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及你矜贵: 60-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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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去听,都要甜化人的半颗心。

    赵佳欣攥着卡,薄薄的卡面边角刺着掌心。

    她一点没拖延,迈大步出了办公室,替沈兆庭合上那扇他不知急色到什么地步才会来不及关的门。

    至于里头休息室那一扇——沈兆庭没有让她靠近的意思,赵佳欣本意也并不想靠近。

    她常年在这个职位上,免不了跟其他和沈兆庭有生意上的往来的老板的生活秘书打交道。

    久而久之,大家都熟了,私下说些令人咂舌的八卦,是人之常情。

    赵佳欣听过不少,外头包着两个叫得上名字的女明星都算小新闻。

    只不过这些事都在小圈子内流动,谁都不往外讲。

    有钱到这个地步的男的,似乎来自金钱的成就不再能刺激感官,只养小三的是少数,养小四小五的一大把。

    虽然常打照面,但赵佳欣之前都把这些当成故事。

    既然是故事,那么它无论有多少细节,也都是架空的,是远离生活的。

    然而,今天,故事终于跃出纸面,在她眼前活灵活现地上演了。

    晚上十一点,高中生们的聚会结束。

    圣诞不是公休日,第二天还要上学,高中生们立刻各回各家,赵佳欣的老公亲自送他们一个个被父母接走。

    她女儿也上了楼。

    成年人的午夜场也才开始了。

    一般来说,多数人的同事,都会一直停留在同事关系上。

    况且,牛犇和王硕,都是赵佳欣入职五年后才认识的,但三个人就是发展出了坚实的革命友谊。

    牛犇道:“小赵不对劲呀,平时放假叫你喝点儿,都说怕老板万一找你,醉着不好,今儿这是怎么了?”

    王硕也说:“有什么不高兴的,说出来让姐妹们高兴高兴。”

    赵佳欣晃了晃杯子里的冰块,红唇饱满,唇角扬起:“今儿也不能喝醉,意思意思。”

    她不想说,另外两个也就没再实心问,只陪着她喝。

    赵佳欣还真没多喝,几杯下肚后,说停就停。

    不喝酒,几个人都年纪大了,也不爱蹦,在酒吧待着就没意思。

    挨着头一商量,都同意转场去吃火锅。

    初宜也想吃火锅。

    爱丁堡有火锅,远离国门,数量还不算少,可味道和北城的始终有差距。

    她早馋这一口,在休息室等沈兆庭等到睡着之前,就在犹豫,到底是吃火锅,还是吃他做的饭。

    没想到,最后是她自己先被吃了。

    沈兆庭不做人,亲嘴好险要被赵佳欣撞了现行,初宜感觉自己没脸见人了,可他是一点不收敛,按着她肩膀牢牢压住,初宜就没能成功挪开半个身位。

    刚才她没听到赵佳欣进来的动静,可赵佳欣离开时的那几声高跟鞋敲击地面的清脆响声,步步清晰,就像一面鼓,持续不断地在初宜脑子里敲。

    外间的电子锁合上,沈兆庭的亲吻也跟着落下来。

    初宜躲不开,也是真的想他,没能抵抗多久,就又开始微微仰着脸承受,唇舌温温柔柔地触碰,让她沉溺在沈兆庭给的麻痹当中。

    她那么乖,沈兆庭是一点不心疼。

    气息愈深,愈沉,愈下。

    在这种事上,她从来不是他的对手,只要开始,最多只能笨拙地有样学样。

    可惜还是个差生,邯郸学步,一点没有游刃有余,只能任人宰割。

    初宜起先虽然也求饶,却没真正意识到危险。

    她浅薄的见识全都来自于他,等她明白到沈兆庭的真实意图时,已经太晚。

    他的心那么硬。

    初宜的四肢全都无力地胡乱分着,浑身的筋骨一秒钟紧绷,下一秒又脱力,沉郁的黑会令人有空间倒错的错觉,男人的两只手和一双唇就将她弄得乱七八糟,初宜想像往常一样去攀住沈兆庭的肩背,缓解她溺水一般的窒息,可这一次,他离她太远。

    细瘦的腕骨被他紧紧握着,可是手碰不到。

    吻过她嘴唇的那双薄唇要吞掉她,滔天的浪潮狠狠拍下,初宜低泣出声,承受着像要把人烫掉一层皮的温度。

    他是要生生地吃了她。

    初宜试过拿手背去捂自己的嘴,但无济于事。

    “好了,好了。”

    沈兆庭终于起身,探身越过初宜。

    他抽了两张纸,刚伸下去,初宜的抵抗随之而来。

    他只好收回来,整理自己,大致擦了擦手和嘴唇。

    他暂时没再去碰初宜,只拉起被子盖住她,握着她肩膀,把人往怀里按了按。

    回过神以后,初宜是真的在哭。

    她真受了欺负,哭得伤心伤肺,要委屈死了。

    沈兆庭的心头动得厉害。

    可饶是他,这时候也不敢真的打开哪怕一盏昏黄的壁灯,看一眼这个梨花带雨的小姑娘。

    他是把人欺负狠了。

    初宜哭了很久,她连侧身都做不到,从腰开始,那种完全失去自我掌控的脱力感久久无法散去,还是刚才被沈兆庭强行摆出的仰面姿势,只是被迫屈起的腿耷拉了下去。

    泪水源源不断地滚出来,划过滚烫的脸颊,一侧掉进带着沈兆庭味道的丝质枕套,另一侧濡湿沈兆庭胸口的衬衣布料。

    沈兆庭拥着她,一下下帮她擦眼泪。

    良久,初宜挡开他的手,鼻音浓重:“你没洗手!”

    沈兆庭低道:“那就别哭了。”

    “讨厌死你了……”说着,初宜又开始哭,心态崩得彻底,“你不是人……”

    沈兆庭滑下去一些,在她湿滑的脸蛋上亲了亲,高挺的鼻梁抵着她脸颊上的软肉,从胸腔滚出一声低沉的笑:“嗯,我不是人。”

    初宜动了动身体,那股劲儿过去大半,终于能自主翻身。

    不过,她没远离沈兆庭,而是面对面缩进了他怀里,把脸藏进他胸膛。

    就算做鸵鸟,也是一只自投罗网的鸵鸟。

    沈兆庭被她嫌弃的那只手搭在她后腰,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

    两层遮光帘严实地挡着,屋内昏暗,伸手不见五指,丝毫察觉不到外头的天色变化。

    沉默冷静了好一会儿,初宜慢慢睡着了。

    跨国飞行本来就耗人心神,身心上又都遭遇了巨大的“打击”,初宜睡得很沉。

    沈兆庭静静躺在一边,感觉到她在自己怀里睡得那么安心,就连动都舍不得动一下。

    不知过了多久,她醒了,愣怔了片刻,想到什么,掺着刚醒的朦胧委屈,抓着沈兆庭的衬衣,脸埋在他胸前,又开始掉眼泪。

    沈兆庭说不上后悔,毕竟,这种事,要是全跟初宜有商有量,她这辈子都不会答应。

    但心疼是真的,同时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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