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下宿傩,她做对了这几点: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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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的确是有怜惜的成分在,不过一般人对于落魄的小动物也有相同的偏好。

    他宠爱我,就像有闲钱的人豢养猫狗——浮舟想到。

    情感是正面的,掌控是绝对的,适当的玩耍是可以接受的,忤逆是要被驱逐的。

    不过宿傩不会遗弃,他要做的比那更糟。

    浮舟以为自己看明白了这点,因此对一切都提不起兴趣。

    这也当然可以理解。

    传说世界上有两种人:痛苦的人、快乐的猪。饱食终日不必思考,固然可喜,但有朝一日被屠宰了,也由不得己身。

    后者就快乐在意识不到迫近的悲剧。

    但浮舟想通了,失去了快乐,却也没办法做点什么改善。于是她成了两种悲剧以外的最坏结合,清醒的猪。

    生活在屠宰场隔壁的生灵要是能感知命运,也许也会像她一样吃不下饭的。

    不过她的这些曲折想法宿傩当然没有办法理解。

    他那么强,不必说这一座位于繁华地带的区区别苑,这个时代都是他的游乐场。

    精美的糕点与珍贵的吃食一盘盘送到浮舟面前,她只偶然挑拣些吃下去,在这个冰块充足的凉爽夏日,她还是变瘦了。

    夜里,宿傩抱着她的时候,也嫌她硌手。“一把骨头,还是春天那会好。”

    浮舟心里想的是,这身体又不是为了让他摸着舒服才在的,嘴上却很老实:“因为吃不下。”

    温驯的皮囊下跳动着一颗想要尖叫的心脏,寻求毁灭与逃避死亡的欲望势同水火,纠缠着她。

    “你在乡下比在京都过得好,说出来也不怕遭人笑话。”

    她答:“不懂事的时候没什么烦恼。”但京都的热风都吹来忧愁的味道。

    浮舟心里知道,全都是宿傩的功劳。她想起那天山上的孤绝与寂寥,有时候觉得或许宿傩不回头找她才是最好。

    这个症状直到又遇见荻花才好上很多。

    她又是大纳言的女儿,消息灵通,会给浮舟讲许多令人愉快的真人真事,在谈笑间,半盘点心就不知不觉地被认真听讲的浮舟吃掉许多。

    看乐子也是人类永恒的快乐,浮舟不无讽刺地想,如果有人看到了她的,说不定也会哈哈大笑。但她转脸偷笑起别的人的时候,获得的快乐也是真实的。

    “你们这的点心比我家的好吃许多。乳母和祖母管得严,不让我多吃。”

    浮舟就告诉她:“可能是里梅做的。”

    “可他也是极为强大的咒术师吧,他会帮你做吃的?”

    豪宅里一共就住了三人,浮舟是什么也做不成的,宿傩想也知道不做家政,到最后也只有里梅独挑重担——浮舟很心虚地提起:“我其实也提过侍女的事情……”

    不过那是上一次。这次她完全没开口。

    “你到底是有极大的福缘的,能在那种偏远的小地方被大人物留在身边。”贵族的女孩完全无法想象三人就能运转的生活,而其中一个人完全派不上用场,竟也没被丢弃。

    荻花观察着浮舟,认为她颇受宠爱。

    年纪轻轻就涉猎男女之事的小姑娘说到这里叹了口气,认真劝慰:“宿傩大人是很好的归宿,你可千万要牢牢把握住他的心。他现在很受藤原家重视。”

    荻花很会讲话,浮舟也知道就算重视,多半也是诋毁方面的——哪里都少不了偏见。但宿傩能斩断一切,让高傲的掌权者也不得不假装友好。

    对于这种人,她也知道自己把握不住,就扭头向一边:“有口饭吃就行。对了,你最近怎么来这么频繁?”

    “你不知道么,我们家就在隔壁的院子里,都无需准备车驾,我披上外褂就到了。”荻花又说,他们的小门就对着中间的暗巷,连乳母都不会惊动,她只身便来。

    “说起来,以后家里办游宴,我也可以带你去。”

    浮舟连忙婉拒,又把话题扯向繁花盛开的花园:“我可以陪你走走,你也知道的,这里也没有外人。”

    就这样,打发了整个夏天。

    到入秋,新尝祭即将到来,宿傩还特意在某个晚上叮嘱她:“到时候你就站在我身边,站着就好。”

    这样都逃不过跟在后面的劳累一天吗,浮舟还想推拒,就说:“害怕出去丢人,我能不能就在房间里?”

    那样大的场合,浮舟知道万少不了要过去,又有了前车之鉴,如今只想规避。

    宿傩却问:“怎么了,在担心什么事情么?”他的手摸到她单薄的脊背,又一只揽上她的腰。

    随熟悉的体温和香气而来的,还有无与伦比的压迫感。

    浮舟柔软的身体一僵,随后轻声说:“没有。”

    事情就这么定下了。

    总的来说,宿傩还是在见缝插针的寻找浮舟的破绽,而她也不总是机敏,难免有不经意间露出弱点的时候。

    不过事情总会变成,他占一通她身上的便宜,然后话题就主动岔开,再然后她被弄得求饶。

    最后宿傩就会放过浮舟,暂时的。

    她每次都会想,这是一种戏弄吗?猫捉老鼠的虚假希望?

    说起和宿傩的亲密关系,浮舟以为还有一事蹊跷。每次想起浮舟都觉得有些脸红,他从不做到最后,但过程中的言语、触碰,撩拨之意明显。

    她每每觉得意识的一部分也要被一并吮吸走,升到空中,随后宿傩就会停下,亲亲她的耳朵,摸摸头发,抱着她就这样睡去。

    浮舟虽然不敢问,心里却免不了猜疑。

    于是某个要入秋的晚上,在宿傩的四只手都各行其是,在她身上捣乱的时候,浮舟偏头拨开他的脸,湿热的舌头顺势还裹住她的指尖。

    黏腻、柔软、灵巧,上面应当还有她先前被吮吸走的津液。她的和他的……混在一起了。

    她红着脸,感觉身体火热得像在蒸发:“不要…不要用手了。”

    腰间的手离开,握住了她交叉的两只手腕。

    宿傩手掌很宽,指节结实,随手捏着,轻而易举:“怎么了,不喜欢么。那…用嘴?”

    浮舟一想到宿傩灵活的舌头,还有它在自己口中搅动时的水声,更是心猿意马,想入非非。

    一时间她言语零落,几乎凑不成句:“这个,啊,就是,不是…不是有点脏么。”

    可她喘气的节奏比平常更快,语调更娇羞,明明是期待极了。

    宿傩结实的手打在她屁股上,他哈出一口气,开始嘲笑:“想什么呢,是你帮我。”

    浮舟对这个就不感兴趣了,直欲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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