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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哥哥开门,我是嫂子》 50-60(第1/17页)
第 51 章 第 51 章
谁能理解蹲守半天,最后成果打了水漂的苦,事实证明,在变态占有欲这种方面还是陈屹泽更胜一筹。
她被追上取笑了半天,直到没忍住发了脾气,陈屹泽才收敛了些。
男生揉揉她的脑袋,再三保证他不会和其他异性相处,给足了安全感。
姜厘面上缓和,内心却更加焦躁,甚至于最后报复性地掐了一把陈屹泽的腰。
你不和别的女生相处!我怎么抓你的小辫子!!
无间道应该找她来演,真的。
不知不觉间,已经过了在气泡水里加冰块觉得舒爽的季节,夏天消逝得悄无声息。
姜厘盯着玻璃杯底的牛奶,看着这白色引发的海啸。
吃完早饭她同往常一样上学,唯一不同的是身上穿着印有“苏合一中”字样的新校服。校服的布料显然好了一个档次,最起码穿上去不觉得粗糙。
去学校的路是一整条由法国梧桐护卫的大道,树干斑驳,树皮脱落处露出灰白色,两棵树相连的树廊底下漏出晨光,那是浅枣色的清晨。美好的一天从穿越交错树影开始。
可惜,很不凑巧,一大早她迎面碰上了,陈屹泽。
他的嘴里叼着一块面包片,校服拉链拉了一半,卫衣帽盖住了半张脸,只剩凌乱的碎发,在快速运动中肆意横行,那件松垮的运动校服都能被他穿出利落挺直的肩线。
姜厘一直以来对着的是他的背影,第一次看见完整的他,有点无措,肢体都变得不太协调,险些同手同脚。
陈屹泽就站在那儿,盯着小企鹅一步步靠近。
结果,她径直跨过陈屹泽,假装什么也没看到。
陈屹泽:“?”
“我伞呢?”陈屹泽见她要溜,追了上去。
姜厘的计划败露,只好老老实实打招呼:“早上好,伞放在你的位置上了。”
难道不应该再多说几句吗?怎么着也是他十几年学习生涯中第一次早起,还早了半个多小时?她就这么走了?陈屹泽的神色复杂,手里的半块面包索然无味。
面无表情地结束了他的早读。
一连整个上午他都一言不发,以往碰上周柏羽那些“我不是正义的伙伴,我乃邪恶的敌人。”的中二病发言,他哪怕再没心情都会怼上两句。
周柏羽捕捉到空气中不妙的成分,问他:“bro,你咋啦?”
陈屹泽没抬头,继续睡。
“你这家伙总有几天发病。”不理算了。
陈屹泽实在是想不通,自己不说很招人喜欢吧,最起码没有很招恨,怎么到她就这么避如蛇蝎,恨不得逃开八百米远,装作不认识的样子,连同伞也不愿碰。
她简直,不识好歹。
“你说,一个人如果看见了还要装作没看见是什么意思?”他原本没放在心上,可是困意又不断提醒他,白折腾了。
周柏羽满脸揶揄:“什么看见没看见的,单纯是你被讨厌了。”
陈屹泽嗤笑道:“好笑?有说是我?”
“不是你,你激动什么?”周柏羽心知肚明,明知故犯,“陈屹泽呀陈屹泽,你之前可不是这样的哦~”
“滚。”
两人的对话终止在了这个怨气十足的字上。
周柏羽恰到好处的犯贱总能顺利解开他的愁云惨淡,点到为止的嘴仗也是两个人维持关系最合适的尺度。
姜厘没觉得这很正常,从坐在那个位置开始就觉得反常。
她擅长观察别人,但是目前为止,她最看不懂的人就是陈屹泽。
一个不可一世的人怎么会突然地释放善意,一个每天踩点上课的人为什么改变了他的生物钟,反正在他身上姜厘看不到任何符合学霸人设的刻板印象,除了那张看着就聪明的脸。
综上,她要在下次月考时换到前排的座位。
月考在即,讨论题目的氛围火热,数学课后他们都在讨论一道基本不等式的题目,求x的平方加2y的平方的最小值,题干很简单只有一个等式,给的信息越少,题目难度就越大。
老师教的方法他们基本上都试了,消元法、万能k法、换元法……还是解不出来。
最后把目光投姜正在闭目养神的陈屹泽。之所以迟迟没人敢问,就是先前问都被骂惨了。
不是“去翻化学书最后一页,找元素周期表第五十一位。”;就是“你五水硫酸铜吗?”
总之他骂人不带脏字,说人蠢都要别人反应一会儿,久而久之就没人问他题目了。
宋写宁壮着胆子问道:“学神,这道题怎么做?学习指导p57十八题。”她也是硬着头皮被众人推上前道,他们知道陈屹泽不会对女生说这些话。
陈屹泽翻看自己那本,题干看完,答案也脱口而出:“七分之二。”
“啊?差这么多。”一旁的郑承禹看了自己本子上的数字遗憾地问道,“你怎么做得,这么快就有答案了。”
陈屹泽不可思议地回答:“这很难?你初中没好好学吧,最基础上齐次就能做。”
众人听到答案后恍然大悟,他们上了高中后就基本上把初中学得东西给扔了,惯性思维用老师提供的方法。至于为什么没人质疑答案的准确性,那就是一百四十分以上的事了。
陈屹泽可以质疑自己,但不接受别人对他的质疑。
郑承禹就坐在陈屹泽前面,所以做什么都一览无余,他正在把这道题记在错题本上。
“你在记错题?”
“嗯嗯,怎么了?”郑承禹回头看他。
陈屹泽轻叹一声,语调沉重:“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练字。”
郑承禹闭了闭眼,这兄弟开学第一天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在讥讽人的道路上越走越远,别想着他能说出什么圆滑的话,他和周柏羽一样,逐渐免疫,抗毒性增强。
他看着本子上完整写下的这道题目,提问:“那你怎么记错题?”
“先不论我的错题数量。”陈屹泽丝毫不懂什么叫谨言慎行谦逊低调,“错题记得不应该是错误点吗?写这么多字干嘛。”
就连老师强制性要求需要上交的错题本,他写了统共不过短短两行。
陈屹泽一杆子打死了不少人,包括姜厘。如果她成了筹码盘上一场注定会输的赌局,那他也选择无条件all in,因为陈屹泽生来就喜欢与所有人唱反调。
陈屹泽郁闷地走上了天台。
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明明只是个旁观者,他却难以保持相应的冷静,空气中跃动的分子全当是自己那无处安放的正义感。
天台上风很大,夜很寂静,但却诡异地透着粉与紫。
她还以为自己眼花了,用力地揉搓了一下眼睛,只是想出来透透气,紧闭门窗的教室让人感到窒息。姜夏锦若有所思,对身旁的人说道:“今天放学我晚点回家,你不用等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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