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不可能这么爱我: 24、老公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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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而上下轻扫:“抬高一点。”

    裴珺安只好含着眼泪,撑着他的肩膀听了话。

    很快他眼泪就掉下来,像一只被打开的甜水果罐头,问:“你,什么时候、的,飞机啊?”

    周煜贞的掌心已经贴住他的后腰,指节干净,将拉环轻轻打开般,毫无戳刺感,松开唇齿回答:“后天。”

    裴珺安往后摸去推他的手腕,满心难过,催他快点。

    周煜贞一点点地食用,缓慢地,把他磨得难受。裴珺安忍不住伸手抱住他的肩背,拿牙齿在对方脖颈上乱咬,一边哭一边说:“不想、你去非洲……老公……”

    周煜贞被咬得抓得疼了,但这种疼痛在紧窒的高压感中又不算什么,他微微皱眉,呼吸变沉,只好用吻去喂裴珺安,一边慢慢地喂,一边深深地吻。

    “早上醒过来就和我打视频,好吗?”周煜贞缓缓地,哄着他。

    “嗯……”裴珺安舌头都快化进他口中,坐得发晕。

    他太瘦,因而容易低血糖,双腿发抖,眼前昏黑,拿手去摸自己的胃,“哈”地抽气,尾音抖得厉害。周煜贞掌心也贴住他的小腹,给他打圈地揉,揉得裴珺安低低啜泣。

    又温吞地,礼貌极了,可即使是这样他也受不了,坐不住,说着要回床上去,其实只想逃走。

    周煜贞轻轻叹气,看他晕红的脸,潮湿的眼角,把人抱起来,出了浴缸,湿淋淋地往卧室走动。

    裴珺安睁大眼睛,说不出话,扶着他的肩,水珠嘀嘀嗒嗒地落,在地板上曳出行走的湿痕。

    洗完还没有擦干净。

    “我难受……”他被放在柔软的大床上,空了眼泪反而掉下来,撑着床垫就要跑,却被周煜贞压住了。

    好不容易出来了,可比在浴室里还难受。裴珺安又被吻了,这次知道乖,主动打开口腔任他亲,抱住周煜贞的腰,可怜地呜咽,模糊地求,被压成断断续续的泣音。

    不算快,但更磋磨。总是这样,生怕他哪里不舒服似的慢慢来,裴珺安却根本受不了这个。他耐力不好,亲了一会就要换气,周煜贞每次都太绵密,于是拉长时间,他换气好多次,对方还要吻。

    /

    裴珺安胸膛起伏着,泪痕刚擦干不久。

    他被收拾干净,这会妥帖地放在软沙发里,而罪魁祸首就坐在身边,叫阿姨把饭菜送上了楼,正认真喝汤。

    “我讨厌你。”裴珺安瓮声瓮气地说,感觉一点胃口都没有了。

    周煜贞继续喝汤:“好。”

    “……”裴珺安看他尝得认真,仿佛那是什么珍馐美馔,嘴一撇,“我疼。”

    “这样也疼?”周煜贞带着笑看他,“那怎么还叫我凶一点?”

    裴珺安生闷气:“谁叫你一直一直弄。”

    “那以后不弄了,”周煜贞给他夹菜,“我一会去找药。”

    裴珺安一拳打在棉花上,化悲痛为食欲,愤愤吃起饭来。

    其实不疼,只是他被折磨太久,后来都分不清边界,丢脸地洇出一团又一团湿痕。他总是觉得,如果周煜贞按照狂风骤雨的调性来,时间至少要减一半。

    周煜贞看他气鼓鼓的样子,只觉得可爱。

    有人倚靠的时候裴珺安就是这样,柔软袒露出一切,任性又娇纵,和拒人千里之外时完全不同。

    因而这些年,尤其是婚后,小脾气越来越多,周煜贞却大多时候都认为可爱。

    他说不清当初在船上为什么彻底动心,但后来相处变多,周煜贞发现,自己最喜欢的竟然是裴珺安全身心依赖他的样子。

    交际之中,周煜贞从来不会过度解读对方的信息,输入什么他就去处理什么,然后再吐出什么。所以他从不为他人苦恼。而裴珺安看着他,说爱他,为他打理家庭,他就会感受到被安抚。

    也因为这样,周煜贞给过亲吻、诺言、物质等等,却不明白裴珺安为什么对每一样都不能很安心。

    妻子性格多变、情绪敏感,他一直想解决。

    “安安。”他看着裴珺安胃口大开地吃饭,然后把汤喝完,脸颊红润,顺水推舟说,“我有事想说。”

    裴珺安收拾碗筷的动作顿了一下。

    他不喜欢这个开场白。它一般都代表着,又有什么他不想面对的问题,要被摆到面前了。

    “……你说吧。”他靠进沙发,闷闷地说。

    周煜贞揽过他的腰,把他带得更近,还给他揉了揉。

    肚子里残留着奇怪的充盈感,裴珺安微微缩起来,不要他再碰了,越揉越奇怪。

    周煜贞于是亲了亲他的脸。

    他不喜欢含糊其辞一带而过,任何事都喜欢反推其逻辑,现在也是一样,温存完说:

    “在岛上,你说我不尊重你的情绪。我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又有哪些会让你觉得不尊重。”

    裴珺安呼吸滞了一下,下意识想躲开他的视线。

    他不想谈这个。

    那些失控的、脆弱的、歇斯底里的,每一次回忆他都很烦躁很痛苦,就像噩梦,他只想忘记,噩梦为什么要面对?假装它没发生过不就好了?

    “都过去了,老公,”他垂下眼,声音放得很软,听起来温柔小意,“我当时就是太害怕了,你别放在心上。”

    “我上了心。”周煜贞知道他又在逃避了,打断说,“安安,受伤了不能不管,也不能把伤口挖掉。”

    裴珺安抿起唇。

    那他要怎么说?说他就是无时无刻都容易焦虑不安,说他对于爱和被爱看得太重,永远都病态地确认自己被爱?

    没有人能一刻不停地面对索取,只有机器人才能孜孜不倦地回应。这些话说出口,只会显得他更加麻烦。

    “我……”他徒劳地张了张口。

    周煜贞看着他那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沉默片刻,放缓了语气:“刚经历过风暴,我听褚舟元说,有不少人也需要调节。有情绪波动很正常,你想不想去和心理咨询师聊一聊,不谈别的,只是恶劣天气后的心理疏导,可能会舒服一点。”

    裴珺安垂着眼不说话。

    周煜贞今天说的温柔的话太多,现在实在有些空白了,看他还在抗拒,也就不强求了,改了改心里的计划,说:

    “那先休息吧。”

    /

    晚上,裴珺安睡得不好。

    他不是不知道一日不解决,就一日瘀堵的道理,却抗拒听从它,而现在,只要稍微压不住心里的忧虑,当天的睡梦就会立刻变差。

    梦里又是那间木屋,只是这次他们没有救援,周煜贞也没有和他和好。有树干把木屋砸破,对方只有冷眼,冰冷的雨水灌进来,很快将他整个人淹没。他发不出声音,于是下沉、不停下沉。

    下一刻,竟然到了护城河上。

    摇橹的船夫不见了,小船很快侧翻,他再次沉入水中,而周煜贞那艘乌篷船,就这样在视线上方游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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