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诱阴冷驸马后: 21、第 2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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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了赏赐,便这样退了下去。

    倒不想他打马走过之时,瞧见容鲤桌案上正在蹦蹦跳跳的小兔儿,眼睛一亮,竟从贴身的衣兜里,也掏出一只别无二致的小兔儿,欢欢喜喜地上前献礼去了。

    高赫瑛见状挑眉,微笑说起:“沈将军这只兔儿,瞧着与小臣方才带回来的是一窝的。”

    沈自瑾挠挠头,露出个有几分傻气的笑:“世间竟有这样巧的事!想必是这窝兔儿被秋猎马蹄声所惊扰,四下逃窜,世子殿下得了一直,我也得了一只。本想……”他的目光落在满眼欢喜的容鲤身上,便立即收了声,话风一转,“殿下喜欢,便献予殿下。”

    于是两只兔儿亲亲热热地在容鲤的桌案上嬉戏玩闹着。

    高赫瑛时不时说上几句兔子的习性,沈自瑾凑在旁边喂兔儿吃东西,一个含蓄温柔,一个俊朗意气,倒仿佛将其他人隔绝在外了,引得下头臣子们中有些人生出些兴味的目光。

    展钦的手背上都迸出青筋来,那日贾渊在他耳边的一句“殿下重选驸马之事”,此刻如烙铁一般在他胸腔间哽着,难以下咽,化成他唇边勾起的一抹紧绷弧度。

    呵。

    世间竟有这样巧的事儿?

    那真是巧了!

    他握紧了缰绳,却半步未曾离开。

    身后山林里被几个世家子弟赶出来一只猞猁,慌不择路地窜到展钦身边,嘶声吼叫。展钦连目光都吝啬给予,抽弓搭箭一气呵成,不过一息之间,那猛兽就被他一箭射死在马下。

    箭簇穿透皮肉深入地中,尾羽犹在颤动,如他心底野火交织,满是戾气。

    *

    一日秋猎,君臣尽欢,夜里赐宴群臣,将白日里的猎物尽数享用。

    容鲤与展钦同坐一席,但两人还是不说话。

    容鲤兴致不高,只随意用了两块宫人奉上的烤肉,喝了几杯不能推拒的酒水。几口下肚,她原本苍白的脸颊渐渐泛起绯色,连眼尾都染上一抹秾丽的红。

    容鲤不知果酒怎会如此之烈,只觉得燥热一下子舔上心底,激出一层叫她无法忍受的痒与胀来。

    这躁意来得又快又猛,像是有人在她血脉里点了火,不过片刻额角便渗出细密的汗珠,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她不安地动了动身子,却因跽坐的姿势,衣料摩擦到几处,带来一阵难耐的酥麻。

    展钦几乎是同时察觉了她的异样。

    他侧过头,借着篝火的光看她泛红的脸颊和迷离的眼神,眉头微蹙:“殿下?”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不易察觉的关切。

    容鲤却像是被这声音烫到一般,猛地一抖。

    她抬起眼睛望着他,还有些恼恨地瞪他一眼,不愿理他。

    她哪知道自己此刻眉眼含春,几乎是瞬间叫展钦意识到了不对。

    展钦不由得放缓了声音:“殿下?殿下可还好?”

    容鲤听出来了他的询问与安抚,怄了好多天的气终于找到了个发泄口,又狠狠瞪他一眼:“我以为你这辈子不愿同我说话呢,真是稀罕事。”

    她说着刻薄的话,却吐气如兰,展钦明显能瞧见她蔓到脖颈下的绯红,而她已经将衣袖稍稍往上一折,贪凉地露出一点儿细腕。

    展钦鼻尖萦绕出一点儿熟悉的甜香,电光火石之间意识到了什么——他立刻就想到了彼时在衙署小阁之中,缠着赖在他怀中,还要牵着他的手去贴着自己面颊的容鲤。

    “殿下饮多了。”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伸手想去扶她,“臣送您回营帐休息。”

    容鲤挣扎了两下,脱不开他的手,加之确实觉得身上太热,因此也就随着他的手起身行礼,顺天帝瞧见她脸红模样,知道她不胜酒力,便让她先下去休息。

    二人搀扶着回到营帐,容鲤却已将要被那股热意吞噬。

    理智退却,剩下的便是本能的渴求。

    她的目光落在展钦修长的手指上,不受控制地想起来安庆在她耳边说的那些虎狼之词。

    热。

    太热。

    渴求在心头涨成一片,从安庆那里听说的舒爽快慰,此刻尽数酿成天真却直白的渴望。

    什么气恼怄气全抛在脑后,她看着她的眼前人心上人,目光描摹着骑装下的劲瘦腰身,胡乱地想起今日偷看他时,看见他二指便能拉开弓弦,将那样大的猛兽钉死在箭下的有力。

    展钦将她扶坐到榻上,转身想为她倒杯水,再去将谈女医唤来。

    却不想刚转过身,容鲤就已不管不顾地扑到他怀中,难耐地蹭动着。

    “驸马。”她的指尖颤抖着描摹着他的指骨,然后与他十指相扣。“驸马……”

    展钦呼吸骤乱,握住她不安分的手腕,力道却轻得生怕伤了她:“殿下,臣去寻谈大人。”

    “不许。”她温软的身子紧紧贴着他,仰起头时眼中水光潋滟,“我只要你……”

    “臣,不能趁人之危。”他几乎是咬着牙挤出这句话,试图后退,却被她缠得更紧。

    容鲤察觉到他的抵抗不似作伪,迷蒙的眼底闪过一丝受伤。

    这些时日,她对他,难道还不够殷勤,还不能叫他体会到自己的真心吗?

    他怪她说错话,态度极冷淡,她便追着哄;

    他不能明白那些画卷是为了谁择选的,连日躲在公务后,她也几次上门。

    如此这些,她都可以不计较,可即便是到了她这样难受,放下羞耻求着他的时候,他竟还推拒自己?

    容鲤咬着牙,伸手胡乱地想要抓开他的腰带解开他的佩剑,手又被他一把攥住。

    “殿下不可……”

    罢了!

    容鲤气极反笑,突然松开他,指着帐门:“好。那你去罢——去了,便不要再回来了。”

    那双春意眠眠的眼,罩上一层屈辱羞恼的泪光,雾蒙蒙的:“你不要我……好的很,自有旁人要我。”

    展钦以为自己已然不会对容鲤说的这些伤人之语有何反应,却不想这话仍旧叫他仿若凌迟。

    见展钦不动,容鲤也不管他,便自己踉跄着往外走,一面呼唤:“扶云,去请……”

    在容鲤掀开帐帘的刹那,展钦终于猛得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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