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的白月光总对我打直球: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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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意义深重的事物都被顾拾保护得很好,毫无损坏。

    宣从南的心情历经了大起大落,巨大的情感聚集在一起,而后回馈沉淀在心底深处,让他学会了感知细腻。

    以前看不懂的东西,自今日起他好像突然能看懂了许多。

    例如现在和顾捡聊天,尽管他一直在讲自己在学校里和家里的趣事,但宣从南同样听懂了顾捡在确定自己的状态如何。

    网络人言可畏,顾捡怕从南哥哥难过,所以逗他开心。

    来确认两位哥哥的状态,确认他们没有被外界影响,就算被影响了也有他这个开心果——是顾捡最关心最想做的。

    宣从南做不到精确地描述自己此时动容的感觉,他只知道顾拾特别好,顾捡也特别好。

    弟弟能够过来父母一定是知道的。

    所以爸爸妈妈特别好。

    “晚上我要吃糖醋排骨!嫂嫂你多做一点嘛!”顾捡大手一挥点菜道,双手合十疯狂做求求手势,“求求你啦!”

    伸手不揍笑脸人,顾拾无语道:“嗯。”

    而后他一把夺过顾捡怀里抱着的一大盘水晶葡萄,递给宣从南,对顾捡说:“去吧。”

    “啊?”顾捡茫然道,“去哪儿?”

    顾拾:“买食材。你去。”

    顾捡整整衣襟站起来:“我去就我去!”

    走前他搓搓手指:“亲爱的嫂嫂,请打钱。”

    顾拾给他转了一千块钱,顾捡美滋滋地出了门。

    “买排骨花一千?你给我让我去啊。”宣从南羡慕道。

    顾拾被他财迷笑了:“我的钱都是你的。”

    提起钱宣从南意识到不该如此,房子与油画都是他的,不能再要钱了。

    他及时说道:“撤回。我不要钱。”

    “囝囝啊,你真是”顾拾的心软成一滩水。

    他靠近宣从南,后者忽而警惕,下意识想护自己胸口:“今天不可以了。”

    “嗯,”顾拾眼神变暗,但老实,“明天再来。”

    宣从南:“”

    怎么能用这样坦然的表情说这种话?

    顾拾捻起一颗晶莹剔透的葡萄喂到宣从南唇边:“吃。”

    强硬的语气如同命令,宣从南把葡萄咬进嘴里,软唇触碰到顾拾的手指。

    他莫名觉得顾拾的眼神有点怪异,带着难懂的晦涩难明。

    拇指没像往常一样被宣从南无意亲吻后害羞地迅速撤离,而是反其道行之继续前进。

    当拇指有一半贴着下嘴唇往口腔里探进来时,宣从南顺着顾拾手上的动作做出回应,咬字不太清晰地疑惑问:“怎么了?”

    顾拾说道:“嘴巴张开,我看看。”

    宣从南心有不解,但没有再问,缓缓地尝试着张大嘴巴。

    食指和中指摸到宣从南湿滑的舌尖。

    宣从南想说话,一下子咬住顾拾手指,当然没用力:“干什么?”

    “我不要脸。”顾拾哑着声说道,“我坏。”

    宣从南道:“嗯?”

    顾拾盯着宣从南,模棱两可地说道:“提前模拟一下。”

    他哄道:“囝囝张嘴,不准咬我。”

    【📢作者有话说】

    顾拾:香。太阳老婆指日可待!

    感谢支持,给大家鞠躬啦~

    56  ? 用力

    ◎摸我,快点。可以用力。◎

    晋江文学城独发

    第56章

    买了许多排骨以及其他晚饭食材的顾捡, 一进家门便觉出气氛不对。

    宣从南面朝着落地窗的方向坐着,背对顾拾。

    顾拾手里抱着果盘,吃一颗葡萄问一句前面:“还吃吗?”

    无人理会。不过宣从南会摇头, 让顾拾看他拒绝的后脑勺。

    整个客厅静得落针可闻。

    空气中似乎流动着与平日不一样的因子。

    不是诡异的, 而是暧昧的。

    “啊!哥哥嫂嫂!我顾捡回来啦!”顾捡夸张地打破沉默。

    想让二位哥哥理理他,配合一下他的存在感。

    顾拾瞥他一眼, 眼神里的深意在表达你回来有什么稀奇?

    “东西放冰箱。”他说道。

    顾捡应道:“好嘞!”

    “我去画室画画了。”宣从南站起来说道,头也不回地走进画室。

    清脆的关门声像是一道隔绝过去与现在的挡板,但又形同虚设。刚才宣从南在客厅, 客厅便是发生“过去”情节的场地。

    现在他来到画室本以为会回归“现在”, 没想到画室又难缠地变成了回忆“过去”的场景。

    顾拾根本不是单纯地喂他吃葡萄

    脊背紧紧地靠在门板后, 宣从南低头,怀疑人生地盯着脚下光滑干净的地板。

    门后墙边放着几箱东西,是几个月前顾拾帮他买的各种上等的颜料。宣从南真想在调色板上调出一道深黄的颜色,然后画在顾拾脸上

    也画在自己脸上。宣从南突然双手捂住脸, 觉得好热。

    “你”当时他看着顾拾泰然的神色一下子变得结巴。

    顾拾挑眉,道:“怎么?”

    宣从南捂住嘴,问道:“你的绅士呢?”

    “你觉得我绅士?”顾拾由衷地询问。

    宣从南:“你不绅士吗?”

    顾拾忖道:“不吧。”

    宣从南:“。”

    顾拾沉着地说道:“我对自己很有自知之明。”

    宣从南:“”

    “囝囝你唔?”

    宣从南一下子捏住顾拾的嘴巴, 让他的话变成疑惑, 有理有据地肃然道:“现在别叫我,因为我总觉得没好事。”

    被限制语言输出的顾拾眼睛微弯, 当真不再说话,但不绅士地吻了宣从南捏他嘴巴的手。后者当场像触电,一下子松开对顾拾的桎梏,把他推出去老远。

    大脑里的海马体与杏仁核同时运作, 一个令宣从南牢牢记住刚才的短期记忆画面, 之后会变成长远记忆;一个刺激着宣从南感受情绪性记忆, 现在他连葡萄都不能想,普通的午后被赋予了人类强烈的情绪色彩。

    如何平静?唯有作画!

    宣从南的后背离开门板,挺直了腰,勒令大脑不准再想了。

    动手拆新颜料时,他心下暗道,他和顾拾是合法夫夫,做这些事合情合理。

    不就是亲了咬了确切地说是含了下顾拾的手指而已,再正常不过。

    没一会儿,宣从南便不再在意。等傍晚六点来临,顾拾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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