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神饲养我[星际]: 145-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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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耿直地表示心意,因为体验过失去便要争分夺秒地挽留对方。

    两人就这么对上视线,可此时那双凤眼却没有半分柔情。

    “湛衾墨?”维诺萨尔始终扶着他的下颌,饶有兴致般,“哦,是那个男人的名字,你还真是深情,哪怕那个人就这么离开你了,你还是忘不掉他呢。”

    时渊序的心间顿时生出凉意,“你什么意思?”

    眼前的人明明与湛衾墨分毫不差——

    他察觉到什么不对,只能挣开男人的手劲,退后了几步路,看到男人相似的面孔之外,却是截然不同的气质。

    手指上戴满了骨戒,还有一双血红妖冶的眸,头发更是一袭黑发。

    妖冶俊美的面庞,甚至因为过分的靡丽,显得绝艳的容貌竟然如此扎眼。

    哪怕五官与湛衾墨一致,但是眼前的男人接近妖邪。眉眼里不仅仅是没有半分人味,更是透着一种彻骨的寒冷。

    连笑意都渗着寒凉的讥讽,和居高临下的淡漠。

    对方见到这种情状,竟然是觉得哂笑。

    ——时渊序心一坠,更不要说对方眼神掠过自己的那一刻,竟然是平静无澜。

    对了,对方名叫维诺萨尔。

    混沌之域的领主。

    他努力在对方的神态里找出几分玩味和调侃的意思,可是男人却偏偏是极其平静淡漠的。

    好像万千话语终究什么都不剩了——那是一种疏离和淡漠,就像是作壁上观的人,从来不会对身处烈火烹油而饱受痛苦折磨的人生出半分恻隐。

    随即时渊序目光黯淡了,“抱歉,我认错人了。”

    此时湖泊依旧宁静,雪白的廊道徒留下他俩人。此时一切却像什么都变了。

    他好不容易才接受了湛衾墨消失在了自己的世界里,眼前却又出现了一个神似湛衾墨的存在——他第一直觉是差点攥住对方的手。

    可终究,眼前的人,他只能当是与对方容貌相近的其他人。

    倘若是那男人,看向他的眼神不会如此。

    他又在期待什么?

    站在原地等待的小孩,终究不会等到属于他的大人。

    剧烈起伏的胸膛甚至撕扯着本就熨烫得毫无褶皱的军装,他压下军帽,一双下勾的眼眸隐没了情绪,毕竟是对外场所,不能再一时意气随意行事。

    “对了,不管如何,感谢您出面解围,如果后续有机会,随时可以交流。”

    他终究是成熟的大人,不能得偿所愿,也要微笑着佯装一切无事发生。那戴着军用皮手套的手,就这么握上男人修长的,苍白的指,男人的指上那诡异图腾的骨戒甚至隔着皮手套,时渊序都能感受到沟壑和金属质感。

    “不必拘礼,时上将客气了。”

    他随即握了握手,但是视线淡漠,掉头就走,“我还有事,就不奉陪了。”

    可他忽然发现自己的脚被什么绊了一下,顿住了。

    “宝贝,你没认错,我就是湛衾墨。”背后的维诺萨尔淡淡地说道,“我刚才只是逗你罢了,怎么,当初渴我渴了这么久,如今看到本尊就不敢认人了么?仅仅因为我现在的身份不是医学教授,你就觉得不是同一个人,还真是固执得可爱呢。”

    时渊序错愕地睁大了眼睛。

    可此时维诺萨尔忽而张开双臂,阴鸷的面孔似有几分温和,“过来。”

    时渊序就这么像被对方惑住了。

    他转过身,本来应有的对男人的谨慎小心顿时消散得不知道哪儿去了。

    哪怕他上一刻在发誓自己只能保持得体的距离,维持社交礼仪,他还是走到他跟前。

    哪怕他从他的眼神和神态中感受到无比的陌生,他还是义无反顾地照做。

    神似湛衾墨的男人,混沌之域的领主——他明明该安放下自己惴惴不安的心,这就是那个冷清冷漠的男人。

    不会再有人有一样的容貌,也不会再有人知道他们之间的种种。

    更不要说,湛衾墨本就是混沌之域的领主。

    可为什么,眼前的男人让他感觉如此胆怯?

    甚至让他有一丝微妙的战栗——五脏肺腑暗跳涌动着什么,让他有些疼痛。

    他回过神,自己已经停在了对方面前,他甚至眼睛不敢看他。

    明明毅然消失的是对方,满腹愤恨和不甘的人是他,可是他竟然会恐惧,他在恐惧什么?

    是在恐惧,眼前的人,其实和湛衾墨截然不同么?

    此时维诺萨尔忽然轻笑,他就这么自然地靠近他几步,顺势径直拢上他的发。

    “……”时渊序顿住了。

    鼻息和呼吸很近,他错愕地想别开视线,对方的神态和眉目太有攻击性,可随即,他感受到脸颊一片冰凉。

    只感到冰冷的薄唇贴上他的脸颊,然后是濡湿的触感,再者,是令人发痒的舔舐。

    时渊序浑身僵硬,呼吸一滞——

    对方竟然轻轻舔舐着他脸颊上刚才被割伤的那道伤口,就像是蛇蝎的毒陷落猎物的皮肤表层之后,却又用舌安抚猎物一般,他倒吸一口凉气。

    如此露骨。

    如此赤裸。

    他就像是不听使唤一样,甚至头脑一阵昏厥,然后狠狠推开他,“……你知道你到底在做什么吗?”

    “不过是为了缓解你的伤口,宝贝,那样的刀割开的伤口,会一直流血流到干涸为止。”

    时渊序心里一凛,他忽然羞愤欲死,“可你也不能……”

    他胸腔里的心脏急骤地快要碎掉。

    对方甚至比湛衾墨更高,他甚至反制的机会都没有,他一把推开他,“既然你不是他——”

    可男人顺势将他揉进怀里,被笼罩的气息再也不是愈创木的香气,而是一种陌生的,混杂着血腥味和苦艾酒味的更浓烈气息。时渊序那弯刀似的眼眸就这么怔忡地睁大,那薄唇就这么吻在了自己的唇上,却不是蜻蜓点水,而是如此凶狠,肆意的吻,舌灵巧地卷入他的口腔,猝不及防的深吻甚至让他没有余地喘息,甚至要昏厥。

    男人的技巧太好,就他咬紧牙关,甚至企图用虎牙绞断对方的舌,都让他被变本加厉地进一步被拖向欲望的深渊。

    就此沉沦,就此失去意识,就此……

    时渊序胸口更是急骤的跳动,濡湿的交缠让他下身甚至马上有了反应,可他随即察觉到什么,狠狠想推开男人。

    目光从氤氲着几分雾气到骤然锐利几分,“你——”

    维诺萨尔意犹未尽地舔着自己唇畔,一边血红的眸直勾勾地盯着他,“嗯?你不喜欢?”

    “你不是湛衾墨。”此时时渊序冷冷道,“你和他不一样。”

    维诺萨尔轻轻地拭去唇畔的血渍,凶悍的大男孩哪怕成了男人,那犬齿还是不留情地咬破了他的唇。

    “无论如何,我的吻技说不定比那位湛先生更好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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