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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拿下宿傩,她做对了这几点》 30-40(第2/16页)
这番危险的奇景,脑中难以拼凑出那种画面,坚石化水会是什么样的场景?它们凝固了又是什么颜色?
“像蜜糖一样。但是熬过头了,”他今天很有兴致,说了这么多,宿傩停住脚步:“浮舟,你能想象吗?”
她问:“什么?”
“火红色的岩浆从山口里往上喷,像大地在发怒,岩浆流淌半座山,我们上来的路,树林,还有温泉,都会被石头覆盖。”
“……”浮舟不懂他说的这些,更弄不懂他为何是这种兴奋的语气。
“当然,这还不是最要紧的——岩浆之外的是覆盖方圆百里的灰云和浓烟,它们也很烫,碎屑像花粉一样,灰烬盖到庄稼、人类、牲畜都无法呼吸。然后是海啸……”
他停顿了,浮舟也就发问:“可为什么会有灰尘和海啸?”
“灰尘是从火山口一起喷出来的,但它们比石头轻,所以在天上,到时候还会有电闪雷鸣,海啸是为了填补地下岩浆喷发出来的空隙。真乃绝景。”
宿傩说完了这些还在喋喋不休:“我们先前走过的海滩,那里的小船会被甩到天上,最后撞到大地,被卷走的人和其他动物还有他们的房子也会被冲上山——怎么了,你好像完全没有兴趣的样子?”
“我该有兴趣吗?”浮舟茫然,宿傩毫无疑问是暴力美学的信徒了,但据她所知,这样公开谈论他者惨死的行径绝不是主流。
“唔,还敢反问我。”宿傩捏了捏她耳垂:“我以为你会很害怕呢,你连泡温泉都不敢。”
浮舟偏过头把脸送到他手中任由把玩,态度比家畜还温顺:“遇到那样可怕的事情,就只好像草芥一样承受神明的怒火了。但如果因为找不到衣服,被迫在荒野赤身着死去,就太不堪了。”
“那还真是懦弱到令人作呕的想法。”
宿傩加大力度扯她耳朵,对她认命但可笑的态度很不满。浮舟很想问问他,明明不喜欢被忤逆,却又想着方法逗她扑腾,究竟是何缘故?
可到头来她却只说:“嗯。”
“你又装死。”
浮舟彻底不讲话了,但两只手倒是讨好一样地抱住宿傩的腰。她的嘴巴比身体更诚实,也更悲伤。
最后宿傩也没把她丢下或者再刻薄她什么的,他抱着浮舟,还治好了她的脚。
等到晚上,餐后,浮舟靠手巧心坏的里梅一碗饭吊了命,才有闲心哄宿傩。她附在神明之于草芥的强壮武者耳边,对唯一的主君说:“我是愿意为了大人死去的。”
“不如就稍微谅解我的软弱吧?”——
作者有话说:浮舟回答自己没文化,转头购入国家地理——(不是)
浮舟(无眼):最不敢望向宿傩大人深邃的眼——干我们这行,干的差了要被部门通报批评,干的好了奖励和董事长一起喝茶谈心,工资是要靠奋斗的(还没发),工时是灵活的(随叫随到)。从一窍不通到场面话信手拈来,领导只能阴阳怪气不能直接痛骂,我做对了这些事。
[奶茶]周四见,这也快结束力。
第32章
宿傩说:“怕是等到你死,我也不会死。你什么都做不了。”
“这个嘛。”浮舟浅笑,用讨饶的口吻撒娇:“倘若是这样,您就随便欣赏下我无用的忠诚就好了。”
无用的忠诚啊……
宿傩听见这话,眼神下觑,冷眼看唇边又扬起幸福笑意的女人。
她看起来脑袋空空,白天的忧伤吃碗饭就忘,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这样的家伙……他有些漠然的想,就算知道了曾经的缘由,还有如花如草匆忙的死亡,也未见得就会怨恨他吧?真是愚蠢透顶。
不过,往昔的记忆,如梦的影像,在他脑中依旧烙印,深刻难忘。
宿傩总会透过浮舟看见另外的……她。愚昧的、悲伤的、呜咽的、笑吟吟的,浮舟似乎有百般模样。
于是他心中一遍又一遍的不屑,嘴巴里却没说出什么话,他低下头,捏着浮舟的下巴,看她透露出茫然无措的表情,娇嫩的嘴微微张开。
宿傩亲吻了她。
浮舟的衣衫如层层叠叠绮丽的花瓣起了褶子,于攻势下止不住喘息的双唇犹如盛露花蕊,被放开后,潮红的面色就如夕阳一样隐入宿傩的外衫。
她拥着他的衣服连带着他的身体,任他掐她的后颈,耳垂,捏红了也不抬头。等她愿意自己慢吞吞挪出来,才语调慵懒、含情脉脉地问他:“大人,我们早些休息吧?”
浮舟的手从宿傩的精瘦的腰侧一路抬到结实的胸膛,贴着肌肉上薄薄的皮肤,一路抚摸到他的脖颈。她的拇指掠过些许凹陷的锁骨,羽毛一样轻蹭上他凸出的喉结。
然后是嘴唇——自他怀中起身,浮舟仰着头,贴合到手指方才留驻徘徊的所在,用柔软的嘴唇描摹他咽喉的皮肤。
似乎脖颈处被上了一道束缚,宿傩吞咽唾液。他知道自己并不紧张,也知道她什么也看不见,清醒了,复又冷静从容,说:“好。”
浮舟又在宿傩的压制下度过了荒唐的一晚上,等她体力不支终于昏死过去的时候,她见到了乌鸦先生。
【你似乎乐在其中。】
被造了一个通天大谣,浮舟在嘴巴上可不会让着他:“不知道,你也没眼睛吗?”
【我看见了。】
“哦
可是那种事情和谁做都会快乐的。”浮舟忆起方才酸痛的腰,被拉开的腿,饱经磋磨的后颈,还有抑制不住的痉挛。
她在回味一番后更笃定,这是活动本身带来的快慰。
【你准备什么时候回来?旅馆里最近有鹿肉。】
“再过些时候吧,现在时机不好。宿傩总是记得,我不想下次太难。对了,你们的记忆炼金术它的原理我能知道吗?”
【再见。】
黑色羽翼的乌鸦一去不返,而浮舟抚着胸口从安眠中惊醒。许是火山喷发在即,如今连海潮声也听不见了。
“又醒了?之前还一副要累晕了的样子。”身后的宿傩将她抱得更紧,“还困吗?”
浮舟喃喃:“做噩梦了。”
“什么梦?”
她就地取材:“被火山烫死了。”
宿傩笑着把她推开:“没用,那你自己睡。”
“不要嘛。”浮舟自然地扭转身体,更把自己往他身上迎:“喜欢大人,想和你一起睡。”
“不会教你被火山和灰尘掩盖的,浮舟。别因为这种蠢事忧心。”宿傩接住了她,空闲的手抹匀她额头的汗珠。
“也是。”但反正会因为别的什么事情死去,浮舟依赖地把头埋进宿傩身上,“又困了,那我睡了哦,大人?”
他忽然把脸压在她脖子上,鼻息灼热。浮舟能想象出宿傩眼中射出的的傲气,自然地将她据为己有,好像她是他盘中餐那样笃定。
宿傩说:“你身上有木樨香。”
“可是自那以后…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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