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神饲养我[星际]: 19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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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深入,只怕不可回头。您应该清楚众神如今只剩下您和光明神,背后的原因是什么。”

    “所以我便要伪装成人,这样便可徐徐图之,还能省下不少因果。”湛衾墨依旧不为所动似的,“学会像人一样做事,不动用神力,我不信这样还不行。”

    “可您那七年……已经耗费太多。”

    “无妨,从这一刻起,我便是湛衾墨。”男人继续说道,“经历过那么多世界,不差这么一个。”

    时渊序目光闪动,他就这么僵立在原地,仿佛自己也站在男人的跟前。

    那么多世界……究竟有多少个?

    “可是,主,您既然已经目睹过他死去那么多次……您就该知道,这个世界的他也逃离不了——”

    “我不允许。”

    男人竟是这样开口。

    “那七年,为的便是不出意外。”

    时渊序不由得心惊,他缓缓地扶住胸口,感觉心脏发痛——那七年正是当初湛先生不告而别的那七年。”您也实现了那个家伙的愿望了,让他好歹有个幸福点的童年,这不就是他当初向您祈求的么?您已经很仁慈慷慨了,还要如何呢?连您最虔诚的信徒都未能得到这样的恩赐,您也是时候收手了!”

    此时湛衾墨沉默半晌。

    随即,竟然他很是自嘲地,掀起凉薄的笑。

    “如果硬要说的话——”

    “或许这就是人类所说的‘爱’?”

    话语一落,那些鬼影都颤了几颤,有的鬼甚至尖叫,活似见鬼了。

    这个字有多轻有多重不管是人是鬼还是神,都门清得很。

    旁观的众鬼不是惊讶,不是震颤,而是毛骨悚然的骇然。

    “爱”这个字,怎么会从食人魂和邪恶和痛苦的众鬼之主身上随意地脱口而出,他们一定听错了。

    “疯了,疯了,这不可能发生……”

    “倘若还存在上天,这一定是跟我们信徒开的一个玩笑……”

    “您压根是无心之人,一定是沾染了太多人世间的情绪,才会有这种感觉,您以前从来不会把凡人放在眼里。”

    “是啊,您应当是吸收了某些执念太深的人的情绪受到了影响,那不是您的感觉,待到您回到鬼域静养,这些话下属们就当没有听过。”

    ……

    时渊序就那么傻傻地,手无足错地待在原地。

    他胸口抽疼——叛逆如他,桀骜如他,反骨如他,还生出对男人的恨,可对方——

    爱他?

    他随即疯了似的笑出声。

    好一个沉重的爱,以至于让他作为局中人都被蒙蔽了双眼,还是男人自己也不自知?

    突然间,眼前的一切忽然变成了发着光的溪流,全部从他身旁擦肩而过。

    ……

    只见那是一处熟悉的府邸,穿过曲折的小路,正是湛衾墨作为湛教授在人间的别墅。

    此时一处房间里,有一汪水池散发着幽幽蓝光,这正是让小东西变成人类的元素液。

    只见元素液当中躺着一个大男孩,对方失去了意识,还处于变身期的昏厥当中,眸阖着紧紧的,身上一-丝-不-挂,他紧窄的腰身就像是精心锻造过的一支豹,如今安然地淌在一池冰蓝色的潋滟中,以至于冷锐的眉眼都柔和了许多。

    门打开,湛衾墨便这么直直地看向在液体中沉静的男孩。

    对方没入元素液前还是一只小小的,倔强的毛绒团子,如今大男孩逐步恢复成人身,比以前看到的那个猫儿眼少年,要更加挺拔修长,轮廓分明。

    嗯,明明他早已见过他成人的模样。

    可他还是靠近到男孩跟前,淡漠的凤眸就这么细细地打量着对方的眉眼。

    此时时渊序瞳孔骤然一缩。

    只见男人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却突然俯身,没过了冰蓝的元素液。

    时渊序瞳孔骤然缩小。

    随即,男人起身,然后佯若无事发生似的离去了。

    那个时候,他不过是作为被湛教授的医学案例短暂收养,两人心照不宣互不探究身份。

    哪知道自己浸泡在元素液的时候,男人已经来过。

    而对方甚至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吻了他的鬓边。

    ……

    “湛教授从未接触过真正的濒危族群案例,却毅然得出颠覆人常理认知的结论,对患者,对医学界,都缺乏一份操守。”

    湛衾墨迎着众人的视线,依然站定在原位。一场提问,更如一场审判。而沐浴审判的人,却是似笑非笑,从容淡然。

    “既然先生如此追究,那我也不妨坦诚——”

    台上的高挺男人,身着西服,薄唇开合,一字一句磁沉,如同烙在人心间。

    “我的爱人正是濒危族群,所以我足够笃定,如何?”

    时渊序猛然一怔。

    此时他的视角是在旁观者,所以他分明地看到,男人的视线分毫不差地,是在看着作为小绒球的自己。

    如同说“爱人”两字的时候,将他的神态也烙上心头。

    ……

    此时又是一片浓艳的猩红玫瑰当中,有一个高挺的身影正在修剪着什么。

    靠近一看,原来是湛衾墨,在修剪红玫瑰茎上的每一根刺。

    “这么多花,您要剪到何时才够?”下属们颤颤地说。

    “不过是剪到他会摘到的那一支罢了。”

    ……

    然后,像是深更半夜的一个场景,军区哨站的远光灯缓缓在赤壁滩上移动。

    猫儿眼少年在军队宿舍里睡得正酣时,窗外忽然略过一道高挺修长的身影。

    时渊序咋舌,这是突然回到很多年前了么?

    那个时候……自己只怕还是少年营里一个懵懂的小鬼头罢?

    他带着几分忐忑地看向窗外,以为来这不善。

    可定睛一看,那竟然是湛衾墨。

    对方缚着手靠在墙边,忽而轻声说,“你还是来了?”

    来者一身肃杀的气息,“任何人不得与秩序为敌,你也不例外,我劝你早就放手!”

    时渊序顿时毛骨悚然——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来夺人性命的审判官!那些审判官甚至不是独自前来,而是成群结队而来。

    对方竟然硬生生地闯入了军区,还来到了他居住的宿舍那边?

    他竟然……从来都不知道。

    此时湛衾墨眉头一扬,唇角却掀起冷冽的笑容,他轻轻拆下手指缠绕的银色锁链,“无妨,来一个我便杀一个,来一群我便杀一群。”

    金色子弹铛铛落地,外头的月都染上了一层血色,回过神来,湛衾墨踏着血回到了猫儿眼少年的房间外,窗帘微微扬起,猫儿眼少年微微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呢喃,“湛先生……你……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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