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下宿傩,她做对了这几点: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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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口,而且等真正平定下来,浮舟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过怎么样的生活。

    对于刚脱离危机的人而言,这么想是不是太矫揉造作了?

    时间不多了,而且在被虚度。

    也就是浮舟决定告诉宿傩的那天,以斜阳为分割,一切都变了。

    “什么叫你要暂时离开?”宿傩以一种完全不同于先前悠闲的焦急语调问。

    “嗯……”浮舟被猝然抱起,脚尖悬空,但她听见宿傩这样说话,却终于感到自己正在落地。

    “也就是字面的意思。”

    “离开去哪?我们不是在一起么?”

    浮舟感到自己在宿傩的臂弯里摇摆,发丝像海浪被抛了起来。

    她伸出手,将它们收到耳后,漫不经心说:“我得给自己找个身体。找到了。”

    宿傩死死盯着浮舟。他越是愤怒,她越感到轻松。

    浮舟前所未有的舒缓,她解释说:“然后我会回来找你的。恭喜,这是件好事,你可以有每天24小时的时间了。”

    “恭喜?你从什么时候开始计划离开?”

    “大概在11月。”

    “11月!一开始?”

    “所谓狡兔三窟。”浮舟晃悠晃悠,栽倒进宿傩怀中。

    他却一把推开浮舟:“你好意思?”

    她低头,不看宿傩,他又用手掰起她倔强的下巴,强迫浮舟往上看。

    “我知道你会有点不习惯,但这样显然对我们都更好。”

    “不,你骗了我。”宿傩一字一句威吓浮舟。

    他面部的咒纹完全显现,锋利的牙齿像刀刃。

    “别说的像你受了很多委屈一样好吗?你没在我身上吃过亏。我是在通知你,并非征求意见。”

    宿傩急需一个突破口,浮舟当然不希望承担他的怒火。

    他严肃而强势。

    一只手握住她的双腕,浮舟被禁锢在他身前。

    宿傩眉头紧锁,愈发怒不可遏。

    浮舟便又开始求饶:“不过临到头才开始通知你,这确实是我的疏忽。所以我现在决定告诉你。”

    宿傩的眼眸迸射森然红光,冷峻的面容像在看待猎物。

    “你再多说一个字…”

    浮舟摇头,不说了。

    接连一周宿傩都是阴沉沉的,而且他总是拽着她的胳膊。

    白天她的左手总是用不上,到了晚上,他会将她整个人锁在怀中。

    他们都没再谈这件事。

    宿傩变得像个野兽,他开始撕咬浮舟身上的各个部位。她并不感到如何疼痛,其中抓捕的意味明显大于撕扯和进食。

    ……但具人体是如何的,浮舟也不好说。

    宿傩最近很危险,她感到十分受压迫,感到宿傩和她都因为彼此心情沉重。

    他的呼吸灼热,带着威胁和迷恋,喷吐在浮舟的皮肤上。

    而浮舟心不在焉,一条绳被绷紧,不堪重负,它越苦苦坚持,崩断的时候就越强烈。

    那条绳就是她和宿傩的关系,他们各执一端,拉得很远。

    浮舟一方面因为宿傩无声的压迫而深感苦闷,另一方面又被他刻意的隐忍所打动。再说宿傩早先就验明了真心,浮舟根本不想离开他,断绝关系。

    但不管她怎么说他好像都会更生气。

    终于,崩断绳子的一天到来了。

    浮舟得到了通知,她无需收拾行李,需要通知的仅有宿傩一人。

    她正在看电视,右手不经意地触碰左臂,那里现在毫无知觉,宿傩控制着左手有力地握住扶手,好像她是随时会升天的氢气球,需要一个绳结扣在地面。

    浮舟说:“你在吗?”

    “怎么了?”

    “是这样的,我准备离开了。”

    ……

    电视里正放到焚烧的文件,彻底的保密,火光灼灼。

    浮舟眨眼,电视里的火苗转而照亮了宿傩暴怒的本相。

    他面目狰狞。

    她倒在铺满水的地面,冰冷。

    宿傩将浮舟拽入生得领域,压在她身上,居高临下看她。

    “我警告过你,不要再提。”

    面对这样执着又烧着火的眼睛,浮舟几次张嘴又什么话都没说。

    “可你偏偏要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地让我想起来——你总会背叛。浮舟,你怎胆敢三番两次的厚颜无耻,说是我背刺你?”

    宿傩又握紧她的下巴,她的骨头都要因此碎掉,浮舟艰难地眯着眼睛看他。

    “你说啊!”

    浮舟摇了摇头,喉咙里低低地发出带着抗拒的哼声。

    也就是这一刻,她忽然领会了这些天以来的内心挣扎与烦闷。

    视线能令世间万物变得清晰,所有人站在同一角度能看见完全相同的景物;言语则搭建了一座桥,让所有不知所以的东西变得确切。

    被说出来的东西都很精确。

    精确的东西就和手术刀一样,必须谨慎使用,很容易划伤别人,而且愈合要靠失忆。

    记性很好的人就像得了凝血障碍,必须哗啦啦地留更多血。

    所以浮舟在对宿傩说话的时候会更谨慎,犹豫说与不说之间的消耗最大。

    她有很多想法,都不准备告诉他。

    浮舟看过一些案例,有人一时心软一时动摇,换来永恒的坠落和跌伤,并且落陷在坑里,没办法抵抗重力。

    她知道一场不能脱身的关系其实就像跳悬崖,身上吊着一根蜘蛛丝。

    说不定哪天就断掉。

    所以她从来没考虑过要真的和宿傩一直共享一具身体。

    害,他可能会突然决定不再爱她,但无疑她到了生命的最后一天都打不过他。

    浮舟不跳悬崖。向下是通衢大道,但向上的路总是窄门,这其实无关情爱,就算有关,浮舟也不选它。

    她说狡兔三窟的时候是认真的,因为兔子是被捕食者,所遭遇的危机是猎人没办法想象的……

    宿傩的声音唤回了浮舟的思绪,忽然之间,他简直嘶哑得没法听,他问:

    “你除了谎话还会说什么?”

    “你有在乎过我吗?”

    “你已经得到了你想要的一切,现在你说你要走了?!”

    “没有要走,”浮舟细声细语,不想再多的激怒宿傩,“只是暂时分别一段时间。”

    “有区别?你不记得之前是怎么和我说的了?”

    “我记得,宿傩。”浮舟困难地挣开一只手,左手,抬着红红的手腕,抚摸宿傩的右脸:“所以我会回来,这就是区别。”

    宿傩死死逼问:“你哪次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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