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全家都是疯批美人: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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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1章 燕皇

    太医说,随着她年纪增长,或许这道伤口会渐渐变淡。

    或许有朝一日,可以完全淡到看不见也说不定。

    说这话到时候,太医眼光闪躲,生怕受到谢崚责罚。

    谢崚估计他是在哄自己的。

    谢崚侧了侧身子,只要不细看,伤口还是不太明显的,但如果要将头发全部梳起绾成双丫髻,那她的脖子就不如从前那般白玉无瑕了。

    她松了口气,还好,不算太丑,她还能够接受。

    小河给她披上一件披风,“殿下,太医说,今天你可以出去走走了。”

    “殿下,出去吧,外面桃花都开了。”

    小河劝道,谢崚已经病过了一整个冬天,因为不能吹风,所以她整个月都关在屋内,连窗户都没有开过,更别说到外面去看看院子里的景色了。

    春日一来,院子的花叶新引,桃花都已经开了,粉嫩嫩的桃花开了一簇簇。

    她谢崚小心翼翼地提起裙摆,踩在泥土地上,因为没有恢复好,脚步还有一些虚浮,往前走的时候,险些摔了一跤。

    “小心。”

    多亏小河,扶了她一下,没有让她摔倒。

    忽然一阵风吹起,谢崚怅然得抬起手,去抓空中飘落的桃花。

    她抓到了一片,虚

    虚实实地握在掌心,大病初愈,她的掌心没有力气,她握了一会儿,又轻轻松开,任由掌心的桃花飘落在地。

    她还活着,经历了一个多月的养病,她对自己的身体终于是有了实感。

    她还活着,真真切切地活着。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眼里此刻含着热泪,活着真好,活着她可以看见春花灿烂,活着,她可以感受温暖的阳光,活着,她还可以吃很多很多好吃的。

    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比真真切切活着要好了。

    只是,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谢崚低头看着凋零的桃花,鼻尖颤动。

    ……

    三月,江南早春,冰雪消融。

    而北方龙城,此刻依然大雪封锁。

    宫殿中,慕容徽打开密匣子,犹豫了许久,才敢取出里面的信。

    即便已经回到了龙城,但是这些日子,他一直在关注着谢崚的消息。

    他还有几个密探留在建康,将谢崚的情况汇报给他。

    知道她病重,他的心揪成一团,痛恨又懊恼。

    若是知道会让谢崚受这等罪,他就不该将她带出京城,让她受那么严重的伤,得那么严重的病。

    要是别人害她变成这副样子,他早就将对方千刀万剐,可是偏偏……偏偏这个人是他。

    他每天都在等着谢崚的消息,既盼着她好转的信息到来,却又害怕看到更坏的消息。

    他的手指收拢,几乎要将这张纸捏碎。

    过了许久,他终于缓缓张开了信。

    探子带来的是好消息,说谢崚已经能够坐起来吃东西,太医也说了,她的身体已经渐渐好转。

    只要坚持喝药,等入春后,病大概能够痊愈。

    慕容徽的眉头在这些文字中缓缓舒展,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

    可是,这丝笑容转瞬消散,他俊美的眉头紧皱,谢崚最不喜欢喝药了,她喜欢甜,不爱吃苦的东西。

    她不肯喝药怎么办?

    侍女有没有为她准备蜜饯?

    吃了蜜饯,药效会不会下降,谢崚的病什么时候才能好?

    更多的担忧涌入脑海,将他遍布,他抿紧唇,他不敢想,谢崚是否会怨恨他。

    恨他将她留在南方?

    “太子殿下!”

    倏而,密室的门被推开了,慕容徽走出门去,满地皆是效忠于他的死士。

    “夫人在清露台,那边已经安排妥当。”说话的人是贺兰絮,他将一柄青铜宝剑递给慕容徽,“世子,该出发了!”

    慕容徽神色阴沉,将剑佩戴在腰侧,“诸君,随孤赴宴!”

    清露台上,笙歌雅舞,慕容昭不顾坐在身侧的皇后,怀中揽着一貌美人,行止放荡,欣赏着台下的歌舞。

    翩翩起舞的舞姬身子绰约,舞姿妖娆,慕容昭抚掌大笑,“夫人,朕与你当初相遇,你亦在舞池中起舞,而今你已作朕妇,十有八九年矣。”

    朱夫人轻笑:“妾福浅命薄,得以侍君,乃妾之幸。”

    两人旁若无人般你侬我侬,贺兰夫人脸色不动,远处,诸武士正渐渐靠近。

    慕容昭喝得烂醉如泥,全然不知——一场惊变,即将发生。

    燕国太初元年三月,昭仪朱氏生辰,燕太祖为昭仪贺生,于清露台设宴。

    太子以“妖姬惑君”,联合皇后,携武士闯入清露台,逼太祖杀朱氏。

    太祖不允,面斥太子。

    太子于是以“太祖无德”为由,使人砍杀朱氏,后囚禁太祖于清露台上,成为“太上皇”。

    两日后,太上皇慕容昭因急症逝世,太子慕容徽登基为帝。

    ……

    四月初,消息传到了江南朝廷。

    谢崚是在谢渲口中得知这件事的,她心事重重地握着笔,思绪纷乱地在纸上乱画。

    “弑父?”傻子才相信慕容昭是急病崩殂,谢鸢冷笑,“他还真不怕背上千古骂名。”

    谢渲道:“陛下,慕容昭是个花架子,登基后沉迷酒色,起不了太大的风浪,而如今的燕帝是怎么的人,陛下再清楚不过。”

    慕容徽是鲜卑人的战神,他当初在战场上,可是有着不败的神话,匈奴人都被他打怕了,连刘传见了他,也难得惺惺相惜地感慨一句此乃“真丈夫”。

    “如今我军将士和赵兵在争夺长安,若是再加一个燕国进来,只怕难敌。”

    慕容徽打匈奴也就罢了,但如今看这局势,只怕楚国迟早要和燕国对上。

    谢渲预料到了这一点,抬起头来道:“北伐良机已经错失,现如今江北局势不算明朗,燕帝若想扩张领土,必然先和赵国碰上,不如先引二者相斗,待其两败俱伤,再趁虚而入。”

    “撤兵?”

    谢鸢几乎秒懂谢渲的意思,将江北的部队撤出,保留有生力量,反正燕、赵都在江北,他们两个肯定会先碰上,等他们打得差不多了,再北上攻打他们。

    谢鸢笑容变冷,“朕不是虞氏鼠辈,神州陆沉,朕好不容易夺回那么一点土地,却要再一次抛弃中原,向上辱没祖宗,向下对不住冲锋陷阵的将士和归化投诚的江北百姓。”

    千辛万苦打下来的土地,怎么能轻易放弃,别说是谢鸢,在前线拼命的将士绝不会同意,连谢渲的那个侄儿也不会同意。

    本来因为北伐不畅,朝廷已经有所微词了,要是谢鸢此刻撤兵,那就是打自己的脸。

    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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