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快点退婚: 4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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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唱远了。

    时稚手里抓着衣服,步履异常坚定地往前。

    草丛里飞舞的萤火虫由零星几只变得越来越密越来越多,它们挥舞着翅膀,在黑夜里捉迷藏。视野变得开阔,浩瀚星空仿佛触手可得。

    时稚看着背向自己坐在山坡上的傅聿初,火星子在他指尖忽明忽暗,仿佛与天上的繁星比赛着眨眼。

    时稚越走越快,最后直接跑了起来。

    原野的风从身边轻轻擦过,掀起衬衫一角,时稚向着唯一的方向坚定奔跑。

    “傅聿初——”

    时稚停了下来,停在离傅聿初不远的地方,轻唤傅聿初的名字。

    傅聿初不可思议地转头,快速起身掐掉手上的烟,步履沉稳地向时稚靠近。

    一步,两步,三步……

    “如果下一秒,如果下一秒时稚出现。”

    前一秒对着夜色许愿的傅聿初,祈祷说——让时稚出现吧。

    夜风夹杂着淡淡的烟草味,将两人严密地裹挟起来,仿佛一道无形的屏障,与外界隔开——天地之间,只有时稚和傅聿初。

    时稚的眼睛在夜色里闪闪发亮,里面装着万千星河,傅聿初双手捧住他的脸,低头吻了上去。

    “你……”

    时稚想要说的话被堵在嗓子里,口腔被带着淡淡烟味的冷冽气息侵占,不难闻,让人上瘾。

    手里抓着的衣服掉在脚边,时稚伸手,环住傅聿初的腰身,在星空下轻轻回吻。

    湖边露营的人们在欢唱,歌声被夜色稀释,传进拥吻的两人耳朵里,是最温柔动人的情话。

    【拥着你,我就拥有了全世界。】

    一吻结束,傅聿初从时稚唇瓣离开,感受着自己带给他的喘息和战栗。

    时稚的眼睛带着潮气,傅聿初指腹摸上他晕着大片红色的眼尾,然后是光洁的脸颊、沾着水汽的唇瓣。

    傅聿初看着他,目光灼灼,他的声音很低,说出的话语带着懊悔和委屈的呢喃,他说:“对不起。”

    “为什么。”时稚对上傅聿初深邃的眼眸,轻声问:“为什么说对不起。”

    “不知道。”

    傅聿初用嘴巴轻轻触碰时稚,在他脸上留下细碎的啄吻,带着凉意的轻吻最后落在时稚唇角,反复研磨。在时稚微微张开嘴巴想要接纳的时候,傅聿初突然顿了下。

    他错开点距离,轻声问:“我刚刚抽烟了,你会嫌弃么?”

    时稚无语,都已经亲了十来分钟,现在才能问,他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故意说:“嫌弃。”

    “不要嫌弃吧。”傅聿初抵开时稚牙关,长驱直入:“不要嫌弃我。”

    这次傅聿初亲的又凶又狠,最后在时稚快要喘不上气时放开他。时稚靠在傅聿初怀里平复,他想,如果傅聿初再晚放开一秒,他一定会窒息而亡,会是世界上第一个因为接吻而窒息的人么。

    时稚溜号时,突然感觉脖颈有些温热。

    傅聿初埋在时稚脖颈,不停地蹭着他。

    “你怎么了?”

    傅聿初不说,只抱着他,胳膊越收越紧。

    见他这样,时稚索性不再追问,就站直身子,任由傅聿初抱着。

    “时小稚,给我名分吧,我等不了了,现在就给我名分好不好。”抱了好一会儿,傅聿初突然在时稚耳边说:“好不好时小稚,给我个名分吧,就现在。”

    星空浩瀚,月色朦胧,就连吹在身上的风也轻柔。紧挨着的身体能感受到彼此的体温和心跳,耳边是傅聿初的低喃。

    这一刻时稚悸动的厉害。

    他推开傅聿初,没有立马回答,而是走到傅聿初刚刚坐过的地方坐下。

    夜晚的湖水静谧,装满了流动的星河,山坡下间或传来露营人的谈笑声。

    感觉身边有人挨着坐下,时稚没有转头,他看着山坡下藏着星星的草地,说:“酒店那晚,我想亲你,你躲开了,为什么?”

    “第一次不太会,没经验。”

    “后来怎么又会了?”时稚转头,看着明显说谎的某人的侧脸,追问:“在你家那晚,怎么就会了?那不也是第一次。”

    傅聿初低低笑了起来。

    时稚拍了下他的肩膀,催促:“快说。为什么酒店那晚不行,在你家就可以。”

    “因为是初吻,因为接吻跟别的不一样。”傅聿初看着时稚的眼睛,语气格外认真:“想要在你清醒的时候亲你,不是药物作用,无关情.欲,只是想亲你,在你清醒时。”

    夜色是很好的幕布,挡住了时稚突然泛红的耳尖。他抿着嘴唇,点点头。傅聿初说的他其实有猜到。

    “徐以宁告诉我,爱和性可以分开,可以只爱一个人,但可以跟很多人上.床。”

    时稚说的莫名奇妙,傅聿初却懂了,他很轻的应了一声,说:“我不是。”

    时稚知道傅聿初不是,却还是问出了困扰他许久的问题:“酒店那晚,你为什么救我,为什么留下不走。”

    如果是其他任何人,你也会救吗。也会被欲望驱使,跟对方发生.关系吗。对我,是欲望多还是爱多,是因为性才有的爱吗。

    时稚知道这些问题没有意义,先走肾后走心的人那么多。爱和性实在是门很深奥的学问,三言两语说不清。

    他知道自己不信徐以宁说的爱和性可以分开的话,又要求傅聿初跟他说明白对他是爱还是性,这种行为很矛盾很无理取闹。

    可时稚知道,自己在介意。

    介意那晚如果换成其他人,傅聿初是否会同样以身相救,然后再由性生情。

    很无理取闹,简直毫无道理可言。

    毕竟同样的问题,换成时稚自己,他都无法回答,因为他如果不了,也假设不了。事实已经存在,那晚被下药的是时稚,碰上的也是傅聿初。

    但时稚就是这样想了,这样问了。

    跟傅聿初迟迟没有确定关系,除了想处理完跟徐以宁的事干干净净的和他在一起外,还有一个原因——

    时稚在害怕,害怕重蹈覆辙,他想要傅聿初给他明确的答案。

    可这问题对傅聿初来讲本身就是一种不公平,所以时稚没有往下问。

    但傅聿初懂他,主动给了他没有问出口的问题的答案。

    “这么说可能有点俗,但我确实是这样。”傅聿初说:“认识你之前我不知道自己喜欢男的女的,但你出现后,我知道那个人只能是你,无关其他。”

    时稚看着他,眼神怔愣。

    “如果那晚是其他人,我看都不会多看一眼。只有你,也只能是你,明白了吗,时稚。”

    时稚说:“明白了。”又呆呆地问:“你的意思是对我一见钟情吗?”

    “你也可以说是见色起意。”傅聿初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反正只能是你,性是你,爱也是你。所以对我来说,性和爱是不是分开的都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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