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全家都是疯批美人: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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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几个无足轻重的亲戚又算什么呢?

    现在暂时用不上了,谢崚将断肠草重新放回柜子下,尘封起来。

    今后或许还能用上——

    作者有话说:这几章是转折,写得好卡,不是不想写六千,是码字效率真的不行

    忘记拉阿崚黑化进度条了,已经80%左右了,好困啊,大家睡觉吧[加油]

    第74章 白衣少年

    放眼望去是一望无际的山峦、沟壑。

    出兵撤退之后,沿着来路穿过连绵的山峦,回到故乡。

    谢家人已经派人在荆州等候,接应军队。

    大军难行,加上雪崩封路,在路上耽搁的时间久远。慕容徽亲自率部众千余骑兵,翻山越岭,找到了撤退的楚兵。

    打长安多没意思,和江山一样有吸引力的,是绝色美人,谢崚天天念叨着想念母亲,他这就把人抢回去。

    他一刻没有停留,派兵潜入军营。

    ……

    谢鸢刚刚用过膳,正在王伦的营帐中敷药。

    她已经很久没有回过北方了,忘了北方天气的刺骨寒冷,没有注重保养,纤白的手上生了冻疮。

    柔软的香膏覆盖在她的手背,在炭火的烘烤下,氤氲出淡淡的栀子花香。

    谢鸢将手背凑到鼻尖嗅了一下,香气扑鼻而来。

    忽然间,军中哗变,四面八方同时传来喧闹声,谢鸢眉头皱起,怎么回事?

    王伦走了进来,“粮仓失火,可能是被奸细闯入,陛下莫急,还请陛下稍安勿躁,容微臣前去打探一番!”

    谢鸢起身:“一个人可以吗?”

    王伦道:“外面情况复杂,陛下还是待在此处安全。”

    谢鸢没有亲自带过兵,进去只会添乱。

    王伦将她留在军帐之中,将守卫留下保护她的安全。

    黑暗中,一个高大的身影在缓缓逼近。

    “噗呲”一声,短匕游走在守卫脖子间,不多时,那人悄无声息地倒在。

    谢鸢感觉有些坐立不安,她站起身来,在庭院中徘徊,从衣架上拿起兜风,戴好兜帽,遮挡住自己的容貌,缓缓走出去,想要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

    在她掀起帘帐的那一刻,一支利箭破空而出,谢鸢下意识躲开,那支箭刺破她的斗篷飞向身后。

    谢鸢被箭矢带到跌坐在地,她感觉自己侧边脸颊火辣辣剧烈疼痛,鲜血一滴一滴地落了下来。

    “可惜呀,陛下不该躲的。”

    熟悉的带有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飞石尘砾中,有人穿着一身黑丝夜行服来到她身边,亮如黄金的眼眸,目光落在眼前的美人身上,如附骨之疽,阴森而令人胆颤。

    即便慕容徽已经登基为帝,然而对谢鸢的称呼还停留在曾经。

    多年未见,谢鸢还是一如既往美得拔萃国举,肤色皎白,如凝脂美玉。

    可惜的是,无瑕的美玉,粘了些许尘埃,慕容徽觉得有些可惜,不禁连连摇头。

    他本来无意伤她的脸。

    谢鸢的后背爬满了寒意,脑海中想起了他临走前的那句“不及黄泉,无相见也”,他来见她,就是想要将她送下黄泉?

    她默默咬紧牙关,抬头看着这个从她手中抢走徐、豫两州和女儿的男人,心中翻滚的怒火渐渐盖过恐惧。

    她不顾一切地扑上去,手中的匕首锋芒毕露,刺向他的心脏。

    慕容徽不动,似乎并不害怕谢鸢,眼里还流露出了几分挑衅。

    匕首刺进他心脏的时候被一个硬物阻挡,震得谢鸢手臂一颤。

    “护心镜?”她还没来得及抽手,慕容徽就已经轻轻松松将她手上的兵器卸了下来。

    将她双手反捆在身后。

    谢鸢就是个没有学过武的病美人,制服她比制服十二岁的谢崚还要容易。

    靠近主帐的兵力全都被慕容徽解决掉了,王伦也被引开,慕容徽扛着谢鸢跳上马,用力挥大马鞭,战马飞奔离去。

    谢鸢还在挣扎,长发全部散落开来,慕容徽按住她的后脖颈,逼她屈服,“谢鸢,你就好好看看,朕怎么样带着你突围!”

    “陛下!”

    这时候,王伦终于发现谢鸢出事了,提刀带人冲了回来,想要从慕容徽手中夺回谢鸢。

    军营里的人是慕容徽的百倍之多,然而慕容徽丝毫不乱,他驾马动作愈发娴熟,刀法宛如夜空中浮动的幽灵,轻松将拦路之人劈成两半,骑兵的优势在于速度,他很快就带着兵马撤退。

    王伦牵马来寻时,已经远远来不及了。

    骑马冲出军营,剧烈的颠簸之下,谢鸢下意识拉紧了马背上的鬃毛。

    她后背抵着男人的胸口,几乎能够感觉到他身体之中汹涌的血脉。

    不远处是山崖,黑夜中耸立的崖壁看不到尽头,鲜卑铁骑在狭隘的崖壁上通过,速度快得好似天空中飞掠而过的雄鹰。

    谢鸢明白,要是放任自己被他带走,今后少不得要为奴为婢,还会被用来要挟楚国朝廷。

    她心一横,趁着慕容徽转向驾马之时,忽然回转身体,拉着慕容徽的衣服,往山崖之下倒去。

    慕容徽没想到她居然这么不要命,想拉着他一起同归于尽。

    慕容徽被她这么一拽,纵使定力再好,也难以保持平衡,一手仅仅抓住她的衣带,将她拽回来,另一手紧握缰绳,稳住方向,然而谢鸢忽而一笑,拔出头上仅存的发簪。

    慕容徽原以为她要割破衣服,伸手去拉她,然而她却一簪子刺进慕容徽的侧腰。

    剧烈疼痛传来,慕容徽对上谢鸢漆黑的眸。

    谢鸢徐晃一刀,很快将发簪拔出,割破被慕容徽抓住的衣带。

    刹那间,她宛如断线的纸鸢,从他怀中飞离而去,倒向无尽的深渊。

    她衣角消失的那刻,慕容徽觉得她似乎在笑,很诡异的笑容。

    慕容徽浑身震颤,脱口而出道:“谢鸢!”

    群山回响,风雪连绵,她的身影早就消失不见。

    ……

    谢崚猛地从床上惊醒,浑身发冷。

    她捂着嘴,剧烈咳嗽起来,咳得几乎要呕吐。

    杏桃听见咳嗽声,

    连忙进屋,将虚掩的窗户彻底闭上,训斥道:“你们干什么,殿下不能着凉,为什么还要留风!”

    宫女怯弱地回复道:“是殿下说屋内太闷了,所以奴婢……”

    杏桃没时间和她争辩,亦步亦趋地来到谢崚身边,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殿下,殿下?”

    谢崚凝视着掌心粘稠的血迹,默默抿了下唇,脑海中还回荡着睡梦中谢鸢浑身是血的模样。

    她又做噩梦了,这次的噩梦,是她娘兵败战死。

    说来也是奇怪,自从得知楚军撤退后,这些噩梦就暂时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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