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开门,我是嫂子: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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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自己慢了一步没跟上节奏就会乱了阵脚的人。

    姜厘注意到那一束视线,刚抬眼望去就被她狡猾地避开。

    不管是从什么地方什么人投来的目光,姜厘都不会做更加深入地研究。

    用草履虫的思维处理感情,用高斯的思路处理自己。这是姜厘的至理名言,也是她经历过初中那些人情冷暖得出的最简单最高效的方法。

    即便被太多人诟病目中无人,自视清高,但她依旧不改。

    因为她有一个爱好:那就是拒绝让人称心如意的任何要求。

    一个上午过的很快,一下就到了午休时间。

    疲惫的天空穿过大地,黑云毫不费力的压弯了树梢,昭示着这将是一个没带雨伞就会变得很惨的午后。

    午休前英语课代表在电脑上播放起英语听力。

    不知为何,所有的英语听力当中,女声往往比男声更容易听清,一个是呕哑嘲哳难为听一个就是如听仙乐耳暂明。

    光是这二十分钟的时间,前面就不止多次发出压抑沉重的叹息声。

    “还让不让人休息。”

    暴风雨前物理学上的低气压,以及消失的阳光让整间教室都蒙上来一层灰布。

    听完了英语听力需要校对答案,卢瑞音并没有把答案收走,所以需要同学们自行校对,正确答案就在练习册的最后。

    广播里刚放完结束音,大家就齐刷刷地对起了答案。

    众人中只有一人翻书的声音格外不同:“啊?什么鬼!为什么我这书钉反了!”

    吴健越震惊地睁大双眼,都是刚发的新书,为什么他这本出了问题,答案和题目是反着钉的,因此校对的时候格外费劲。他先是翻开了同桌的那本,再是检查周围人的,就只有他的书钉错了。

    眉头紧锁着询问宋写宁:“课代表,这个新概念听力还有多余的吗?”

    宋写宁回答道:“没有,每个人都只有一本,老师那里也没有多的了。”她一直觉得这人挺逊的,老是胡乱发脾气,也不想和他有过多的往来。

    “啊?凭什么?”

    “凭你是天选之子啊。”周柏羽的一句话勾动了身边人的笑。

    周柏羽也看这小子不顺眼,恨不得随时随地找机会呛他一下,陈屹泽可不是他这种人能欺负的。

    “哈哈。”

    陈屹泽的笑声低沉,像是从喉间溢出来的那样,与此同时用手捂住了下半张脸,看不清具体的表情,只知道那眼神是愚弄别人的戏谑。

    几乎是慢了半拍,姜厘也轻笑一声。

    声音很清脆,像是给厚重的乐章增添了一个休止符。

    陈屹泽愣了一下,他很惊讶,原来小企鹅还会关注这些,还会笑。

    回头看姜她时,嘴角上还挂着点未平复的可爱弧度,疏离的眼神却又恢复如初。

    不知为何这种感觉很奇妙,她笑起来连带着桌子也在轻颤,震得后背酥酥麻麻,像是刚落入水中的橘子泡腾片,气泡在底部聚集,沸腾,转瞬即逝,她预支了一点点喜悦。

    陈屹泽在那个时候才恍然看到符合她的幼稚的孩子气。

    很耀眼。

    姜厘没有停下手中写作业的笔,只是默默在心里念。

    “三、二、一”

    “啊!你干嘛?!”女孩尖利的声音同那道黑色抛物线一般,突兀的出现在白衬衫上。

    “不是,你有病啊!”

    “对不起,对不起。”

    不想再被强迫,姜厘知道现在的陈屹泽就是一团易燃易爆炸的危险化学品。

    她脚尖磨蹭地点了两下,还是走了过去。

    混着薄荷烟味的冷空气吸入鼻腔,姜厘挑了个最远的位置上前扶住栏杆,静悄悄地伸出触角探查周边的风吹草动。

    等了许久却没听到一点声音,只有刻薄的冷风。

    姜厘抿抿唇,刚要开口,下一秒却听见男生风轻云淡的声音。

    “所以你还是没回答我的那个问题。”

    “你想过我吗?”

    风雪肆虐在日出前深邃的冷调蓝中,远处的湖泊像面沉睡的巨镜。

    姜厘想到两人的畸形关系,掐着手心,轻声开口。

    “没有。”

    “我喜欢的是温柔且尊重我的男生。”

    第 75 章   已小修

    “比如?”

    “没有比如。”姜厘憋不住吐槽道,“反正不是你这样的。”

    “行。”他轻呵一声,像是浑不在意,“随便你。”

    日出了。

    宁静忧伤的蓝调时刻渐渐消退,城市慢慢活络起来。

    姜厘不知道和陈屹泽一起在露台靠了多久,眼前是初雪后文艺薄凉的波士顿。

    自从离开后她就故意让自己忙起来,不愿意复盘之前的一切。

    陈屹泽抽了两支烟,再没提起她想没想他之类的话。

    姜厘垂目望着大街上晨起的清洁工,又看向身旁男生被晨光染出的浅金色轮廓,一时心情复杂。

    她总觉得自己该在这种难得的清净时刻说点什么。

    姜厘踌躇了一会,刚磨出两句趁机求和的草稿,扭头看到陈屹泽低头摆弄上了手机。

    她找准时机探头刚要开口,就看见男生指腹点入亚马逊购物页面,选中25姆米的真丝床单,

    添加了100份。

    姑且还有些理智,像是记得姜厘还受着伤,所以扑到面前的时候进行了一个刹车的动作,但依然很着急地抱住人。

    话是讲不了的,哭得倒是很起劲儿,叠声喊着“厘姐”。

    即使收着力,思念依然具有重量,姜厘被扑得后退半步,但笑容越发明亮。

    陈屹泽这才发现她不知什么时候把披着的头发弄成辫子,松松地挂着,伴随她抬臂安慰人的动作摇晃,嘴角此时弧度尤其温柔。

    姜厘受伤的右手虚虚抬着,左手轻柔地拍着小安后背。

    “谁家的宝宝掉金豆豆啦?”

    要不是已经认识过几天,很容易相信姜厘就是这样一个既体面又优雅的人。也是因为提前认识过几天,看她受伤的右手悬在脸侧。

    陈屹泽才敢大胆比喻她此时的笑容,如同橄榄,回甘的前提是因为艰涩。

    发呆的、困倦的、任性的。

    一切不确定的碎片凑到一起,变成一个拥有确切形状的具象的人,轮廓清晰,会安抚会保护,也能幼稚爱戏弄人。

    多变无疑是魅力的一种。

    虽然很不合时宜,但陈屹泽就是想到了孙明说的那个词。

    男女通吃。

    陈屹泽插不了嘴,也插不上手,把着行陈箱在旁等待。

    姜厘对他张开手掌,“纸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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