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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哥哥开门,我是嫂子》 60-70(第4/18页)
什么喜欢,是哪种喜欢,具体怎么发现的喜欢。
可能是因为喝了酒。
她非要问,陈屹泽居然就真的告诉了她。
怪酒。
他说自己就是没见过那么勇敢的人,而且很温柔,要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一个内核强大的人。她居然敢在校会上对抗不公,反正就是很勇敢。
陈屹泽顿了顿,声音变得很低,“我吧,高中之后没怎么刻意想过她,是这几年,不太好过,所以会想起自己见过一个很勇敢的人,觉得自己也应该勇敢些,偶尔会感觉力气不够,就开始梦见她。”
他抬起已经空了的酒杯喝了一口,“希望她已经过得很好。”
姜厘偏头瞧他。
小泽年不胜酒力,脑袋越说越低,努力回忆时,会不自觉地眨眼睛,睫毛每扇动一次,脸上就多一丝笑意,语气都变得不自觉地甜蜜起来。
“她叫秦晴,”他介绍说,“是个很勇敢的人。”
这实在是超出姜厘意料的回答。
而且她对此比较有发言权。
她不勇敢,她已经开始了流浪和逃亡。
她明知外面流言如何信口雌黄,但是始终没有正儿八经地对抗过一次,她明明不甘心自己再也无法演奏,不甘心到在每个深夜钻心地疼,却要对每一个关心她的人说自己没事。她愤恨养母收走的专辑版权,自己曾经心血一朝一夕被掠夺,还有她的亲生母亲……
她要是勇敢,她就不会在这了。
而这样逃避、流浪的自己,居然成为另一个人的精神支柱。
姜厘和秦晴都在不堪时刻遇到陈屹泽,时隔多年又被当面提起,命运真是很爱做弄人。
无论如何,这都是她不配得到的仰慕。
“她不勇敢,很胆小。”她听见自己说。
抽离思绪,姜厘发现陈屹泽一直借着酒劲瞪她。
视线相触的瞬间,陈屹泽立刻说秦晴就是很勇敢,生硬地警告姜厘不许说她坏话,甚至呲了牙。
他维护得不讲理,姜厘觉得有些好笑,只好跟着附和:“是,我不说了。”
片刻,她若有所思地讲:“陈屹泽,你右脸有颗痣,笑的时候痣会沉进酒窝里,很容易让人记住。”
当年听他告白,姜厘压根就没听进去几个字,少年人紧张得五官都在用力,那颗痣被压进脸颊又再次弹出的样子很可爱。
她好笑又好奇地问:“你怎么会不记得她长什么样呢?”
我明明没有变很多。
小醉狗思考得有些慢,反应半天,抬手戳了戳自己右脸,最后放下手臂,表情变得懊恼起来。
“我就没好好看过她的样子,我表白的时候都没敢看她。”
姜厘声音很轻,“是么。”
“不过,”陈屹泽突然专注地盯着姜厘,“我头一回见你就觉得眼熟,而且吧,你的声音很像她,我就总想着多瞧瞧你呢。”
姜厘手指因这句话猛地蜷了一下,心口也随之一紧。
“但我没问,你知道吧?”陈屹泽说,“我自己都记不大清,拿去问你,就特别不尊重人,怕你把我当流氓。”
姜厘愣了下,随即无声笑开。
“我是真不记得啊……”陈屹泽叹气道,“我当年都没她高,哪里敢看她。”
又小声嘟囔,“而且她突然就走了,都不知道上哪里找她,倒是和她同学要了她的电话号码,打多少次都打不通,真的是。”
陈屹泽开始碎碎念。
“看都不敢看,就敢喜欢人家。”姜厘指指点点。
“你别管,”陈屹泽说,说完还是瞪人,“也别笑。”
“不过,你不记得人怎么确定喜欢她的?”姜厘还是觉得好奇。
“你一看就没喜欢过人,”陈屹泽居然嘚瑟起来,又颇有心得地说,“她只要出现,我立马就能知道是她,我闭着眼都能知道谁是她。”
“我有雷达。”他补充。
这人喝了酒以后毫无防御,年龄立马倒退十多岁,偏偏还骄傲起来,浑然一副自得自满的样子。
问题是,人就在他对面。
可见年久失修,雷达已经失效。
姜厘和他面对着面,忍了又忍,终于还是很不给面子地笑出了声。
陈屹泽被她笑到困惑,但又被她的笑容感染,即便没有理解全部意义,也不自觉地跟着笑起来。
笑了会,他突然问:“不过,我大概是醉了吧,还是很想问,你是她吗?”
“我不是。”姜厘说。
陈屹泽撇了撇嘴,很慢地点头,“我想也是。”
姜厘看了他一会,还是说:“你很帅气,也很有特点,秦晴要是再见到你,一定能认出你,所以你要多笑笑。”
我已经认出你。
陈屹泽眼睛眯起,试图保持严肃,但飘忽的目光已经开始暴露醉意,他想了会,很谨慎地问:“我帅气的哦?英俊吧?”
饭桌
上还是很热闹,孙明和王天兴奋地划拳,喊声却高不过搂肩放声唱歌的三叔和老孙。张婶拉着二丫,正同三婶和陈兰一起规划闺女出嫁之后要怎么过日子。张桂香抱着自己的小酒壶认真听儿子唱歌,偶尔也会对二丫指点一下。
没人注意到这一隅有人在眼巴巴地等待回答。
姜厘左手撑着脸,用受伤的右手轻轻点了点陈屹泽的眉心,陈屹泽注视着那根指头,看得对眼。
“陈屹泽,你太搞笑了。”姜厘说。
陈屹泽也觉得自己很搞笑。
这是他第二天醒过来之后认定的事儿。
“我表白的时候都不敢看她。”
“我总想多去瞧瞧你呢。”
“你别管。”
“你是她吗?”
“我帅气的哦?”
“英俊吧?”
嘶……
可恨那些记忆不能随着醉意散去,所以陈屹泽面对姜厘又开始变得尴尬起来。
可是门框还得修。
陈屹泽有心赶工,老屋里负责翻新的几个师傅到点了和他告别离开。
平常这个点姜厘还在外面溜达,就今天回来得很早,和光膀子的陈屹泽打了个照面。
“你是真不喜欢穿衣服啊。”姜厘说。
陈屹泽:“……”
“一会天黑了,明天再来吧。”姜厘看了他一眼,迈腿准备进屋。
也是被看这一眼。
陈屹泽在迅速把衣服穿好和转身继续工作之间,开辟了第三条道路。
“看什么看。”
他故意板起脸,摆出难以接近的样子,以此和酒后那个傻子划清界限。
为了虚张声势,他甚至很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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