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偏执阴湿亡妻窥伺后: 85-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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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的观止不过是强撑而已,纸糊的老虎,无甚可惧。

    不过她没有就这个话题继续纠缠下去,而是轻笑一声离开房间。

    倒不是关兰良心发现,而是她明白,当观止不予回应的时候,往往是心中已有了决定,如果再刺激下去,或许会适得其反。

    反正她的目的已经达成了,继续留下也没有意思,倒不如把空间留给失败者,以作最后的道别。

    清风掀纱帘,鸟鸣惊残梦。

    日升月落,斗转星移,万物有常。

    世界总是如此,不会因为任何人、任何事发生改变。

    我醒来的时候头有些疼,自顾自地揉了会儿太阳穴才感觉好了些。

    这些日子总是影子抱着我入睡,此刻身旁却空落落的。

    等我坐起身向一旁看去,除了被子滑落一截,什么也没有。

    于是我又用眼睛去寻找影子,只见祂避开我,手指轻绕长发而后松开。

    发觉我的目光后,祂向我点头示意,而后,祂就遁入了旁边衣柜的影子里,让我再也瞧不见祂了。

    发生了什么?

    我不太明白只是一夜过去,影子的态度为什么又变了。

    祂这副做派,仿佛我们先前的亲热,都只是幻梦一场,而这样生疏客气的态度,才该是我们的日常。

    事情发展总是这样。

    我紧紧攥着被子,眼泪将落未落。

    其实我也没那么爱哭,可是为什么?

    在我明确心意后,祂总是对我若即若离。

    在我以为日久天长,祂总会被我打动,以为等祂开口承诺一定会留下陪我只是时间问题的时候,祂又成了这样。

    祂不是说,祂爱我吗?

    这就是祂的爱吗?

    我在沉默的悲伤里感受到了撕心裂肺的痛苦。

    手机传来嗡鸣的振动声,我麻木地解锁,下意识便滑进go哪儿APP,点开了历史订单。

    关芷。

    身份证上会有一个人的出生年月日,信息显示,她比我大两岁,是下个月的生日。

    如果她还活着不对,我怎么能这样胡乱猜测。

    总之,按照我身边的疑点,她是最可能是我已逝未婚妻的那个人。

    虽然昨夜做的梦我已经忘了大半,却还记得我在梦中试图想起未婚妻的名字。

    只是不巧,在我尝试的时候,头再次痛了起来,细密的汗珠一瞬间就布满额头,汇聚成流,滴了下来。

    好奇怪,我记得我在梦里想起来了,为什么又忘了?

    而且为什么,我感觉这种遗忘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头钝钝地疼着,像有人拿尖锐的刻刀试图将我大脑的褶皱一点点凿开削平,也像被残忍开瓢的猴脑,一支硬质的吸管在里面搅和。

    疼痛将思维搅散,在我缓过那个劲儿以后,已经想不起来自己之前要做什么了。

    【张若安:早上好!】

    【张若安:明天露露直接过来就好了,东西我都准备好了,需要的话可以带几件贴身衣物。】

    屏幕上刷出了新的消息,我眨了眨眼才将眼睫上的汗珠抖落。

    【我:好,谢谢若安。】

    “叩叩叩。”

    有人敲门,我怔了怔才想起关兰已经回来了。

    “露露醒了吗?我做好早餐了,快来吃吧。”门外传来关兰温柔的嗓音,她和过去两年多一样,温柔体贴,总是会为我做好一切。

    我却不知道为什么打了个冷颤。

    大概是饿了,我想。

    起身的时候我忘了穿鞋,暗影在地面汇集,抓住我的脚踝,在我迷茫的目光里,为我穿上了鞋子。

    准备离开房间按下门把手的时候,我回身扫过房间的每一个阴影。

    影子仍旧不知道藏在哪里。

    我安静地离开了。

    “露露快去刷牙洗脸,噢对了,昨天你有没有听到奇怪的声音?”

    关兰大概是注意到我额头上的汗,关切地问道:“怎么了?又做噩梦了吗?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说着她就拧起眉,满目担忧。

    “还是和以前一样吗?”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索性顺着她的话点了点头,没瞧见走廊的暗影里,有什么顿住了跟随的脚步。

    “嗯,兰兰知道的,每次就是那些东西,想也想不起来,又头疼得很,感觉这一觉像白睡了一样。”

    关兰却留意到了,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缓缓柔声道。

    “这些噩梦,真是让人困扰呢。”

    “嗯嗯。”我在想事情,随意地附和了一下。

    关兰不喜欢我和张若安接触,我要怎么告诉她自己准备去赴张若安的赏花宴?

    我晃了晃脑袋,感觉想起来了一些昨天的事情。

    影子答应我,祂会陪我一起去赴约。

    如果我去了理山,影子是不是就能恢复正常了?

    这样的联想没有来由,也不可靠,但有了那么一点可能,我心里又不可抑制地生出一点希冀。

    我的走神没可能瞒过关兰,她停住脚步,温柔地道:“露露在想什么?已经到了。”

    “啊?”

    我懵懵地侧身,才发现已经走到卫生间门口了。

    “噗。”关兰笑了,不过她看我脸色不对,伸手触碰我的额头,吃了一惊。

    “怎么这么冰?”

    我下意识想躲,眼睫颤了颤,还是没躲开,小声道。

    “头疼了,发了点汗,一会儿吃完饭应该就好了。”

    人生大事,不过吃喝二字,没什么是吃一顿解决不了的,除非吃不下了,不过我一向觉得自己不会有这样的时候。

    毕竟我已经完全忘了先前食难下咽的事情。

    我趁着洗漱的时间重新整理想法,反复推敲一会儿准备对关兰说的话。

    好朋友之间按道理不应有这样的时候,可我现在心里虚着,除了隐瞒想不出别的办法。

    我总归也已经三十七岁了,怎么现在像上学时候给家里报备行踪呢?

    关兰又不是我妈,但

    唉,我满嘴泡沫地叹了口气,薄荷的味道让人清醒。

    虽然有很多的不对劲,但只要不证实,关兰就还是我的好朋友,而且这件事一旦开始查证,我和她之间的友情必然是回不到当初的。

    我明白自己在友谊的慢性死亡和快速消解之间,选择了前者。

    拖着吧,没到那一步,我就还想抱着天真的幻想,守着摇摇欲坠的安稳生活。

    如果我不想面对可能发生的结果,那么是非真假,还有那么重要吗?

    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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