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开门,我是嫂子: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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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确实是他的,靠近胸口处的白色部分有不小心被水笔划下的墨痕。

    心里狐疑,如果自己不小心把校服落在操场上了,那为什么会在她手上,怎么还丢了校徽?

    吴健越回头看着那个面无表情的清高模样,不可遏制怒火的外放,他姜来是以最大的恶意去揣测这位“借读生”的。

    径直走到她前面的空位坐下,趾高气昂地问:“喂,我的校徽呢?”

    姜厘抬头,冷漠道:“不知道。”

    “你拿的,还会不知道?”吴健越显然是想纠缠到底。

    姜厘没有继续跟他掰扯的心情,低头不理他。

    不知为何,看到这个样子他就怒火中烧,不就是一个走后门进来的吗?装什么装?跟他们这种堂堂正正考上来的坐在同一个教室里难道不觉得羞耻吗?

    他的音量逐渐变大:“你想要一中的校服就直说,没必要用这种手段。”

    引得教室里的人纷纷把目光投姜两人。

    什么手段?

    这是一句充满引导意味的话。

    二中校服上面的字,从他口中说出来仿佛成了古代囚犯脸上的黥墨之刑,那么不堪。

    就好像她不惜用偷拿别人衣服的手段,洗去脸上的刺青一样。

    好心成了驴肝肺,甚至还要被扣上如此恶毒的罪名,这种恶毒无异于把她摆在全班人的对立面上。

    姜厘抬眸,一言不发,手指用力导致关节发白,指甲嵌进手心,呼吸变得短促,她这人不习惯成为众人眼中的焦点。

    她就这么直截了当地盯着他。

    可以说那个眼神,是他看过最冰冷的,像是一柄利刃出鞘时,薄锋摩擦钢铁的振声,令人生畏。

    周围的目光都聚焦在这个同白鹤般纤细的女孩身上,他们不知道事情的使然,就只是想逼迫她说些什么,这样就有了足够的资格去同情她,能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审视她了。

    姜厘眼下这个失去鲜度的现实,即便她挣扎着费尽气力,得到的不过是他们短暂嬉闹后快步流星离开,横卧在她面前的残羹冷炙。那种青厘期特有的残酷的调笑,像白炽灯一样在头顶炙烤,引诱她落入自证的圈套。

    姜厘好像知道了解开“人类争论的源头”这个题目的线索。

    她轻笑一声:“你想表达什么?”

    语气中有轻蔑有不屑更多的是无语。

    刺激地吴健越哑口无言,他一时间说不出反击的话,眼中俱是“她怎么不反驳我”的错愕,这种情绪比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挫败感还强烈。

    巨大的黑影笼罩了她,隔绝了周围人的全部视线。

    陈屹泽出现她的面前。

    在那个瞬间,她的角度只能看到黑白红三色的校服边。

    吴健越看见来人,皱了皱眉,不过眼下他坐得是陈屹泽的位置,便开口道:“坐你位置,没关系吧?”

    “随你。”

    他单手插兜,语气不耐:“不过我现在很不爽。”

    “滚。”

    蓝色弹窗伴着耳机内的报警提示音铺天盖地,姜厘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她感到浑身血液都在上翻涌。

    弹窗倏地静止。

    而后是一段长达三秒的黑屏,姜厘透过屏幕看到自己僵滞惊惧的双眼。

    屏幕又变了,它在计数,

    像某个身影惯常的倒数。

    三,

    二,

    一。

    铺天盖地的英文字母霎那间刷了满屏,黑字红底在她僵硬的眸底剧烈跳动,像刚下进油锅渴望逃窜的活虾,无休无止——

    Im coming Im coming Im coming Im coming Im coming Im coming Im coming Im coming Im coming Im coming Im coming ……

    “boys and girls,”原本请了假的凯特教授突然走进操作室,跨上讲台,她左臂微屈,手掌斜向引向门口,

    “暂停手上动作,让我们欢迎新成员。”

    第 72 章   第 72 章

    很多人都会恐惧与冷血动物对视。

    前段疑神疑鬼的时间里,姜厘曾为了脱敏抱着笔电在被窝里循环阅览一系列蛇类纪录片。

    带着译文腔调的配音员用低沉、充满敬畏的嗓音告诉她:

    蛇类动物的世界本身就是一副热力图。

    在绝对的黑暗中,猎物的体温如同海上灯塔一般清晰,这并不是视觉,而是一种更为原始的感知,本能地烙印在它的大脑中。

    在这种华丽和致命共存的动物身上,存在多么巨大的欲望和阴冷都不足为奇。

    它从不戏耍猎物,饱腹欲驱使下,盘踞在暗处的所有耐心都是为了,

    一击毙命。

    陈屹泽走进来时,视线只在姜厘脸上划过一瞬。

    但那一瞬于姜厘而言,却像是蛇在用粘腻的信子舔舐她的眼睛。

    “jiang?你还好吗?”

    在伊登沉浸在重逢老对手的喜悦之中时,吉恩注意到姜厘的唇色瞬间变得苍白,还险些撞倒了桌角的水杯。

    陈屹泽盯了她好久,一直都是这副要哭不哭的样子。

    便想刺激一下姜厘,索性故意激怒她。最起码这样,怒火就可以转移到自己身上。

    因为此刻的她或许需要一个廉价的理由去转移注意力。

    眼眶湿润,鼻尖泛红的样子,他看不了。

    “啊?我没哭?”

    姜厘反应又慢了半拍。

    她浸红的眼眶表明了一切。

    不用解释,哭了又不丢脸,陈屹泽不想直视她的眼睛,也很难组织语言安慰她。

    “只是睫毛进眼睛里了。”

    姜厘揉搓着眼眶,那根可恶的黑色睫毛就落在脸上。

    眼镜框像是一层隔膜,阻断了她多余的情绪。

    陈屹泽心里闪过一丝惊讶,他见过太多人故作坚强的样子,大可不必。

    姜厘对他这突如其来的关心感到莫名其妙。

    开口略显沉稳:“所以?这和你有关吗?”

    姜厘总觉得去游泳应该用不上自习车——他的关心毫无作用。

    陈屹泽一愣,半晌说不出什么话,太阳穴突突地跳,这是他第一次遇见和自己说话风格不相上下的人。

    喉间溢出几声低低的冷笑:“懂不懂察言观色?”他这么大一个活人,在这儿,不会的问题也不知道问。

    活得、年级第一。

    姜厘闻言更加困惑了,满头问号,忍不住在内心吐槽,想要读懂这个人是不是还得配本字典?

    “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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