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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拿下宿傩,她做对了这几点》 60-70(第10/17页)
脾气的失言而口出威胁了。
毕竟……浮舟那样执拗的性格,看着温温和和的,相处起来的确心思细腻,但也颇不饶人的——
作者有话说:宿傩:这就是有老婆的感觉吗?质疑爱,嘲笑爱,加入爱。
宿傩:什么我一个平a她直接大闪,一定是爱惨了才这么看重我吧。
宿傩:加入幸福者退让原则,下次让让她。
指月又是佛教典故,《楞伽阿跋多罗宝经》卷第四之下:“如实观察者。诸事悉无事。如愚见指月。观指不观月。”
一般月指佛法的终点,而指指佛经学习的过程。强调目的意识,最终所有的学习实践都是为了离佛法更进一步。
这里浮舟是在说宿傩有心理缺陷,在她不在的时候就有了,从来不是她做出了惹人怀疑的事情。
浮舟的意思实际
是:很不高兴见到你,这里建议解铃还须系铃人,如果你再把过往的伤痛转嫁给我,折腾我,那你就是观指不观月的蠢人。
hello,说你蠢呢,听见了吗?
其实宿傩不蠢,但浮舟也是,听见宿傩讲两句就爱贬低她belike:你装什么装,看我不引经据典骂死你。
但也只敢很迂回的、无法选中的发泄一通。
宿傩吧挺坏,可也很难想出除了他谁还能一声不吭就把脑子送人,又剁了一只脚的。大概和他轻视万物的反人类性格有关。
这股疯劲挺配浮舟的业绩。
不管是他平安时代就把自己的身体交出去给羂索,到了很后来,才发现自己被做成即身佛,本人嗤笑且惊讶(有种投资入股后交了钱对事业完全撒手的洒脱),还是对万说“输就是死,那我的身体也随你处置——”,都蛮能看出不拘小节的消极性格。
当然还有死之前邪恶嘴硬和之后一改前势的华丽转身,给真人整破防了都。
总的来说,玩归玩,闹归闹,不拿人设开玩笑。
挺有意思的,老头。
老头说,我不是那种会掉小珍珠的恶心男人。
下一回是眼泪[爆哭]
第67章
浮舟没有那么多的闲暇离开了平安时代还想着宿傩。
按理说,也只有做老板的才会妄想职工放了假还心系工作。
不过嘲讽之余,她也会想:宿傩那样独霸的性格,又在那种人不足以为人的时代……恐怕也不会理解什么叫做工伤吧?
于是他会有那种性格也正常。
所谓非战之罪,大概是这样。
浮舟并非不能理解,尤其在离开郁郁寡欢的环境,离开肉、体的触碰,离开他的呼吸之后,她站在几百年后波光粼粼的暗红色湖边,看水面自己晦暗的倒影。
她知道,所有残缺不过是镜子,照出过往的不平——扭曲的个性是他痛苦经历的外放。
宿傩从没说起过自己还不是强大咒术师之前的过往,但浮舟可以想象,他要忍受的远胜于同样无能为力的她。
因为缠绕在普通人身上的……比她的更残酷。
应该会被视为不详和丑恶吧,浮舟隐隐想笑,但想起来上次她笑的后果,又敛了眉目。
她低头凝视倒影,看水中淹没的自己,然后沉默离开。
就算这样,也不该由她为之负责。从来不是浮舟的过错。宿傩可以让整个世界替他承担,但那里不会有她。
她想到自己还差的一些东西。
眼泪啊……浮舟叹息,两面宿傩这样的诅咒,会有眼泪吗?
还真是一道了不得的难题。
她在晚餐时提出了对此的质疑,而乌鸦瞧她如此有事业心,圆滑鼓励:“你努力。”
浮舟明白,自己是得不到什么帮助了……意料之中,没用的家伙们,和一筹莫展的她。
她咬咬牙,早早离开了这个死气沉沉的地方。
在一个寂寥的白日里,树影将日光切成碎斑,斑点随风跳跃,浮舟被一片树叶遮住了双眼。
错了,她没长。
院子里传来打水的忧郁回响,随后是脚步声,再之后,一双大手将她从凉凉的水下捞起。
典雅的香味伴随变幻的温度一同刺激感官,浮舟打了个喷嚏。
“真是的,”那人不掩愉悦地品评,“吵吵闹闹要走的也是你,现在来得倒着急。”
早早就蹲守在这种野兽都少光顾的山里,到底是谁比较着急啊?
但浮舟并未抱有半点怨言,她还没到说话的时候。
五日里,宿傩都与她须臾不离,在她脱离了嗜睡的习惯后,常逗她说话,奈何,浮舟现在稳重出奇,引人遐思的、刺耳的、温和的话语,终究只流窜到她充满魔力的脑袋里,封印。
产出么,那是半点都没有的。
宿傩的耐心持续到第六日,随后便按耐不住地压着浮舟逼问她。
“你究竟怎么回事?”他的手在她额心、咽喉、胸前,腰间,像在她身上点了一团火。
浮舟的回应则十分淡然:“发现自己不配和你亲昵,身份的缘故,才智的缘故,皆有吧。总之,情火之熄灭,这也是无可奈何的。”
宿傩的指尖停顿,随后更用力地揉捏,引得浮舟止不住呻吟。
“什么无可奈何,我瞧你是生闷气头发昏了。”
本不欲和浮舟计较的,但她越说越起劲的样子,叫人来气。口口声声的不配,怎么不见一点受宠若惊的样子!
根本是满口胡言,这个女人!
宿傩捏着她小巧的下巴,宽大的手直包裹到她灯下泛红的耳垂,有意每一次嘴唇开合都摩擦浮舟的脸庞:“与你许久未见,不说思念若渴,你便是这样对待爱慕的心上人的?”
他声音清晰,浮舟在他粗糙的掌心偏头提醒:
“不对吧,一般人不是会说【你就是这样冷待真心爱慕你的人的】?”什么叫做这样对待心上人,这人有点自恋了吧!
“……浮舟。”吐息温暖,语调冷肃,宿傩高高在上起来。
浮舟随口试探,而他寸步不让,可知,想让这种家伙真情流露……哎。
不过她也深谙进退之道,含蓄了这几天,这个既没良心也没耐心的等急了吧?故而循着声音找到他的嘴唇,先主动送上香泽,细细品尝一番彼此唇舌的湿润,等听够了啧啧水声,再推开宿傩。
浮舟微喘着气,哄着人一样夹着嗓子说:“可见大人和一般男人不相像,当真别具一格。”
他嗓音沙哑:“说得起劲,别以为旁人听不出你的小聪明。不过新奇一点的女人而已,真以为自己有多让人离不开?”
这话说完,宿傩也暗自后悔,本来想好的,不要和这个小心眼的较真姑娘置气。
反正每次她都受尽了委屈的样子,实则他几乎什么也没做,早知她是这样爱动气,又不能领会旁人真意的容易执迷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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