉州的手里。”
蓝启深先前不愿意说,是他不想暴露了自己和陈汉州厮混的事实,如今已经暴露了,便没有什么好遮掩的了。
听着方才这高堂上审案的官员所说罪名,陈汉州疑似是城南人人痛恨的采花大盗,到了这个地步,他若是还帮着陈汉州说话,那才真是瞎了眼。
只要能把自己撇出去,他什么都愿意说。
原本二人也不过是一起厮混,并无什么真情实感。
陈汉州说拿他来取悦的东西,他也不过是把陈汉州当作能让自己愉悦的工具。
对于他来说,陈汉州与夜戏坊里头的那些人没有什么大的区别,不过都是些□□之物,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唯一的优点就是打小放在跟前,比他们多了几分姿色,也没有出去与别人乱搞过,身上干净。
夜戏坊里头那些个不知道被多少人玩过的,便是生得再好看,技术再好,那也是脏的。
庭渊问他:“你可在小院中见过这些东西?”
“不曾,我每每去小院,不过也就是去干那些事情,为了不被人打扰,想怎么干就怎么干,至于那里头有些什么东西,我从不留心,唯一留心的就是软滑膏有没有用完,若是用完了,就再补上一批。”
“那你们小院近来可曾失窃过,或是被人破坏过门锁?”
蓝启深依旧摇头:“自然是没有的,小院偏僻,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从不在那里过夜,随去,办完了事情也就走了。”
庭渊点头表示自己已经问清楚了,转而对上陈汉州的视线,“没人去过你的小院,只有你们三人过去,那这东西是如何进入你们房间的?难不成是夜半三更,阎王让小鬼偷偷给你放进去的?”
“不论这东西是怎么进入我房间的,总之也不是我的东西。大人说我是凶手,总得拿出些实质性的证据,没人看到我杀人,便说我是凶手,岂不让人质疑大人有失公允。”
“好一张伶牙俐齿的嘴!”庭渊都忍不住为他拍手叫好,这是处理过这么多案子里,反应能力仅次于曾矗的那一个。
“若照你这个论断,妇人生子你未曾亲眼看到,孩子便不是她亲生的。有人偷了你的钱财在他身上搜出来,你不曾抓贼抓赃这钱财不是他偷的。”
“那自然是得需要实证,比如这妇人生子时的产婆作证,无人看到钱财从我身上掉出,这小偷曾经近过我的身。”陈汉州说:“只要证据合理有效,旁人没有近身过我,只要这小偷与我接触过,且无人看到他在别处捡到我的钱财,那他便是小偷无疑。”
庭渊道:“如此说来,即便没有人亲眼见过你杀人,只要见过你现身在案发现场附近,且作案的工具在你的屋里,案发时间你没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便有理由怀疑你就是凶手,我没说错吧。”
“自然是不错的,但是你没有办法证明作案工具在我屋里就是我的,也没有办法证明当日我出现在那附近,更没有办法证明我的不在场证明不充分,如此说来,你要找的凶手,与我有何干系?”
陈汉州仰着头,“大人,杀人,总要有个杀人的原因,我有什么理由杀人?”
庭渊道:“凶案无非是从死者的人际关系,现场的目击证人,作案的工具和作案的方式,嫌疑人的不在场证明查起。”
“我与所有的死者都没有关系。”陈汉州非常肯定地说。
庭渊点了点头,“你与他们当然没有关系,你甚至都不知道他们叫什么,具体多大年龄,要去哪里,要做什么。”
“我自然是不知道的。”
“当日/你说自己肚子不舒服在茶楼里休息,可这期间并无人能够证实你在茶楼里,没有人进过你所在的房间添茶加水。”庭渊顿了顿,“因此你的不在场证明存疑。”
“其次当日宁琳琳死亡前后,有一位老婆婆与你打过照面,她准确地说出了一名身穿女装的女子,并且记得那名女子当日所穿的衣服的款式与花纹,经过辨认与你在小院里衣柜中放置的女装一模一样。宁琳琳的案发现场有一位自称是晏七娘的女子发现的尸体报的案,而这名女子经过画像,与你有六七成相似,那两位与晏七娘打过照面的官员在你的衣柜里找到那日那名女子所穿的衣物,并且也确认了你的容貌,就是那日/他们所见到的女子。”
“对此你作何解释?”庭渊问。
陈汉州道:“当时我在茶楼,即便我的不在场证明不够充分,也不足以让你认为我就是现场他们所看到的人。”
庭渊笑问:“我并未说宁琳琳死亡的时间,你怎么就知道当时你有不在场的证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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