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开门,我是嫂子: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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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高临下,随意又将自己的双指插入她没说完话的口中。

    叩住对面人挣扎的下巴,

    变故发生在三年前,姜臣歌因意外去世,遗嘱写明深爱妻子,因此妻子是唯一继承人。彼时的姜厘尚未来得及悲痛,就被养母的恶意烫得体无完肤。

    原来这位温柔相待多年的养母一直认定姜厘和姜臣歌有肮脏秘密,说了许多不堪的话,字字珠玑,剥皮碎肉,也是那个时候,养母设置了万般针对姜厘的家族条例。

    尽管如此,姜厘依然在履行“姜家钢琴师”的职责,为了报恩,也为了让自己好歹还有个家。

    半年前,大她四岁的养兄姜辞忧正式宣布要和姜厘订婚。

    在没有告知当事人的前提下。

    姜厘不知道这份感情萌芽于何时,又是为何发展到这般地步,但这一点无疑彻底烧穿了养母的理智。

    在姜厘右手受伤,确诊无法恢复如常之后,养母提前公布了她的家族条例,表示姜厘个人名下拥有超过两百六十万,即姜家赠与房产和车产总额的百分之十,姜家将会收回所有赠与物资,对外公布她这个人和姜家再无关系。

    也就是说,姜厘只要明面上拥有超过这个数字的资产,就必须离开姜家。不愿意离开也可以,那么就不能拥有自我财富。

    那毕竟是姜家。

    所有人都认定姜厘舍不得富贵生活,没太考虑她想怎么活着。

    两条路摆在姜厘面前,要么忍气吞声,继续做姜家的小女儿,一个无法再奏出完美音乐的业界过期品,但好歹依然拥有价值,很好拿捏。

    要么早点安家,早点离开。

    任何一条路都在逼她不准答应姜辞忧的求婚。

    养母很认定这段疯狂的关系里,姜厘永远是主动勾引的那一个。

    搅动,再搅动,直到指腹传来刺痛感。

    他才笑得漫不经心,贴近人的耳垂,轻慢道:“这可不是对我的惩罚,宝宝。”

    “就只有这点力气么?”忙碌又平静地度过了几天。

    太平得像是齐群那件事发生于十年前。

    根据过往经验,陈屹泽为二丫出头后,长则三天,短则半小时,齐群一定要找回场子。

    除了这次,他安静得像是换芯了一样。

    奇了个大怪。

    期间孙明和王天几次试图套话,想知道究竟是多么神奇的句子,可以一举干废齐群。

    可姜厘只是笑眯眯地扯开话题,陈屹泽更是一问三不知。

    又不可能去找二丫问,两人十分着急于真相。

    隐隐约约,好似日子已经开始变得不一样。

    陈屹泽再次看向手机,确定姜厘的助理是今天过来。

    如果顺利的话。

    齐群找上门时,陈屹泽刚把衣柜给张婶送过去,折回来发现铺子门口停着辆摩托,齐群蹲在院里抽烟。

    背影很是惆怅。

    耳边传来细腻成网状的热气。

    姜厘喉咙发干,她眼眶溢出泪水,使劲把叩着下巴的手臂向下压,嗓音含糊不清,“松手……我要讨厌你了……”

    “哦,那你准备怎么讨厌我啊?”

    陈屹泽眉眼仍旧带笑,玩乐的口吻。

    姜厘知道陈屹泽这屋子售价二百四十万,姜厘从二十岁崭露头角开始,演奏会,比赛,代言,专辑合作,的确挣过钱,而且马上能认证伤势,拿到保险赔偿。

    但是,被前后堵截的情况下,她需要立马决定,获得一个法律意义上的牺牲之所。可要是让她短时间内再去凑另一套屋子的钱出来,那是天方夜谭。

    她明白陈屹泽的尊严受伤。

    却无法告知真相,因为事实太过难以启齿。

    “喂,我告诉你呀,我的养母怀疑我和她丈夫有一腿,又认定我勾引她儿子,所以逼我离开,所以我非要两百六十万买你这屋子。”

    多么扯淡的一个故事。

    她经历过这么疯的生活,却依然难以用语言描述出来。

    手废了,家没了,刚刚亲自推开一个朋友。

    人生真的是太过美妙。

    留给惆怅的时间并不多,姜辞忧调查小安行踪,两日后到达秋芒镇。

    “厘厘,你出来或者我进去,希望你选择前者,相信你也会担心小安之后的就业前程。”

    车队堵在镇口,几名保镖巡视着逼退围观的人,阻止试图拍摄的人。

    姜厘面无表情地走向自己熟悉的那一辆车,车窗很快降下,西装革履的人在里面说:“上车。”

    与生俱来的优越感让姜辞忧无需提高音量就能施加压力。

    姜厘喊他“哥哥”,她知道他不喜欢这个称呼,也明白自己此时有多么故意。

    “别逼我了吧?”

    姜辞忧说:“你妈妈的事,我解决了。”

    “谢谢,”姜厘问,“火化了吗?”

    电梯叮地一声停止运行,银白色的门缓缓展开。

    姜厘羞耻之心爆发,许是陈屹泽放轻了对她的桎梏,她一把就推开了对方,直冲到洗手间捧水漱口。

    清澈的水面映出稚嫩无措的脸蛋,姜厘抬头从镜中望见自己烧红的脸,唇角明明是水渍,却莫名看出几分粘腻。

    刚才的荒诞画面不断重演,她脑袋要爆炸,狠狠砸了一把烘手机,借着巨响遏制了许久才重新冷静下来。

    陈屹泽就是个混蛋!!!

    骨骼持续性地发软,姜厘身体还没从刚才被支配的恐怖境地中脱离出来。

    她垂眸,顶着张惊魂未定的脸重新给陈屹泽量身制定了新的惩罚机制。

    “下葬了,”姜辞忧说,“上车,我带你回去见我妈。”

    他矜贵抬手,指了指身边的位置。

    “我不想见,谁的妈都不想见,还有你,我不想见,”姜厘看着他,“你应该知道,我除了和你一个姓之外,现在没有任何关系。”

    姜辞忧面不改色低声相劝:“厘厘,十车人,总有让你不太体面上车的办法。”

    他轻描淡写地暗示会丧失尊严的可能性。

    姜厘没忍住笑出了声,引得姜辞忧正式看她。

    “来。”她说。

    姜辞忧看向后视镜,司机获意,按下指示键。

    前后两辆车的人尽数下车,渐渐围过来。

    姜厘拔出握在手里的水果刀,刀尖对准自己下巴,动作流畅得令人心惊。

    她盯着姜辞忧又说了一遍:“来。”

    姜辞忧下颌立时收紧,眼底的怒意昭然若揭。

    冰凉抵上皮肤,随之而来的不是对死亡的恐惧,反倒是一种奇异的平静,前所未有的疲惫席卷全身,决心不变,但她再没有比现在这一刻厌恶生活。

    从来都是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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