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修合欢后他们都疯了: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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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管束的其实是中庸学子,他们作为仙朝的底层基石,既不如天乾尊贵,又不如地坤娇贵,身为主力,却享受不到主力的待遇。

    更赤裸裸地来说,他们像是侍奉天乾地坤的勤勉家畜。

    是的。

    是家畜。

    阴萝可以清晰体会到,自从她测出中庸,旁人对她的皇子尊敬只浮现在表面,哪怕她靠着迅速破镜,进入中庸四景,也依然是她哥哥的陪衬,李燕嫣的陪衬。

    中庸皇子,只在一个庸庸无为的庸字。

    死对头赤无伤趾高气扬进了明经堂的一侧居室,又趾高气扬地出来,同时还掸了掸衣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毫发无损。”

    他得意地扬眉。

    “七殿下,请进。”

    居室内传来帝师清寒的嗓音,阴萝一个撅臀,把赤无伤撞开了。

    “嘿,你还敢占小爷便宜!”

    “嘭!!!”

    阴萝反手就将门给关上,锁上,险些没夹坏对方的鼻子。

    帝师张悬素的学宫居室同样清寒,案上设着一方礼乐大鼎,袅出细缕的檀香,他正容亢色地批阅着学子的文章,偶尔掠起一丝显圣的文气,将他手腕照得如水晶白菊一般莹澈素冷。

    他眼皮都没撂开,“放桌上。”

    啪!

    半身高的纸扎嘭的一声砸了案,连帝师腰后的素发都飞舞一瞬。

    阴萝满怀期待看他伸手,指尖停在了最上面,然后手腕急落,准确抽出倒数第二张跟第五张。

    蛇蛇:?!

    嗷!他爷爷个腿儿!这检查罚抄的手法跟她前师尊的一模一样!还是说天底下的先生都是这样无师自通,能一眼看穿学生的诡计?!

    帝师垂眸。

    嗯,不出所料,空白的。

    “伸手。”

    他抽出一方戒尺,两指宽,玉白质,渗着幽幽的寒气。

    阴萝噘嘴伸出来。

    帝师没有多想,戒尺随之劈落。

    “呜呜,好痛,呜呜,先生,你要对我做什么,呜呜,不要打人家,人家,人家听话就是了!人家还小,被,被打坏了,可就不能用了!求求先生开恩啊,不要弄坏人家!”

    帝师:“……”

    那戒尺分明还悬在掌心的一寸之上,这猫猫瞳就已经哭得死去活来,活去死来。

    “七殿下,休要胡搅蛮缠。”

    阴萝抽着哭腔,鼻尖冒着一点儿花苞似的粉衣,眼眸被洗得格外明亮,“先生,我实在是写不完了,我可以贿赂您吗?”

    帝师无悲无喜,“七殿下想要怎样贿赂?”

    “哪,这是牙豚,给你烤着吃,炸着吃,蒸着吃都行。”

    阴萝先掏出了一头肥嘟嘟的长牙小肥猪,牙豚,又名当康,是奇珍异兽的一种。

    “牙牙?”

    牙豚不懂,但主人既然把它拿出手了,那说明它也是很上台面的一只小牙豚,它一定要好好表现,不要给主人丢脸。

    无奈牙豚除了吃就是睡,偶尔才能在外打猎,没什么拿得出手的才艺,它憋了半天,最终背过身对着帝师,露出了自己的小圆尾巴,以及丰满小翘臀,它主人昨晚心火旺盛,就是抽着它的小翘臀才安然入睡的,想来我牙豚除了做烤乳猪宴,也是有几分过猪的姿色。

    帝师眉头跳了跳:“……”

    “唷,您不满意呀?没事,我还有后招儿!哪,别怪学生没有孝敬您啊,听说您这些年来一直在教导社稷学宫,也没时间去找个师娘,可不得憋坏了,从头到脚都冒着火丝儿呢,学生理解,理解!”

    阴萝又神神秘秘鬼鬼祟祟掏出了数十个形状各异的瓶子。

    “学生正是急您之所急,忧您之所忧,呕心沥血,披肝沥胆,给您凑出了这世上最烈的二十五种失身药,定能让先生宾至如归——”

    在蛇蛇看来,越是严苛到极致的,就代表他守得最深,压得最紧,当然,也最闷骚,这一点已经在她前师尊征圣帝君那里验证过了,原以为是万古高悬的长明月,暴泄起来都能把她给淹到灭顶的。

    如今头顶上又有这么一个油盐不进的先生,是很要命的。

    阴萝想到还要在他手底下混个几年,蛇脑就一阵发紧,还不如改造一下这学宫先生,让他成为自己人!

    什么失身?什么宾至如归?

    帝师张悬素从未遇过这般放浪形骸的恶劣门生,他严厉斥责。

    “汝甚荒唐!!!”

    “哪里荒唐啊,男欢女爱,本来就是天经地义之事,先生都开化万民了,怎么还能腐朽如枯木呢?”阴萝振振有词,“先生您是天乾之体罢?若您需要,学生定当尽心竭力,为您寻找最适合您的地坤美人!”

    见她犹在恬不知耻谈着男欢女爱,帝师张悬素的厌恶抵达最顶处,他玉镇戒尺往阴萝面上一摔。

    “啪——!”

    居室陡然寂静。

    牙豚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口,连忙收敛起了自己的长牙,躲进了纱罩里。

    蛇蛇:?

    蛇蛇:??

    我被甩巴掌了?!

    这破天荒的第一例,让她脸儿都不带偏的,结结实实挨了这一掌,那嫩水白桃似的脸庞迅速浮起了一道戒尺的痕迹,还肿了起来。

    “你打我?你打我?你竟敢打我?!!!”

    哪怕是揍屁股都没有扇脸让她来得耻辱,阴萝掌心挨着红肿处,满脸不可置信,双眼闪烁着一层细碎的水光。

    不是被扇哭的,而是被这一掌耻辱气哭的。

    “七殿下随心所欲,无法无天,既然不想尊师重道,这社稷学宫也容不得您了,请回。”

    帝师张悬素刚冷脸转过身,突然一股暴烈冲上了他的后膝。

    “嘭!!!”

    他朝前撞上了那一座笔墨山里,案中大鼎发出沉闷的声响,他几乎是半趴了下来,下颌又被两指凶蛮捏紧,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掐开了他的唇口。

    “您再说一遍,您要我回哪儿呢?”

    这回暴烈冲上他双眼的,是一张布满翳阴的少年脸庞,大约是背着光,连精巧无害的晶石猫瞳都罩了几分鸦色,那编发则是用一根雀头青的丝绦缠起,长长的韧硬的少年细辫跟柔软的穗花,一起垂落在师长的颈后。

    此时阴萝还品尝到了嘴里的铁锈腥味,她伸指搅进去,果然挨着戒尺的那一侧,内壁全破了,全是绒絮状的血肉。

    她被疼笑了,愈发暴戾地扬眉,“这破学宫还容不得本殿下?”

    所有的一切都是快得让帝师来不及反应,这少年学生掐着他的双唇,就如一条沙蟒,掀起狂风巨浪,狠狠撞了进来,狼烟滚滚,狼藉遍地。

    “唔!!!”

    学宫帝师那水镜一般波澜不起的双瞳,几乎要被这一幕反复震碎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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