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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与决裂的偏执青梅重逢后》 40-45(第6/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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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向好皱眉,很想说自己其实很不喜欢, 可下一刻祝亦年已拉起文向好的手往车边走。
坐在开往海洋公园的车里, 文向好回想着从未坐过的过山车, 那种压抑了许久的不适总算占据上风,遮住心里朦朦胧胧的思绪。
海洋公园的游乐场在山顶,需要坐缆车到达。
不过在祝亦年准备按照地图指引去索道时,文向好却忽然拉住祝亦年:“等等,不如先去水族馆看看呢?”
祝亦年停住步伐回头, 看着文向好略带严肃的神情,眼波从绷着的嘴角流转到那双神采不光明的眼,勾唇一笑, 回握住文向好有些冰凉的手:“你是不是害怕过山车?”
文向好一时没说话,凝视着祝亦年不掩饰的略带狡黠的笑,心神一动,也袒露自己心底的害怕:“嗯。”
“那为什么还要坐?”祝亦年问得直白, 忽然变得不再迂回玲珑。
“不可以吗?”文向好回答得很快,似是早已将这个答案思量过千百遍,“我就是想坐,而且我也有害怕的权利。”
连文向好自己都意识不到声音里带着颤抖,身上一丝不苟的衬衫过分板正,像是在公堂上说什么誓词,与眼前这沐浴在阳光下的游乐场格格不入。
但明明此刻没有人不准文向好去坐过山车。
说完文向好才觉得不对,很快眨着眼,一双手背在身后不自觉搅弄,身体比适才绷得更直。
祝亦年盯着文向好下颌的那颗被领子拉扯的纽扣,一下子伸手前去扯开,让禁锢在衬衫布料的锁骨得以重见天日。
文向好因祝亦年突然的动作而往退了两步,原本的紧张神色一下子皲裂。
“只是想让你放松。”祝亦年将手掌举在耳畔,手指晃了晃,似在证明自己举止的清白,然后脚稍往前了一步,“我不怕。我保护你呢。”
祝亦年无声打量着文向好的面色,轻吸了一口气,干脆伸手揽住文向好的肩:“可以吗?我的,朋友。”
被揽住那一刻,文向好不由激灵了下,望着祝亦年满含殷切的眼神,嘴唇一动,到嘴的话却没说,只是回了个肯定:“当然。”
听到回复,祝亦年很明显怔住,继而却一下笑得更开,手上的力度加紧,似要用行动证明彼此真的是最好朋友。
文向好一时又觉得心惴惴,不用眼去看祝亦年比适才还要收紧的手,深吸一口气看着前方涌向的人流,自顾自地加快脚步,无声离开那个怀抱:“……那就去坐缆车。”
祝亦年手一空,看着前方由近至远的身影,眨了眨眼,快步跟上去。
蓝白的缆车转至两人面前,工作人员贴心地安排只得祝亦年和文向好两人坐一个缆车厢。
“看这里!”一个举着相机的工作人员对着两人说,“亲密一点,给你们留下合影噢!”
祝亦年原本还未坐稳,听到工作人员所说,手撑着座椅,又往文向好旁边移近两个座位。
因为着急而不由踉跄,祝亦年的脸颊控制不住地碰上文向好的侧脸,可是只不过一瞬就分开,然后按照指令摆姿势。
索道缓慢转动,两人已渐渐离开相机的取景框,可祝亦年似是未有察觉,仍贴着文向好坐得很紧。
高度渐渐升高,银色的栅栏外是被阳光晒得宝蓝的海面,仿佛有咸湿的海风拂过面上,但那股凉爽似是钻不两人之间的缝隙。
文向好被贴着,垂眸很快扫过撑着手腕望向缆车窗外景色的祝亦年。
祝亦年撑坐着轻晃身体,肩膀有一搭没一搭地撞上文向好的肩,似是觉得自己不对,忽然转过头去看文向好。
发现文向好并未说什么,祝亦年的动作止住,转头安静地看向海面,肩膀继续挨着文向好,深呼吸几次又缓缓吐出,继而才很小心翼翼地勾起嘴角。
“这个case很重要吧。”自重逢后,文向好没见过祝亦年这般完全放松愉悦的模样,原本的拘谨望得一干二净,此刻紧紧贴着她。
“很重要。”祝亦年承认,继而又转过头,用适才敛入山海的眼眸望向文向好,“但我最开心,你可以帮我。”
文向好分不清祝亦年为项目的开心究竟有几分真,但却知道这个项目并非那么紧急,核心只是给她找自信。
是我可以帮你,还是你可以帮我呢?
文向好有些茫然地望着祝亦年的笑容,陷入朦胧的迷雾。
“阿好,你觉得曼港怎么样?”祝亦年话题转得突然,笑容敛了些,咬了咬嘴唇,继而死死盯着文向好。
曼港之旅几近结束,作为导游,祝亦年问出这样的问句合情合理。
无论心中答案如何,文向好其实只需简单敷衍一句很好便能结束话题。
但文向好想起祝亦年与方总监的话,偏不这么说,反而将这个话题的界线说得模糊:“哪方面?旅游还是工作?”
“一直在这里生活呢?”祝亦年喉头滚了滚,头稍微低倾,盯着文向好的眼神却依旧不动,“你要走了。”
一个七天前对于两人来说是非常逾矩的问句就这样被祝亦年问出口。
文向好看着祝亦年眼里的要溢出眼眶的不舍,完全转过身,绷直的脊背挪到旁边一张椅背,好似要逃离这份不舍。
可明明这就是她想要的结果。
文向好觉得被自己设下的圈套给牢牢缚住,唯有自欺欺人,欺骗自己这场报复从不存在,才能够坦然面对祝亦年重新被她骗出的亲近,无论是接受还是拒绝。
可如果这场报复不存在,那么过去十年中不能释怀的怨念也要不明不白一同烟消云散吗?
“我在现在的城市有稳定的工作和关系。”文向好不自觉摇着头,可能是说着谎话的缘故,脸色有些苍白,蓝色的玻璃透过耳廓,在面上晕了些幽蓝。
这个答案似乎在祝亦年意料之内,只是眨了眨眼,张口想要说什么,可却始终没有说。
“那以后。”祝亦年又一次谈以后,依旧死盯着文向好,“我去找你玩可不可以?换你来当导游。”
“今天都还没结束,能不能着眼现在?”文向好对祝亦年一笑,并不想一直在“以后”这个话题原地踏步。
文向好几乎掩饰不住的抗拒让祝亦年无法开展接下来的问题,只能摆正身体,陪着文向好望向缆车通往的高处。
缆车缓慢攀升,自上望去可以看见在山坡的树木往两边倒退,就像过山车一样缓缓升至高点。
其实文向好并没有坐过过山车。
可这种犹如亲临的恐惧却自那天后一直笼罩着文向好,只要稍一想象,便能让四肢百骸都为之应激。
文向好死死盯着前方,只有这种让全身血液倒流的感觉,才能让十年前被抛弃被远离的痛楚永远刻骨铭心,不至于落于甜蜜的陷阱。
“当然可以。”文向好攥紧满是汗的手心,不知过了多久才突然回答祝亦年的问题,与内心尽然不同,作着百分百肯定的承诺。
得到承诺,祝亦年却没有之前那种雀跃,而是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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