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全家都是疯批美人: 2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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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关系吗?”

    苏蘅止不相信谢鸢会因为他救过谢崚,就愿意让自己的女儿与他强行凑对。

    若说是因为谢崚喜欢,也不尽然。

    谢崚都明明白白地说清楚了,她对苏蘅止的喜欢,是朋友之情,他们俩还没有认识多久,相交不深。

    赐婚不是小事,谢鸢是从底层爬上来的一国之君,她这么做肯

    定是有她的用意。

    苏蘅止自知自己对谢鸢了解还不够,猜不透谢鸢的意思。

    但是苏令安可是只老狐狸了。

    苏令安俯下身来,和苏蘅止对视,深深地叹了口气。

    他取下苏蘅止头上的发带,替他将头发打散下来,“为质是威慑,赐婚则是恩赏。”

    “陛下,恩威并施。”

    他这么点拨,苏蘅止立刻就明白了。

    之前苏令安想要送苏蘅止入宫,就是因为谢鸢不放心他。

    毕竟,苏令安二次易主的行径着实不算太光彩,所有人都能想到,既然他都能毫无顾忌地背刺他的前两个主人,当然也可以三次易主,转头投奔别人。

    徐州牧的位置,又太过重要了。

    由于苏令安滑跪得特别丝滑顺溜,以至于谢鸢没理由将苏令安从这个位子上撸下来,奈何不了他,只能曲折救国,派大司马王伦镇守下邳,一边监视着他。

    后荆州刘季谋逆,荆州动乱,王伦被派去平乱,谢鸢对苏令安的不放心到了顶峰。

    这种不放心不仅仅源于他的反复无常,更源于他的第一段婚姻——他曾经是前朝的驸马,与前朝公主更育有一子。

    而前朝,亡于谢鸢之手。

    站在谢鸢的角度想,同为边疆长官,苏令安挟前朝血脉,谋逆的可能性比刘季更大。

    只有将这一滴血脉送入京中,才能彻底打消谢鸢的疑虑,同时有整个徐州撑腰,苏蘅止未来的日子也过得不差。

    然而,对待不信任的臣子,只要威慑就够了。

    恩威并施,显而易见,谢鸢想要重用苏令安。

    苏蘅止若为公主驸马,身为岳家,苏氏定会为谢氏效犬马之劳。

    想必这些天谢鸢看到了苏令安的政绩,想要提拔一二。

    她后面应该还有事情需要交给苏令安办,提前赐婚,为了拉拢人心。

    苏蘅止说道:“看来不是我走了大运,是你的运势来了,我只是跟着沾光的那个。”

    “也不尽然,”苏令安说道,“陛下只有一个女儿,光凭这个,陛下可不舍得将她女儿推出来,这桩婚事,陛下很有可能有别的考量。”

    他抬眼看着苏蘅止,“如果不是你,陛下不可能赐婚。”

    苏蘅止是前朝公主之子,他体内流着前朝的血脉。

    谢鸢登上皇位的手段不算光彩,得位不正,改朝换代十年后,南朝守旧派仍然尊虞为正统,以虞人自称,将谢鸢视为“窃国者”,这是她永远也无法洗脱的烙印,她的下一代也一样。

    若是她的女儿能够和前朝的皇室结合,再生儿育女,延续三代,子孙中便也有了虞国皇族的血脉,看谁还敢骂谢氏是反贼?

    苏令安不知道谢鸢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筹谋这桩婚事的,但她必然是经过深思熟虑。

    为她的女儿计谋,为谢氏后代子孙着想。

    “福兮祸之所依,”虽然接了赐婚,苏令安却高兴不起来,好看的眉头紧皱,摸了摸苏蘅止的脑袋,再次长叹一声,“也不知道这桩婚事,是福还是祸。”

    “罢了,走一步是一步。”

    这时候,在一边检查行囊的林夫人发话道:“检查好了,郎君的衣物都打包齐全,没有什么缺的。”

    苏令安拍了拍衣裳起身,“睡吧,明天还要赶路。”

    ……

    苏蘅止歇得早,但是谢鸢等人居住的客房那边灯火却始终明亮。

    侍从拿出金疮药,缓缓敷在慕容徽的额头上。他今日叩头的时候用力太猛,把脑袋都磕出淤青了。

    雪白的皮肤上中,那一块青紫汇合的瘀血格外显眼。

    谢崚忧心忡忡地握住慕容徽的手。

    等侍从敷好了药,她开口问道:“爹爹,你没事吧?”

    慕容徽想要对她笑一笑,缓解她的担心的情绪,可是努力许久,只是强行扯出了一个极其难看的笑容,“爹爹不痛。”

    谢崚其实指的不是他的伤,而是他的脸色。

    依然是有些吓人。

    她双手收拢,慕容徽的手宛如粗粝的枝条,落在掌心之中,硌人得慌。

    即便到了盛夏,他的手依然冷得渗人,谢崚用自己的两个手掌捂住他的手,希望能让她爹的手暖和起来。

    “爹爹,”谢崚心情复杂,劝他道:“其实没关系的,那个婚约,我可以接受。”

    “你可千万别和娘亲吵架了,免得气坏了身子。”

    “你年纪还小,不知道婚姻之于一个人来说有多重要。”

    慕容徽垂眸凝视着她,她倒是坦然,似乎并不知道所谓婚约究竟意味着什么,人生大事,反倒像儿戏一般看待。

    “和喜爱的人成婚,琴瑟和鸣,一世安乐,和不合适的在一起,相看两厌,你这一生都不会快乐。”他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和缓些,“你都不知道苏蘅止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就说你可以接受?”

    谢崚趴在他的膝盖上,玩弄着他的衣袖。

    静默了片刻,她安慰慕容徽道:“阿止哥哥人挺好的,娘亲都说了,阿止哥哥秉性纯良,她总不会害了我。而且,他还救过我。”

    “戏文里说,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

    她的声音清脆,充满了童稚与天真。

    “报答救命之恩的方式有很多种,权势,金银财帛,我们又不是给不起,为何偏偏要选这种离奇的方式?将你们捆绑在一起,让你们都失去婚嫁的自由?这算什么报答?”

    “若非他对你有救命之恩,我就……”

    慕容徽冷笑一声,若非订婚之人是苏蘅止,若非苏蘅止救了谢崚,那这个人就不必活了。

    谢鸢就是算中了这一点,料到他顾及谢崚的情绪,不会对苏蘅止动手。

    兴许是情绪上头,慕容徽又抑制不住咳嗽起来,谢崚连忙爬上胡床,替他拍了拍背,“爹爹,你别再气了,真的没关系的。”

    慕容徽握住谢崚的手,转身和她对视,“阿崚你听着,婚姻嫁娶,关乎你下半辈子,切不可轻视。”

    “爹爹绝不容许,你的婚事被拿出来当成交易的筹码。”

    ……

    当夜,等谢崚歇下之后,慕容徽就径直来到了谢鸢的屋中。

    谢鸢也没有睡,披着一件轻薄的绸衣,跪坐在食案边上。窗户打开,院子外是落了一地的槐花,悠悠的香气和泥土的腥香随着晚风袭来。

    她的桌上早早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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