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夫君的快乐你不懂(重生): 19、她粗暴的不像是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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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章 她粗暴的不像是个女人/当三怎么了不被爱的……

    季横戈第一次尝到这样的滋味儿。

    他们两个被单独隔离到了一片小天地里, 外面的寻腥风血雨与阴谋诡计都与他们俩无关,他们沉溺,他们交融, 在这一刻,他们摒弃了所有, 只剩下彼此。

    烟令颐是一片海, 而季横戈是海中的鱼。

    人像是飘在海水中, 汹涌的浪花呼啸着卷到他的脸上,他身不由己的被席卷、被撕扯、被顶在浪尖上狂飙, 直到他的每一处都被吞没。

    这是一片很坏的海, 它贪婪, 恨不得把他这一条命都榨干,它霸道,稍微有一点不满就要用海浪拍在他身上, 它强硬, 并不在乎他的闷哼与颤栗。

    他忘记了一切,成为了大海的玩物,只能任凭海浪将他掀翻, 吞噬,也无力阻止细小的海水灌满他身体的每一处。

    烟令颐察觉到了他的颤抖,她的下颌高高昂着、有力的双腿压着他, 急促的呼吸着、垂眸看他。

    他人还闭着眼、没有醒来,但身体却随着她而发颤。

    齐王其实长的很好看,原本率军征战时,披甲带刀威猛十分,赫赫战功叫人忽略了他这张脸,但现在, 他被剥了铠甲,割开了衣裳,露出一身皮肉时,才会让人惊觉,他竟是美的。

    许久不见日头,他的身上都是雪白的,皮肉似乎都被养软了,其上沾了烟令颐的血,像是雪中腊梅。

    人在梦中,也会有感觉吗?

    烟令颐因失血过多,脑袋已经有些昏沉了,但还是咬着牙不肯停下,力道重而又重的落下,像是要凿穿季横戈的皮肉。

    当烟令颐扒下那层贤良淑德的皇后皮、带着满身伤痕、杀气腾腾的骑上来、凶狠的驾驭她的战马冲锋的时候——实在是粗暴的不像是个女人。

    但这种粗暴又使季横戈迷醉,他爱这种窒息到脑海泛空的感觉,人忘记一切,只剩下了身体的本能,贪欲被激到极致,想要更多,更多,更多,海面越发汹涌,狂风卷着乌云,似乎在酝酿一场暴风雨,两个人都暗暗紧绷,等着最后的潮浪,而就在要命时候,林中突然传来一阵阵呼唤。

    乌枪与踏雪终于杀尽所有刺客,追寻痕迹,一路冲入林中,焦躁的寻找齐王。

    呼唤声由远至近,脚步声似乎就响彻在千米内,烟令颐深吸一口气,猛地加快了速度。

    料峭寒风裹着头顶上的树叶打在他们二人的身上,像是某种急迫的催促,烟令颐的喘息声越来越重,她一时力竭,又恼又气,抬手狠狠捏拽了一把季横戈的胸口。

    怎么还没弄完?王八蛋!

    躺在地上的季横戈被捏痛了,哪怕是在梦中,也跟着冒出了一声闷哼。

    快一点!

    “王爷——”乌枪在吼。

    快一点!

    “在这边!”踏雪发现了两具尸体。

    快一点!

    “这个方向!”乌枪看到了拖拽的痕迹。

    快!

    “王爷!”踏雪追过来。

    快啊!

    脚步声由远至近,已到近前,紧要关头,季横戈终于缴械投降。

    紧绷的身体骤然放松,魂魄放弃抵抗,任凭自己被卷进海浪之中,但这海浪却并不是汹涌的、可怕的浪潮,而是近乎一种甜腻的蜜水。

    这种蜜水包裹着他,将他的所有烦恼丝都抽离出去,他的躯壳里只剩下了无边无际的快乐,让他忘记了被太后背刺的愤怒,忘记了成为废人的屈辱,忘记了因战争而永刻心间的痛苦,这一刻的他,只有快乐。

    这样美妙的滋味儿简直一次成/瘾,沾上了就忘不掉,让他难以割舍——原来,是这样的味道吗?若早知道是这样,他第一次就让她上来了。

    嫦娥应悔偷灵药,红烛帐暖夜夜心。

    季横戈想要在这种快乐中沉溺,想要与她永不分离,但是烟令颐刻薄寡恩无情无义的很,在得到她想要的东西后,她毫不留情的从他身上翻身而落,捡起来脱掉的衣服,如利箭一般,冲向树后,几个腾落、眨眼间便不见踪影。

    等乌枪与踏雪从林外冲过来时,正看见这么一幕。

    几颗树木围绕出一片空地,王爷躺在其中,衣裳被剥划,露出单薄的胸膛,那胸膛多可怜啊,被人掐的青红一片,往上看、王爷面颊涨红唇瓣紧抿若芙蓉泣露,往下一看更是洪水开闸一塌糊涂,王爷裤子都被人——哎呀!哎呀!哎呀!

    他们王爷被别人祸害了呀!

    从今天开始,他们王爷就不再是黄花大闺男了呀!

    “王爷!”乌枪当场遭受重创,就跟死了爹娘一样,悲痛的扑上前去,跪倒在王爷身边,悲拗嚎哭:“属下来晚了啊!”

    他们王爷脏了啊!

    是的,别看乌枪平时冷静端正处事有方,领着三兄弟从不出差错,但他们王爷稍微受一点伤,乌枪第一个张嘴开嚎。

    倒是跟在后面的踏雪脑子灵活点,在王爷那张面上扫了一圈。

    随后,踏雪欲言又止撇了一眼乌枪。

    大哥,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但是我觉得咱俩不是来晚了,咱俩好像是来早了。

    就凭他们王爷的性子,若是真不愿意,这里肯定是你死我活而不是残花败柳了。

    乌枪完全没发现,还跪在地上对着齐王哭坟,直到将烟令颐留下的所有温存都打散、齐王难以忍耐的睁开眼,吼了一句“住口”,乌枪才闭嘴。

    “带本王回去。”季横戈慢慢坐起身来,咬牙道:“将这里的痕迹清除。”

    离开时,他最后看了一眼烟令颐离开的方向。

    密林深长,其中根本没有小路,人只能在树木与树木之中寻找落脚点,像是山林野兽一样胡乱狂奔,他回过头去看时,只看见一片杂乱的木。

    在漫长的战斗厮杀与意乱情迷中,时间一点点溜走,此时天边已经泛起了淡淡的鱼肚白,将昏暗的林路照出两份朦胧的清晰,他再仔细看,可以看见一排细小的脚印。

    他的魂魄似乎也被带走了一部分,使他不再是个完整的人,他无法独立思考,无法了无牵挂,他举目四望,见不到半点踪影,只觉得牵肠挂肚,坐立难安。

    当踏雪将两个人在这里的痕迹一一清除的时候,季横戈竟然会觉得有几分萦绕的不舍,好似他的一部分也被踏雪清除掉了。

    季横戈忍不住想,就算是烟令颐最开始来找他,是想要借他生子,想要继续掩藏她偷龙转凤的计划,但经过这一番相处,她应当也对他有了几分心思吧?

    他的手慢慢摁在他的胸口上,其上沾着她的血,血已经冷了,斑驳干黏在他的身上,这是她来过的痕迹。

    今宵这一夜,他们血肉相融,她的心里,也应当对他有些许不同。

    季横戈的目光又一次望向烟令颐的离开之处,忍不住想,烟令颐此刻又去了何处?

    ——

    烟令颐强撑着流血过多、腿脚发软的身子回到高台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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