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成功但分手失败[重生]: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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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她猛地一颤,手机“啪”地一下砸到了下巴。

    她疼得抽了口凉气,又慌慌张张按灭屏幕,他们之间又变成一片漆黑。

    “睡不着?”他依旧闭着眼,迷迷糊糊把她揽入怀里。

    “没事,睡了睡了。”她贴在他胸口,声音模糊。

    他拍两下她的背,似乎又睡去了。

    她这才发现,后心潮潮的,睡衣贴在身上,有点难受。

    她小心翼翼推开他,起身去浴室简单冲了一下,裹着浴巾出来时,却发现床头灯亮了,他靠在床头,揉着眼睛,似乎想努力清醒过来。

    这画面突然和有一年的圣诞假期重合,是2023年,他们离婚前一年,一起回美国,过的最后一个圣诞。

    先去加州陪她父母一周,那时候他们还勉强能表演一对“恩爱夫妻”,但是到了纽约,她已经无比厌倦。

    在餐桌上,他们聊着琐碎又安全的那种话题,纽约的天气、上周的慈善舞会、明年的美网比赛,一切简直虚伪得可笑。

    有天,他和理查德在书房聊天回来,罕见地喝了些酒,几乎醉了,也是这样靠在床头。

    她洗澡出来,他突然把她拉到身前,问她是不是后悔了,是不是觉得找个同行、留在美国会更开心。

    “没有。”她简短回答,偏过头去。

    他怎么敢这么问?难道他以为异地那两年她会对其他人有什么额外情感吗?

    他难道不清楚,自从遇到他,其他选择就完全不存在了吗?

    “真的?你的眼睛不是这样说的。”他带着醉意,强迫她和他对视。

    她终于忍不住反击:“最让我后悔的是,你让我觉得陌生!”

    她有点不记得后来他们又说了什么,只有个隐约的印象,他试着吻她,可她推开了他,后来他走了。

    “Ada?”他看见她回来了,拍了拍床边。

    她脚上像长了铅块,再也迈不过去,温热的水汽迅速蒸发,有一部分的她,好像也飘了起来。

    她马上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她深深地、几乎是痉挛般地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将视线从他身上移开,转向了窗边的单人沙发。

    “没事,”她的声音比自己想得更平稳,只是尾音有点颤,“我在沙发坐会儿。”

    梁思宇掀开被子,迅速起身,却突然停住了,他僵硬地坐着,抓紧床沿,克制自己靠近的冲动,全神贯注地看着她。

    她右手抓着左臂,指甲深深刺进去,左手抠着沙发的扶手,裹着浴巾的胸口剧烈起伏,肩头还有未擦干的水珠。

    “Ada?再拿块浴巾给你吧?”他尽量放柔声音,等待她的确认。

    “不,不用了。”她眼睛睁大,脊背前倾,似乎准备随时冲出去。

    太明显了,她在害怕“他”。

    他没想过卧室的一盏小灯、等她的一个人,也会成为一个触发点。

    也许,她儿时因为某件小事,比如不按时上床睡觉,被严厉管教过?言语的羞辱,或者,体罚?

    他不敢想,他的女孩到底经历过什么。他心如刀割,但不敢擅自行动。

    房间里是难捱的沉默,但他想,不会比她的童年更难捱。

    许瑷达慢慢感到一点凉意,身下的天鹅绒沙发柔软温柔,昏黄灯光下,他安静而专注地看着她,眼里是担忧克制,不是那种她看不懂的痛苦压抑。

    好奇怪,他的神情明明很相似的,但她说不出哪里不一样。

    她站了起来,换了睡衣,钻进被窝里,“睡吧。”

    他等了几秒,试着轻轻握住她的手,她没动,他关了灯。

    失眠的人变成了梁思宇。

    几分钟后,他感到她缓缓抽走了手,他听着她窸窸窣窣地在被子里翻身,然后慢慢地安静。

    他悄悄睁眼,月光下,她蜷成一小团,背对着他,耳侧绒绒的碎发,像幼鸟的稚羽。

    他稍稍挪近一点点,能嗅到她的发香,但不会惊醒飞鸟的梦。

    周四一整天,她正常完成实验,安静、高效,似乎昨晚那个惊恐僵硬的女孩只是个幻影。

    吃晚饭时,她突然提了一句:“晚上不写算法了,我们去中央公园散散步?”

    “啊?好,好啊。”梁思宇呆呆看着她。昨晚她被吓到了,他都做好心理准备,她会有点情绪不佳,可能会躲他两天了。

    她慢慢咽下嘴里的西兰花,微微抬头,他在看她。

    她再吃两口银鳕鱼,不自在地拨弄一下头发,又悄悄瞥一眼,他还在发呆。

    有什么好看的!真以为她是什么病入膏肓的小可怜吗?烦死了!

    晚上八点多,炎热如温室大棚的纽约终于凉快了一点。

    他们从草莓园进了中央公园,沿着大路往中心喷泉地区走去。

    梁思宇刻意走在她侧后方,免得自己不知不觉加速。

    他试图听她的呼吸,可她呼吸浅,身边又不断有自行车嗖嗖经过,让这次信号采集变得无比困难。

    他干脆注意观察她的肤色,看着她脸颊微红、鼻翼出汗,就拉住她,递上水杯:“喝口水吧?”

    “不渴。”她摇头,继续往前,脚步不停。

    他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收回水杯,恰好一队自行车飞速经过,他就顺势揽住了她的腰。

    他们远远看到喷泉时,她脚步停顿了,看向路边的长椅。

    他马上说:“我们休息会儿?”

    她点点头,坐下了,又忍不住轻声纠正道:“Ned,是我有点累了,你陪我坐一会。”

    他递水的手微微一僵,低声道:“没什么区别。”

    她握住杯子,再次强调:“我渴了,想喝口水。”

    他松了手,不知道说什么好。

    她清晰地说:“谢谢你带了水杯。”

    他沉默片刻,盯着脚下的细草,长长地呼出一口气:“Ada,这几周,我带给你很多压力,对不对?”

    他意识到了,伴随着所谓的细心照顾,他的焦虑也在一直往外溢出。

    “其实还好。”她耸耸肩,“也就昨天和今天比较烦人。我猜,是IST的诊断证实了你的担心,你就更理直气壮,作威作福了。”

    被讽刺了,但他反而轻松几分:“真的?之前还好?”

    “真的。”她抬眸看他,补上一句,“不过,你要是敢再问第三次,我就严重怀疑,焦虑降低了你的认知能力。”

    他忍不住笑了,也轻轻怼了她一下:“傲慢是七宗罪之一,sweetie。”

    她点头:“嗯,我一直都觉得自己更聪明一点,可你显然不这么觉得。我想,这说明,我们都犯了同一宗罪。”

    他愣住了,品味一下这句话,只好笑着摇摇头:“现在我承认你更聪明了,Ada。”

    她并不脆弱,是他,太过傲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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