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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抛夫弃子之后》 20、第二十章(第2/3页)
鬟的架子。没想到今日过去这么久,连秋分的面都见不到。
冬至小心翼翼看她一眼,旋即低声回道:“娘娘,秋分姐姐被殿下打发到庄子上了”。
什么?!梁含章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秋分不是太子安插在她身边的眼线么,怎突然就打发到庄子上了?且昨天秋分的表现也算得体,到底是因何触怒了殿下?
难道说,倒是自己误会她了?
刘嬷嬷冷嗤一声,“秋分那小狐狸,老奴早看出她是个不安分的,打发了也好,省得败殿下性子”。
竟是……这样的吗?梁含章内心再一次惊叹。总觉得将秋分贬出去的这个决定有些太过草率了。
用完早膳,出门一趟的孙嬷嬷神神秘秘凑过来道:“娘娘,今日殿下休沐,眼下正在后花园练武,娘娘不若让人端些羹汤亲自去瞧瞧?”
听到嬷嬷提及太子,梁含章沉寂在脑海中关于昨晚的记忆接踵而来。
她虽不善饮酒,但那血红酒度数不深,她当时觉得脑子发晕,但远远没到神志不清的地步。依稀记得自己喝酒喝得浑身燥热,非但不顾殿下劝说,居然鬼使神差亲了他!
她没注意太子的脸色,但想必是极难看的吧?毕竟被女人强吻,这怎么说都是不光彩的事。
后来他抱着她上床榻,沉重的身躯压上来那一刻,她以为自己计谋得逞了,没想到衣服都脱了殿下居然半道离开了!
她就这么没有魅力吗?分明能清楚感受到男人的情动,那么灼热……
经此一事,梁含章都没脸再见到太子了,一见到他总忍不住想起昨晚那尴尬的场景。她……她会露馅的吧?
孙嬷嬷却是不由分说,直接先斩后奏让人准备好羹汤,生拉硬拽一般把奉仪拽出门了。
皇后娘娘盼孙子盼了多年,她身为奴仆得为主人加一把火-
李琤此次习武时间比往日长了不少,不知是否借此来转移注意力。李福看着不远处的主子,脚都站麻了。
小径突然传来脚步声,李福循声往后望去,与梁含章含羞带怯的目光对视上,顿时喜不自胜。殿下想躲,看他这下子还能躲到什么地方去。
微风不燥,吹来独属于女人身上的馨香,李琤神情恍惚,刀剑差点没握稳往自己手背戳去。
“殿下!”梁含章本不欲打扰,看到男人方才如此危险那一刻下意识喊出声。李琤循声转头,果然看到让他今日心神不宁的始作俑者。
他舞了个花刀将剑竖放在身后,径自走过来当做没事人一般,接过李福端过来的茶水,眼神望着前方,似是不经意问:“你怎么来了?”
女人声音低低的,又娇又媚,双手正小心搭在身前,神情紧张攥着帕子,“妾……想来看看殿下”。
李琤手握茶盏,斜乜她此刻胆小如鼠的表现,心中冷嗤,也不知道昨晚上是谁胆大包天,居然……他将杯盏重重放在茶托上,不欲多想。
男人将手中的剑递给一旁侍从,正欲从托盘上取下帕子擦汗,却被女人眼疾手快按住他手,笑道:“殿下,妾身来帮你吧”。
说着不等他反应,梁含章已经取过自己的帕子走到他身前踮起脚尖,洁白如玉的小手正横在他脸上,一丝不苟擦拭着,眼神中满是认真。
她身上的馨香陡然变得浓烈,李琤呼吸急促,下意识攥紧拳头,耳尖泛红身体僵硬,到底没挣扎开。
孙嬷嬷看着面前郎才女貌一双壁人,心中感叹奉仪娘娘还真是上道。
李福注意力却放在站在女人身后的太子身上,啧啧,殿下此刻到底知不知道,他的脸又红了。
李琤觉得这时间颇为漫长,实在有些难耐。最后夺过她手里的帕子轻声道:“孤自己来吧”。他收回方才说她胆小如鼠的话。
梁含章自然也看到男人神色的不自然,觉得颇有意思,起了逗弄的心思,不由笑着挽他胳膊道:“殿下,妾身命人熬了些羹汤,殿下习武辛苦,不若喝上一些解解乏累”。
男人身躯顿时一僵,眼神怔愣,连拭汗的动作都忘记了。片刻后方若无其事回:“也好,孤先回去沐浴,之后再尝尝”。
他抬眼示意李福把装羹汤的食盒接过。没想到女人再次抢先一步,“臣妾跟殿下一同回去吧,也好等殿下用完把食盒一起带回去”。
李琤:……
堂堂东宫奉仪,还在乎一个小小食盒?换而言之,她真想要食盒不能派个丫鬟留下,这等小事至于让她这个主子亲力亲为?
她就是想跟他同行。清楚意识到这一点,李琤内心复杂。经过昨晚一事后,她行事好像越加肆无忌惮了,仗着他不会有什么实质性惩罚,便愈发我行我素。
她到底……还记得昨晚上的事吗?如若不记得,为何举手投足之间都是昨晚强吻他那女人的影子。如若记得,那她现在的举动是在……
李琤昨晚没休息好,此刻顿感觉神情恍惚。
罢了,随她去吧。
一行人回到晚风阁,李琤先行进湢室沐浴,似乎刻意给二人创造独处空间,丫鬟太监们皆候在外面不曾进来。
梁含章将手中的食盒小心放在书案上,听着里间传来淅沥的水声,越发感觉百无聊赖。所幸书案还放着些书籍策论。
翻看那一瞬间手指曾有片刻犹豫。这显然是殿下偶尔处理公务的书案,国之机要就这么堂而皇之摆放在书案上。究竟是太子疏忽,还是有意试探?
有屏风阻隔,外面的丫鬟太监们看不见这里,且她曾有跟太子借书的先例。踌躇片刻,怀着忐忑的心情,梁含章的手最终还是伸向书案上的东西。
多是些经史典籍兼之治国良策,从已经泛黄的书页就知道男人经常翻看。上面密密麻麻标记着笔记,笔势遒劲有力,可见书写之人的风骨。
不知是该失望还是该庆幸,梁含章只觉一颗心被人狠狠攥在手心喘不过气,似乎自己一举一动都落入幕后之人的窥视之中。
极度紧张之下人已经大汗淋漓,豆大的汗珠顺着额角淌下。
正准备把书籍归于原处时,书册间夹着的一封信顺着她动作掉到地上,梁含章定睛一看,发现是右领军大将军赵文写给太子的书信。
她手心冒汗,深知此举若是殿下刻意安排,若被殿下发现,她将死无葬身之地。
可她不能再等了,前些日子去陶然居,那簪娘对她说阿兄身上的蛊毒又发作了,整个人疼痛难忍,已被折磨得人鬼难分。
若她得不到有利的情报,阿兄真的会死的。
梁含章环顾四周,周围一片寂静,早晨的阳光顺着万寿窗棂爬进来,空气中浮动着尘埃,似无数小精灵在空中飘荡翻滚。
她下定决心,小心翻开书信,上面是驸马赵文对太子的汇报。因前些日子太子怀疑朝中有许多勾结梁朝的逆党,可新朝初立本就人心浮动,若没有确凿的证据不好连根拔起。
国之要者在兵防,李琤担心军营中有与逆党勾结的反贼,特地让赵文悉心观察,若有不对立即上报。
赵文在信中陈述右威卫大将军朱文孝似有不臣之心,末尾还细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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