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成功但分手失败[重生]: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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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些心里发酸。

    他起身绕过来了,但手依然紧抓着不放,另一支手臂也环住了她的肩膀。

    她极轻地推了他一下:“从动物房回来,还不去洗澡?”

    其实他已经洗得挺彻底了,还换了全身的衣服,身上是干净的、令人安心的皂香。

    不过,他一般习惯回家再洗一次,既是清洁,也是放松。

    梁思宇俯身吻她发顶:“就让我抱一会儿。”

    她僵了一下,又微微靠过去,他摩挲着她肩头,伸手一捞,直接把她抱起来,移到了沙发上。

    他们都没说话,她就坐在他的膝头,靠在他怀里,他埋头在她颈窝。

    “我们这样,有点像飞累了的鸽子。”过了十几分钟,她才悠悠开口。

    他轻轻摇头,带了点笑意:“在大学里的鸽子,也许不是飞累的,是被斯金纳训练累的。”

    他感到怀中人噗嗤笑了,温热气流划过他的颈项。

    他的心完全松下来,知道她回来了,她总是很容易心软。

    “鸽子小姐,一起泡澡吗?”他把人竖抱起来,往浴室走去。

    鸽子小姐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晚饭后,他坐在沙发上,她枕在他的膝头,屋里飘着披头士乐队的老歌。

    梁思宇捧着手机回信息。他难得发一次近照,不少老朋友私信或者留言。

    有位高中队友约他夏天回去一起划艇,“都带上女朋友,比一场”。

    他拿给她看,笑着问:“下次试试竞速赛艇?不过你得先学一下翻艇,害怕吗?”

    当然不怕,她上辈子都学过呢。许瑷达挑起一个笑:“你怎么得罪他的?”

    要竞速,肯定是他们配合女方的桨频,技巧型运动她并不怕,但赛艇很吃肌肉爆发力和耐力,她这小胳膊小身板,完全不占优势。

    “有次训练完,上数学课他睡着了,突然发出了呼噜声,把全班都逗笑了。”

    梁思宇耸耸肩,“他怪我坐旁边也没提醒他。天地良心,我是看他太累了,老师也没看到,才没叫他。谁能料到,他会突然打呼啊?”

    这么奇葩的结梁子故事,也是没谁了。许瑷达笑得肚子疼:“你们男校的人,都这么幼稚?”

    梁思宇揽住她,轻轻帮她揉两下:“哪来的都?是他幼稚,和我无关。”

    不过,对上她控诉的眼神,他低头吻她额头:“好啦,我承认,昨天是我幼稚。原谅我,好不好?”

    她转转眼珠,看向厨房:“看我心情吧。先去泡杯柠檬水。”

    “遵命。”他笑着起身。

    手机铃却突然响了,夜间照料的研究助理打来视频,今天手术的大鼠,有一只不太对。

    他盯着视频看了半分钟,那只大鼠正在笼子里原地打转——明显的神经异常行为。

    “先把它从笼子里取出来,放到观察盒,记录一下它的频率和速度,我马上过去,10分钟到。”

    他拉开大门,又突然回头,“Ada,有事给我打电话,随时,好吗?”

    她笑了:“我能有什么事?放心,我晚上不会出去的。你快去吧。”

    他匆匆走了,她开始担心,是不是昨天的事影响了他的手术状态,导致他在手术里出错了?

    上辈子,这时候好像没发生过什么事,可是她对手术一窍不通。

    她叹口气,铺开瑜伽垫,试图放空自己的大脑。

    梁思宇的大脑里却紧张地蹦出各种猜想。

    那只可怜的大鼠正在观察盒里逆时针转圈,迟迟没有躺下休息。这是他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而且,连上信号接收系统,植入电极的神经信号输出,是一片空白。硬件没有故障,那么就是植入出现了问题。

    他仔细观察,它的头似乎轻微往右歪斜。难道是植入时右侧出了什么问题?他再触诊一下大鼠颈部肌肉,果然右侧更紧张一些。

    转圈、头斜、颈部紧张,那么,大概率是前庭系统被压迫了。

    难道真的是他昨天手术不够专注,钻孔或者拆除微驱动器时导致了右侧的机械损伤?现在有水肿压迫?

    他按流程呼叫了值班兽医,汇报了自己的推断,兽医视频查看动物状况,也认同他的意见,给出处方:地塞米松,0.1毫克每百克体重,腹腔注射。

    他马上配药注射,整晚留下继续观察。早晨,大鼠基本恢复了进食和正常行动,虽然神经信号仍是一片噪音,但起码,看起来一切都在好转。

    第32章

    梁思宇成功挽救了那只大鼠, 轻微机械损伤、水肿压迫,地塞米松下去,第二天它有了明显好转,在逐渐康复中。

    他为此松了一口气, 虽然还是需要写异常报告。

    他仔细复盘了手术录像, 提出了可能的原因:钻孔或拆除固定器时用力不够均衡, 右侧受力较多;以及, 这只大鼠的颅骨本来就不对称,右侧略薄一点。

    布鲁克教授看了钻洞深度记录和关键步骤的录像片段, 也说了句:“看起来是随机概率问题, 没什么。”

    只是可惜, 信号没恢复, 数据恐怕再也无法获取了。

    然而, 五天后,那只大鼠再次发生异常,治疗无效。根据动物福利的伦理原则,兽医只能实施了人道终结。

    进行标准尸检程序后,梁思宇发现, 右侧固定螺孔周围的脑组织有轻微的撕裂伤和水肿,与之前的推断相符。

    可是, 意料之外的, 探针上却带有少量组织纤维和脓液。

    即使还未进行病理检查,他就可以推测, 本该被固定好的探针在位移,造成了脑部组织的损伤和感染。

    他小心地取样固定,送往病理实验室制作切片,并进行细菌培养。

    探针怎么会位移?固定时的轻微用力不均居然导致了如此严重的后果。

    他当时分心了?手感出现了问题?

    梁思宇顶着一头湿发回了办公室, 一屁股坐下,默默打开手术视频。

    他对着画面,反复回忆自己钻孔和分离推进器的手感。可越回忆,越是头疼,似乎觉得哪里都看不出问题,但哪里都不对。

    许瑷达一直等到晚上八点多,终于忍不下去,出去一趟回来,硬塞给他一杯热巧克力:“喝掉这个,喝完我们回家。”

    他喝完了,又转回屏幕前:“不行,是我操作失误了,我得找到哪里……”

    “Ned,够了。”她直接遮住他的眼睛,“休息一下,好吗?有时候,退一步才能发现问题。你现在需要先放空睡一觉,而不是继续虐待自己的眼睛。”

    梁思宇勉强安静了十来秒,深吸气,关掉电脑,跟她一起回家。

    十字路口的红灯下,许瑷达侧头扫过副驾,他按着右额,不知在想什么。绿灯亮了,她轻踩油门,他闭上了眼睛。

    周三下午,Tense项目例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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