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兔娇气,但万人迷![无限]: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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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可以是你的牙齿。”

    钟年仰着脑袋,呼吸跟着身体发颤。

    “你确定不说是谁告诉你希望岛的事吗?”男人用指尖压了压他的舌头,语调平淡道,“你舔奶油的样子很乖,要是没有舌头会很可惜。”

    钟年被男人森冷的话吓得浑身发颤,忽然想起来,这个人并不是什么好说话的角色。

    能是那些心狠手辣、从地狱里出来的绑匪的头子,能是什么简单角色?

    他只会比他们更狠,更可怕。

    第33章 青游轮人质33亲几下就不行了

    钟年像是只被野兽按在爪下不得翻身的兔子,控制不住地发抖。

    男人身上散发的危险气息不假,钟年辨认得出来,只需稍加刺激,男人真的会对他做出一些可怕的事。

    这种时候,钟年也不管什么道义了,果断选择出卖查尔斯,可他舌头被男人的手指压着,说话的声音含含糊糊,让人听不清。

    呜呜咽咽的,舌头一动一动,像是卖着好在舔男人的手指。

    收不住的津液从唇角溢出去,有些狼狈。

    “求饶也没用。”男人拇指微动,揉了揉他的舌。

    “唔唔唔唔!!”钟年要急坏了。

    这坏东西倒是给他说话的机会啊!

    “你不说,那我只能用点手段来撬开你的嘴,磨磨你的性子了。”

    男人的嗓音响在房间里,冷漠无情到了极点。

    他垂首,用另一种东西代替手指侵入了钟年的口腔,抵住他的舌。

    “唔——”

    这一次钟年发出的声音很闷,他的嘴巴里多了东西,是热的、灵活的、来自另一人的舌头。

    比手指进的地方更深,也更用力,卷起他的舌,同样掠夺了他说话的权利。

    钟年用被绑缚的双手去推,很快被擒住,压到了头顶。

    这个姿势让他不得不胸背拱起,像是主动把自己送进了男人的怀里。

    怎么还有人是用这种方法来“严刑逼供”的?

    钟年想过自己真的被男人断手断脚割舌头,怎么也没想过会遭遇到这些。

    超出认知的事情发展让他的脑子像是被炸开一样,空白一片,他感到震惊又费解,也没有思考的余力。

    男人吻得很粗暴,时而啃咬他的嘴唇,时而用力吮得他舌根发痛,也不给人呼吸的机会,确实像是某种惩罚。

    钟年本就处于高度紧张中,难以平复的心跳和呼吸紊乱得一塌糊涂,很快就在这猝不及防的深吻中几近窒息。

    在求生本能下,他顾不上会不会惹恼对方,用着唯一自由的双腿去蹬踹,也很快被压制住。

    呼吸不上来,他被吻得浑身发软,没几下就连这点反抗也做不到了。

    渐渐的,钟年脑袋一片晕眩,双眼失去焦距,脸颊因为缺氧和情绪起伏而通红。

    在他快要真的窒息时,男人难分难舍地收回了自己的舌,与他分离。

    “还不说吗?”

    男人的呼吸也明显不稳,又粗又重,嗓音变得更加低哑。

    几口氧气进来,钟年眼睛有了几分神色,动了动被欺压得红肿的唇:“是查尔斯……哼呃!”

    话未出口,又一次被吻住了。

    男人没再抓着他已经无力动弹的手腕,而是托着他的后颈,不让他扭脸躲闪,逼迫他接受一切。

    另一只手,按压在他的肚子上,意味不明地掐揉着软肉。

    这可怕的惩罚一直持续到钟年的舌头被嘬破,交混的唾液中多了一丝血腥味。

    男人有一瞬被这不同寻常的血味激发出了更深的兽性,一把将人的腰拖起来,摁向自己,力道大到像是要把人勒断揉碎与自己融为一体。

    不过钟年从喉中溢出来的啜泣声又激醒了男人的几分理智。

    男人放开钟年,在这一片漆黑中,仍然毫不费力地将少年此时的模样收入眼中。

    银白发丝散乱在床面上,失神的双眸水光闪烁,长睫上被黏成簇状,一时半会儿合不拢的嘴巴张着,小小的舌头还在外面,挂着一点血珠。

    凝视半晌,男人滚了滚喉结,深觉食髓知味,扣着人的下巴又吻下去。

    可能是见了少年的可怜样起了几分怜惜之心,这次吻得没有那么粗暴,温存般蹭舔着。

    卷走那舌尖的血珠,又抚过肿起的嘴唇。

    唇舌发麻到没有知觉的钟年一动不动,就阖着眼,挂着泪让人弄着。

    浑然一副失神无力的状态,安静地等着男人尽兴后放过自己。

    【啊啊啊啊放开我老婆!!】

    【死男人我踹我打。】

    【有时候宝宝还挺好欺负的,亲几下就不行了,人都要晕了。】

    【不是,这谁看了都想欺负一下。】

    【绑匪头子你亲就亲,对着我宝的大腿乱蹭什么?跟只泰迪一样。】

    【好可怜啊,怒了,但是也给我看in了。】

    钟年不知道男人什么时候走的,等恢复精神后看到弹幕才知道,这场“惩罚”持续了有四十分钟有余。

    难怪自己的嘴巴和舌头跟死了一样,已经没有了感觉。

    这一切简直莫名其妙。

    不给人说话的机会,又二话不说按着他一通吻,吻完就走。

    要是男人还在,钟年还想问问男人他一向是这么审叛徒的吗?

    撬开嘴巴居然是这样撬的-

    仅是一个多小时,男人就又回来了。

    他端来了午饭,是一锅还在咕嘟咕嘟响的什锦砂锅。

    钟年在黑暗中听着男人在吹凉食物发出的声音,想说话,男人又先一步开口。

    “先吃饭。”

    “……”钟年撇了一下红唇。

    等吃完一整锅鲜美的砂锅饭后,男人又帮他擦嘴。

    纸巾对现在的钟年而言还是太粗糙了,被欺凌过的唇现在肿得厉害*,似是两瓣被人碾过的花瓣,红得要流出汁水。

    吃清淡的砂锅饭时还好,舌头的伤口也勉强可以忍受,只是纸巾碰上来时,钟年还是忍不住抽了口气。

    男人动作一滞,很快又去弄来了一块湿毛巾,以按压的方式给钟年清洁。

    完事后,钟年在心里骂道:假好心。

    “是你先不听话。”男人忽然说。

    钟年无语:“后来我想说你也没给我机会。”

    男人将毛巾折到另一面,又给钟年擦擦脸:“你想嫁祸查尔斯,在我们之间挑拨离间,我不会信的。”

    “我说的是实话,你可以去问他!”

    毛巾停在少年的脸边,男人似有若无地用指尖勾了下腮肉,淡淡道:“你们的关系听起来很好,不是说不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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