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成功但分手失败[重生]: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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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握着我,好吗?”

    但她眼神又开始飘忽,模糊地说了几个词,语调很奇怪,他没太听懂。

    她突然爆出一声抽泣,大颗的泪珠劈里啪啦地掉,像是冰雹砸进他心里。

    他吓坏了,什么触觉干预技术、视线引导技巧,都飞到了外太空。

    他摸着她的脸安抚:“Ada?Ada?别吓我。别哭,别哭,我在这里,我在这里。”

    在失去意识的前几秒,她瞳孔扩散,嘴唇发紫,呼吸变得极度不规律——几次急促的喘息后是可怕的停顿。

    梁思宇的心跳也几乎要停止,脑中闪过可怕的名词,心脏骤停、脑缺氧,医学训练起到的全是负面影响。

    他强迫自己冷静,但手颤得不像话,干脆放弃摸腕动脉,直接轻触颈动脉。

    幸好,那里还在明显地起伏,像一股小溪冲破了冰层。

    “咚咚”——他感到自己的心脏一阵狂跳,宣告着他终于活过来。

    他深呼吸,咬牙解开安全带,把她抱到后座。

    她还没清醒,软得像一团雪泥,几乎要融化,从他指缝流走。

    他小心地调整座椅,打开空调,又翻出毯子,轻轻把她裹好,把她抱在怀里,一下下轻拍她的手臂,节拍稳定。

    她依旧闭着眼,但偶尔还在流泪,轻浅的呼吸声、细碎的磨牙声、若有若无的抽泣,听得他几乎要心碎。

    他努力收摄心神,一幕幕回溯,却根本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

    怎么会这样?她最近状态还不错,虽然熬夜了几天,但睡眠安稳,从无噩梦。

    这是她首次在清醒状态下突然发作,跟过去的噩梦应激完全不同。

    他红着眼眶,继续拍着她,他可以安抚她的身体,却跨不过那道深渊,碰不到她的灵魂,只能等着风暴过去,她自己回来。

    他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十几分钟,也许半个小时,她缓缓睁眼,睫间犹带泪痕,神色茫然:“嗯?我?我们?”

    DSM-5的一句话浮现在他脑海:创伤闪回后,患者会有一段记忆模糊,难以定位具体时间,甚至缺乏对发作阶段的具体记忆。

    他犹豫了两秒,有那么一刻,他几乎要说出真相,但看着她颈侧的细汗、脸颊的泪痕,他喉咙堵住了。

    他避开她的眼睛,只看着她依旧发紫的嘴唇,安慰道:“你晕倒了,也许是低血糖,再躺会儿吧,我弄杯热巧来,好吗?”

    不是今天,不是现在。等她稍微恢复点,过两天他们必须谈谈。

    他用纸巾蘸了点矿泉水,轻轻帮她擦了下脸——

    作者有话说:终于写到了这个地方,对Ada而言,飞机失事死亡、重生、前世沉默的婚姻,其实都是一种刺激源和创伤。

    文案的误诊梗,其实并不只是一个梗,而是某种错位的真相,这是个“借假修真”的故事。

    有读者问过我,Ned会知道前世的故事吗?我当时的回答是:你觉得Ada会告诉他吗?

    现在,情节到了这里,我可以给出更明确的答案了,Ada这个人99.99%不会开口告诉Ned前世的故事,这是她的性格所决定的。

    但今生,Ned有机会成为一个更成熟的伴侣。真相虽然错位,但成熟之爱可抵万难。

    第39章

    梁思宇平稳地驾车离开了乡村俱乐部, 在麦当劳的drive-through窗口快速买好食物,开到了一片松林边停下。

    这是外祖母家的后山车道,平时无人,十分安静, 但五分钟车程里就有一家小型诊所, 足以应对简单的突发状况。

    他打开车门, 后座的女孩依旧无力地躺着, 他刚才帮她戴了顶棒球帽遮蔽视线,此时也遮住了她的表情。

    “Ada, 我帮你摘掉帽子可以吗?喝口热巧克力好不好?”

    他把热巧拿出来, 放到她眼前, 几秒后, 才听到一声细细的“嗯”。

    他把帽子摘掉, 小心地把她扶起来,把热巧送到她嘴边。

    她轻轻吸了一口,但这种热饮吸管太细了,她根本吸不上来。

    他旋开杯盖,先试了一下温度, 把杯口递过来:“不烫了,你试试。”

    她小小喝了几口, 然后突然干呕了一下, 把嘴里那口吐回杯里。

    她还在干呕,只是没再吐, 表情疲倦,眼眶发红。

    他赶紧把热巧拿开,轻轻抚摸她的背。对,有矿泉水。他抓了一瓶来, “漱漱口吗?”

    她摇摇头,压下喉咙间的甜腻,喘了几口,伸手去开了车窗。

    她伏在窗口,感到一阵清风,又回手去要矿泉水。

    他拧开瓶盖递过来,她轻轻漱了口,吐在了车外。

    他把她揽回怀里,尽量调整姿势,让她能更舒服些。

    风里带来一点松叶和泥土的气息,她慢慢觉得胸口松开了,甚至开始听到一点啾啾的鸟鸣声。

    她轻轻抓他的手臂:“Ned,好点了。”

    他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才感到Polo衫黏在后背。他扯了下衣角,低头看她:“想再喝点水吗?”

    她按着额头:“不用了。”

    他取出薯条:“来两根薯条吗?这个没有味道。”

    他怎么会忘记,神经系统紊乱后,消化系统也会紊乱,无味的食物才是第一选择。

    她点点头,果然顺利吃了几根。

    “我想下去吹吹风。”她感到全身无力,身体和头脑都非常陌生,像是断网的手机,怎么都刷新不了页面。

    “好。”他默默想着,随时注意她的身体状况,不行就赶紧回来。

    他绕过来给她开门:“地上有水,我抱你下来。”

    是她刚才漱口吐的。她红了脸,抱住他的脖子。

    他走出两步,放她下来:“还好吗?”

    他没敢松开手,严重的应激后,患者通常会感到一种燃烧殆尽的耗竭,会疲倦无力、反应迟缓。

    她靠着他的胸口缓了几秒,才站直了,扶着他的手臂,慢慢走了几步,感觉恢复了一些。

    他环着她的腰,扶着她的手肘,从一条小路走了一小段,进了松林。

    脚下是厚厚的松针,每一步都发出轻微的"嘎吱"声,像是踩在秘密上的警示。

    空气中弥漫着松木的清香,泥土带着一点露水的味道,她觉得塞满棉絮的脑子终于变轻了。

    她想起来了,他们出来吃brunch,咖啡厅……白色庄园……

    她一下双腿发软,差点摔倒。

    “小心。”他赶紧抓住她的上臂,把她扶稳,又马上减小点力气。

    他仔细看她神色,生怕这抓握又吓到她,小心提议:“累了是不是?回去吧?”

    “嗯。”她躲开他的视线,眼珠乱转,往地面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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