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下宿傩,她做对了这几点: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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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却不为他的敏锐担忧,总归她伤不到宿傩,因此要是能让他稍微高兴点,说不定对方就像施饼那样,随手一撒,吆喝着就给了。

    ……眼睛也好,脑袋也罢,反转术式都能长出来新的吧?浮舟苦中作乐思量。不过反着讲,要是惹宿傩不高兴了,她迟早是会死的。

    罗帷中人容貌究竟为何,宿傩看起来还真不像是会因此好奇而想一探究竟的类型呢。他才没那种探秘的情志。比起那种,说着“无聊”然后一把红柴丢下,感慨“烧了都一样”,最后遗憾一笑——

    浮舟以为这才是宿傩。

    有一部分属于人类的东西被他自己剥离掉了,而老实说,她其实也不好奇缘由。

    从来没空为他人已经失掉的抛却之物流连,接下来的半天内浮舟都不声不响不动地静坐。车外的动静一晃而过,她无一次侧耳,不闻不问如销亡桂枝。

    等到用膳时,应宿傩的要求,才像被主人唤醒的人偶有了知觉,跟在他后头,扯着袖子出去吃饭。

    夜里,风飒飒吹拂,空气潮湿得似又要落雨。露重霜寒,下午又睡够了,无法入眠的浮舟探到了床边,撩开纱帘,让风吹在身上。

    却不想宿傩在身后鬼魅一样缠上来,手指勾住她的衣领,指节磨蹭她后背敏感的肌肤:“睡不着?”

    浮舟被吓得激灵,又不敢抱怨,就只小声说:“风好大呀,对不起哦大人,我不该动它的。”

    天生的好情商全用来给宿傩找台阶上,浮舟觉得自己怎么也堪当言语建筑学大师。宿傩这边倒是懒得理会她找的由头,自动默认失眠,故一把揪过浮舟到身前。

    他的两只腿就在她臀侧,一只手圈着她的腰,把她竖在身前:“那我们来聊天。”

    世路艰辛啊,浮舟笑着说:“好呀,最爱和您说话了。”

    “好,就来说说你的经历。”

    晦月生,七日成,成来长喟历八苦。浮舟如果长了眼睛,也合该轮到她翻白眼,但没有。

    她老实地应好,又把自己从那晚上落下,又到如今的事情细细说明。

    宿傩又问她如何得知,如何能懂。她又重复了之前对里梅的说辞:“唔,自然就知道的,我也不懂怎么去探究其中缘由。”

    也不晓得他信了没,总归是不再追问。

    浮舟心里自然悔恨,因睡不着觉而生出事端,也不是头一次。而宿傩在夜里十分健谈,不知道怎么的,像是不用睡觉,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警醒他。

    这么心里排解着,她也迷迷糊糊倒在了他手臂上,总算是睡着了——

    作者有话说:很喜欢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这个笑话——好像从第一本本就开始用了。

    浮舟努力发展同事:里梅兄,有事请捞我一把,拥护你做部门经理。

    宿傩早觉得不顺眼:浮舟,来我办公室一趟。

    同样的宿傩

    round1锐评:愚蠢驽钝

    Round4体谅:天真无邪

    这把两边都是不care,但浮舟又破皮了,宿傩赢,真是赢赢又麻麻。

    苦哈哈的浮舟:我是一款速食米线。泡两分钟就撒入调料包就自动做好了——

    第38章

    这次他们早早地抵达了京都。

    深秋寒霜后,原野的枫叶转红,时有旅人赏玩,比起踏春的热闹也不遑多让。

    进城前,宿傩用一片冻红的枫叶插进浮舟耳后的发间,又在她脸上比划着。

    忽而问:“是不是少了些什么?”

    叶子的边锯刮过她饱满的嘴唇,刺得痒痒的。

    浮舟下意识抿嘴,罪魁祸首已逃之夭夭又在宿傩指尖打转了,捻起的微风摇动她的发丝。

    她这才回:“什么?”

    “你是不是该抹点唇脂?脸上太寡淡。”

    哦淡了那加点盐就好——

    宿傩这样说,她也自然把自己比作一盘无盐的菜。然而,浮舟已不干乐师长达三十天,职业规范已经是上辈子的事情。

    他一说,她惊讶:“唇脂是何物?”

    宿傩看这幅浮夸的表情就知道是在装,也不戳穿:“还有你的眉毛,不修边幅,像虫子一样。”

    时下流行的妆面乃是将原生的眉毛尽数拔去,再重新画上两条豆眉,加上原生青黛的殿上眉痕,共四条;再以铅粉敷面,唇点朱红。

    遥遥看去倒真是眉如远山,桃面敷粉,古意盎然。

    但浮舟的审美不跟几百年前走,且她的眉毛有大半都在面纱下,说不上碍眼。

    不过他既然这样提了,她也顺从:“那大人想怎么样,我都听你的。”

    “剃了吧。”宿傩如此建议。

    她没有分毫动摇,说:“好。”

    当天他就这么做了。

    那座上次住了两季的别苑如今桂树已凋,唯有庭中贡菊还盛开。

    浮舟之所以知道,是因为自己刚来就被花盆绊了脚。宿傩让她小心点,这是供佛用的。

    他是故意想看她出丑,她也不郁闷:“并非有心,菩萨不会怪罪我的。”脚步则更加谨慎。

    言谈间,深深浅浅的红叶照脸,阳光下素净的面孔清丽可人。

    独她一人倾身探路,不可得知。

    宿傩折返回慢吞吞的浮舟身前,将她抱起:“等你找到帘内,天都亮了。”

    如今正是夕阳,院中菊花也被烫成橘色。

    “那就请大人引路为荷。”有人抱着自然好,浮舟两只手直接就绕在了他脖子上,熟稔地挂在宿傩身上,嘴巴里还小气的讲乖话。

    “引路?”宿傩是最不会吃亏的,当即反问。

    浮舟即刻讨饶:“这样说比较好听,而且我也说了[为荷]。宿傩大人也和菩萨一样宽宥我这个负担吧?”

    宿傩不说话,她也就埋在他颈窝里磨蹭示好。

    院府中寂无人踪,庭院合围的屋堂里却毫无积灰,空气中还有日前残留的焚香味。

    浮舟的手离开干净的门框,心想,总不能是这里之前还住着人,结果一听客人来了,就全跑去主人家避难了吧?

    又是供佛,又是移栽了红枫,这好季节应该有人来赏景游宴,且有管事的常住才对。

    然而转念一想,如果她是住在这所别院的仆下,打西边来了个杀了一路的咒术师……

    所以果然是仓促之间空出居屋来溜回藤原主家的吧。

    没有需要收拾的地方,浮舟连房间也没捞到,她的被褥就摆放在宿傩的旁边。

    晚饭后,宿傩要给她剃眉毛。

    浮舟心里固然抱怨着,他还没忘啊,脸上却只有一点紧张,推脱:“现在太暗了,不如等明天……”

    宿傩讲:“我看得见。”

    推不掉了,眉毛后头隔着一层骨头就是脑袋,浮舟慌乱也没用。认命,低头,左手抬向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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