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全家都是疯批美人: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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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蒲拿起发簪后,发现自己双手放不开,于是双唇间咬住发簪,双手握住谢崚的一缕鬓发,缠绕,然后抽出银簪固定好,成了一个蓬松的发髻。

    谢崚转身看他的时候,他依然保持着如烟雾似的笑意,半真半假。

    “奴婢可是靠卖皮肉出身的,殿下怎么就确定,奴婢不擅替人梳妆打扮?”

    谢崚低头思索着他方才的话,对哦,要是别人问起她为何要将留芳接回东宫该怎么办?

    她漫不经心地道:“既然如此,那你替孤将头发梳起来吧。”

    阿蒲非常乐意为她效劳,三下五除二,给她梳好了一个双螺发髻。

    谢崚头发浓密,其实梳别的发髻也好看,可是阿蒲思前想后,还是觉得简单朴素的双螺最适合她,将头发全部梳起,露出白玉无瑕的天鹅颈,还可以往她的头上点缀珠花。

    谢崚喜欢红宝石,阿蒲是知道的,从首饰盒里将大颗的宝石挑出来,放在她的头上。

    红色寓意着国色天香,谢崚的容貌端庄大气

    ,完全撑的起这个颜色。

    当阿蒲看到藏在最下方的耳坠的时候,忽然反应过来什么,盯着谢崚的耳垂看。

    谢崚没有穿耳,所以她也不会戴耳坠。

    她轻轻倾斜着脑袋,珠花上垂落的流苏晃动发出清脆的声音,“怎么了?”

    阿蒲笑笑,“只是惊讶,殿下都这个年纪了,居然还没有穿耳,就没有人提醒一下殿下吗?”

    谢崚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耳垂。

    在这个时代,小姑娘们一般不到十岁就穿耳了,以前在楚国,甚至有一些女婴的父母,在孩子还没满周岁的时候就替她穿耳。

    她记得很久之前,从小照顾她长大的小河曾经说过,等她年长一些,就为她穿耳洞。

    穿上耳洞后,她就可以配戴漂亮的耳环。

    后来她到了燕国,杏桃再也没有朝她提过这件事,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穿耳毕竟是自伤,杏桃不可能劝谢崚做这种事情。

    谢崚对镜看向自己光秃秃的耳垂,又想起了当年楚宫中小河对自己说过的话,如隔世般遥不可及。

    原来她离开楚国,已经过去那么长时间了。

    “趁现在穿了吧。”谢崚挑出一双金色的耳环,说道,“然后替我将耳环换上。”

    梳妆完毕后,谢崚戴着一双红宝石金耳环赴宴。穿耳其实并不算太疼,或许是冬天的缘故,将她的耳垂冻得麻麻的,她甚至感觉不到耳朵的存在。

    燕国息兵之时,大小宴会总是络绎不绝,屁大点的事情,都能举办一场宫宴,这场宴会是为了庆祝大燕迁都长安。

    看着美酒如流水和在坐宾客,谢崚心想还是太过糜费,隔天得给慕容徽上一道奏折,倡导节俭才行。

    她这样想着,忽然间身边响起一个声音,“听说你又捡了一个戏子回宫,你就这么喜欢戏子吗?”

    谢崚回头,对上了慕容徽不悦的眼神——

    作者有话说:是妈妈,但是是易容+潜伏+忍辱负重版

    娘亲留在这里当然是有目的

    目的一:带女儿走

    目的二:弄死前夫

    第82章 沈川

    谢崚知道慕容徽肯定会来找自己麻烦的,心里也想好了对策。

    她不动声色地道:“对,在路边看见她被人欺负得可怜,所以我就顺便将她带回宫了。”

    “不明来历的人你也敢往自己身边带,有一个阿蒲还不够,现在又来了一个……留芳,是叫这个名字吗?”

    谢崚点点头,“没错,她的名字叫留芳。”

    “这不是重点,”慕容徽说道,“你不能将她留在身边。”

    “父皇!”谢崚开口道,“我堂堂一国公主,难道连留下一个人的权利都没有吗?”

    慕容徽见谢崚反抗,语气平静地跟她解释道:“朕只是不理解,那女子三十有余,姿色平平,她究竟哪里吸引你了,你为何要将她留下?”

    之前被捡走那个男戏子,起码样貌美丽,嘴巴甜能讨谢崚欢心,谢崚将他捡走,还能用谢崚少女思春来解释,她如今捡回来这个无一技之,长得还不好看的女子,实在是有些匪夷所思。

    慕容徽担心是谢崚被居心不良之人给下了迷魂药,所以特地来提醒她,让她清醒一些。

    然而,他的一番好心好像被谢崚当成了狗屁。

    谢崚抬起头,露出厌烦的表情,“你是奏章批完了没事干吗,你又不是御史,管我管得那么宽干什么!”

    谢崚大概是进入了青春叛逆期,一点就爆,慕容徽本来好声好气来劝说她,结果被她一句话怼得哑口无言,他也不管现在是不是宴会了,气恼地道:“阿崚,这是你跟你爹说话的语气吗?”

    谢崚死死咬着唇,浑身上下,都写满了两个字——不服!

    谢崚提着裙子站起身,“本来我只是看她被欺负得可怜,准备放在宫里养两天,等她手上的冻疮好了,我就将她放出宫去,不会继续留她,可你不让我留,我偏要留,我还要她做我的女官,哼!”

    谢崚冷哼一声,气冲冲地往外冲去。

    “你——”慕容徽觉得自己在对待谢崚的时候,脾气已经足够好了,怎么一言不合她就跑了呢?

    就在他想着要不要找个时间好好跟她说一下后,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回头,只见慕容律笑眯眯地道:“大哥,小姑娘是这个样子的,阿崚这个年纪,看谁都不顺眼,说什么都要和你反着来,你这个时候凑到她面前去乱晃,不是讨骂吗?”

    “别管她了,来来来,我们兄弟几个喝一杯!”

    慕容徽被慕容律拉过去喝酒,谢崚跑出了屋外,长长地松了口气。

    大雪漫天,扑在脸上,有点冷。

    有人给她披上一件外衣,“这就是殿下想到的‘办法’?”

    谢崚抬头,发觉阿蒲就站在她的身前。

    谢崚抬手拢了拢狐裘,道:“没错。”

    她故意激怒慕容徽,让慕容徽对她发脾气,然后再顺势和他吵一架,再鬼使神差让留芳留下来。

    以慕容徽对谢崚的宠爱,她这么做慕容徽除了吃下这个哑巴亏,拿她没有任何办法。

    这个“办法”也可以为谢崚省下一堆麻烦,将谢崚留下留芳的理由从“留芳有什么能入她的眼”变成了谢崚“留下留芳,不过是为了和慕容徽对着干”。

    “你什么时候过来的,等了多久?”

    谢崚蜷缩在毛绒绒大衣里,看着天空飘飞的白雪,屋内明亮烛火像是被封印在她红宝石耳坠中,微光随着她的侧耳轻轻晃动,白皙的下颌映着火光,隐隐发亮。

    阿蒲忽然想起了,下午他用银针给谢崚穿耳的时候,她伸手搂着他的腰,死死不愿意放开,温暖的发香盈了满怀。

    为了缓解紧张的氛围,他安慰她说道:“殿下别怕,奴婢数到三下,第三下就穿过去,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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