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神饲养我[星际]: 145-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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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域的领主,是不是对时上将格外开恩?

    不过刚才会上,混沌之域的领主对时上将是实打实的锱铢必较。

    林荀还莫名其妙地松了一口气,退一万步混沌之域的领主好歹是宇宙顶天的钻石王老五,要对方也盯上了时上将,那就彻底没他这个小兵什么事了。

    此时周边的空气骤然变冷了几分,此时忽然有个高大的身影和他们一行人擦肩而过。

    然后,那个身影顿住了。

    旁人纷纷转头。

    场外的混沌之域领主更是显得气势肃杀,高挺的身影配上黑色长袍。身后还都是一批穿着黑色教服的门徒,浑身一种森然的气息。

    “幸会,是混沌之域的维诺萨尔领主,刚才祝总统说拟在下个月中旬进一步和您来往,如果协定成立,未来将派驻外大使与你们建交。”联盟总统的秘书此时刚好来到跟前说道,“她在电话中说可惜自己身体抱恙,还请您不要见外。”

    “嗯,没有关系,另外我也向祝总统表示慰问,我将派两艘飞舰送上我们混沌之域的礼品,其中包括冰蓝草几味罕见药草可以缓解祝总统的病症,我们还派来一些专家辅助你们提炼核心成分。”

    维诺萨尔神色倒是相当温和,更可以说是优雅从容,他身旁的下属们反倒鲜少开口。毕竟鬼怪们压根没多少做人的经验,一开口就暴露了。

    “啊,您真是太客气了。”秘书受宠若惊,“好,后续我们外事机构将持续和您对接。”

    其他国家的领导人没料到维诺萨尔是如此温和之人,渐渐在高大修长的男人旁聚集了,还跟他的下属攀谈,希望自己也能在强大领主的议程中占有一席之地。

    “维诺萨尔领主您好,我是宇星总统,请问您这边是否方便后续展开深度交流……”

    “我们星球也对混沌之域很有兴趣……”

    可此时维诺萨尔的目光就这么落在了帝国联盟军官后面某个生闷气的男人身上,他便这么若有似无地淡淡说道,“抱歉,我目前好像还有一些事项没有了结?”

    “维诺萨尔领主,多有得罪,刚才会上是咱们时上将血气方刚,直接顶撞了您,回头我好好教训他才是。”埃斯蒙德上将此时察觉到不对,连忙走了上来,随即呵斥了几声,“渊序,过来。”

    时渊序总有种自己是个被老鹰拎出来的小鸡仔的错觉,尤其是埃斯蒙德上将还真把自己当成小屁孩。

    倘若是过去的时渊序,那就活似一个在家长威压下只能老老实实道歉的小孩似的。

    问题是,时渊序,如今是时上将。

    他已经抛却了大男孩的青涩和无措,也已经见识到最深的绝望,在他最幸福最没有防备的时候原来一切都可以转瞬即逝——

    他再也不能徒劳地在孤月夜里舔舐自己的伤口,寄托自己在乎的人及时地给自己献上温暖的怀抱。

    他可以要的,可以得到的,最后连一丝温暖的光,都没有。

    “……情况说明书我这几天给你。”时渊序此时很是淡漠地,佯若无事地抬眼,下垂眼毫无波澜,神色平静地看回他,“其他协议我也会根据总统和联盟政府的指令来。”

    哪怕只要多看他一眼,他的心底就会溃不成军。

    维诺萨尔那双凤眼的形状和弧度,与他无数次心里描摹的每一寸线条几乎一模一样。他甚至以为自己再也见不到这双凤眼,它是含笑的,却总是无情的,调笑的,带着旁观世间的冷意。

    只是曾几何时,他这么看着他的时候,他还是帝国医学院的湛教授,还是作为监护人的湛先生。

    如今却是高高在上的领主了。

    “哦,只是如此么?”维诺萨尔眉头一扬,“我看时上将似乎并不清楚自己究竟哪些地方欠妥。”

    时渊序那双下垂眼生生地透着几分怒意,他咬紧下颌,就像是藏住犬齿的狼,可是他又只是礼貌地笑笑。

    “你到底要什么?”

    维诺萨尔暗暗地看着他那面庞透着愠怒,可却又平静得很。

    不慌不忙,像是故意勾起他的怒意,他更是肆意地靠近他几分,当着所有人的面,那嗓音陡转蛊惑,冰冷的气息缭绕他的耳畔,薄唇轻轻开合,“时上将,大会前你把其他人认成了我,还真是令人伤感呢,我要的不过是一句道歉罢了。”

    时渊序骤然咬牙切齿——把其他人认成了他,呵呵,他可真有种说出这样的话?

    是指他看到他的第一眼脱口而出的名字是“湛衾墨”么?

    是指他掉头就走不想再跟他纠缠说出的话是“湛衾墨已经不在了”么?

    他有什么要道歉的?

    是他先食言,先不打招呼就走,如今还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模样,可恶,时渊序恨不得逼到他跟前,看清楚对方是不是狼心狗肺,甚至是连颗心都没有。

    两人的气氛顿时微妙了,帝国联盟其他军方代表和首席领导人助理都怔了一怔,没想到时渊序这王八羔子愣是一副不服输的神态,可对方可是位高权重的一方领主啊!得罪了没准威胁到整个星球的未来!

    他们不约而同地拿起手帕擦了擦额前的冷汗,“如果时上将确实多有得罪,还望维诺萨尔领主多多指导。”“是啊,毕竟渊序只是服从命令,他本人没有多大权力……望您见谅。

    “说得好,既然他还年轻,不如我派我的下属和时上将进一步交流,就当给他上上课,这样以后也避免产生不必要的摩擦了,不是么?”维诺萨尔扬眉道。

    在其他上司领导的殷切目光之下,尤其是埃斯蒙德上将还恨铁不成钢似的跺了跺脚,时渊序咬牙切齿地点了点头,可他随即用格外冷的视线注视回维诺萨尔,冷冷地说。

    “不过,我反倒想问问维诺萨尔领主,既然知道我带走了那朵玫瑰,那么也一定记得送我玫瑰的人是谁。”

    此时孤狼似的男人,清亮的眼眸,就这么直直地望向了高高在上的领主。

    曾几何时,那个猫儿眼少年也这么直直地看向他,目光清澈无尘,充满眷恋,执着的情绪呼之欲出。

    可如今视线变得冷了,就像是衔着冰,连带着男人的神态都戴着一层冷酷的面具。

    对抗虫族的三年,两次不告而别——足以让一个眼底掩不住眷恋的大男孩,变成一个孤傲而阴冷的男人,他的下垂眼重新看向男人的时候,可以狠厉到甚至把所有的过往碾碎归为灰烬,然后盖棺定论他们之间的一切,不过是一场虚假的美梦。

    而男人,终究食言了。

    “我不是不还,而是我欠的人从来没有真正给与过我。”

    时渊序忽然开口。

    声音嘶哑,最后是微不可闻的落寞。

    维诺萨尔一顿。

    时渊序便这么掉头就走,那下垂眼的落寞已被他一并掩去。

    留在原地的维诺萨尔没吭声,隐隐眯起眼,可唇角仍然是肆意地上扬了。

    此时那蛇蝎般的笑意,就这么像是餍足似的浮现在眉梢,唇角。又或者,此时笑的人,实际上是湛衾墨。

    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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