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偏执阴湿亡妻窥伺后: 75-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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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 我感觉胸口闷闷的,那口水也忽然很有存在感,难以下咽。

    这时候我甚至希望透明的一次性水杯里能多些别的颜色,比如:血红色。

    影子在哪里?

    我仓皇地去寻找祂, 家具们矗下黑漆漆的影,却不知祂藏在哪个暗影里, 不见影踪。

    而我低头试图在自己的影子里寻找熟悉的模样,就见地上孤零零一个影,短发,瘦伶仃的一长条。

    祂呢?

    我抖着手,因为瞪得太久,眼眶干涩。

    一颗泪颤巍巍地想要落下, 我却不敢眨眼。

    祂去哪儿了?

    为什么不愿意看看我呢?

    祂是不是腻烦我了?

    我站在自己的家里, 忽然感到无边的清寒, 明明天色还早,我怎么觉得天暗了呢?

    眼前的景物忽然晃了晃, 我终于意识到是身体出了问题,扶着一旁的壁橱,以使自己不会继续滑落。

    影子正是在此时忽然出现在我身后。

    可我看不见。

    我只知道, 奚蓉瞒着我,关兰欺骗我,张若安被我遗忘, 我失去过往,不再完整。

    祂也要走吗?

    我想开口呼唤祂,却不知道该叫祂什么,称呼哑在嗓子眼,像有粗粝的磨砂纸将喉咙磨过一遍,只留腥甜的血味。

    过去我是怕血晕血的,可这些时日的纠缠早让我习惯祂身上的腥甜血气了,哪怕认得出这点血味与祂无关,我还是感到一丝安心。

    声带上了锈,似乎过去了很久才能够勉强发出声音。

    我像牙牙学语的幼童,唇形几度变化,终于能发出完整的字句。

    “你、在哪里?”

    说完我咽下一口带血的唾液,眼前微暗,而我也不再强撑着身体,背靠着壁橱顺畅地滑落在地。

    你也不要我了吗?

    我想问祂,可这句近似哭泣的质问始终无法脱口而出。

    也,还有谁不要我了?

    迷迷糊糊地我开始捉起自己的毛病。

    母亲、妈妈,还有我的未婚妻,她们都走了,留下我。

    只留下我一个人。

    现在,你也不要我了吗?

    想到未婚妻,耻感迫使我无法不愧疚,可我也清楚,此刻的我更需要祂了。

    我想要和祂拥抱,想要更多的一切。

    而祂甚至不愿意见到我。

    我为这份认知颓废,门铃声却在此时响起。

    “叮咚!”

    应该是约定好的酒楼按时为我送餐到门口了。

    原来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时间竟然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么?

    我从奚蓉那回来以后,距离午餐还是有一会儿的。

    手环振动,是我设置的闹钟也响了。

    我没想到这家酒楼会这么准时。

    闹钟是奚蓉非要我设置的,她怕我有饭不知道拿了吃,盯着我设好了才松了口气。

    她真的很操心。

    离开的时候奚蓉老话重提让我提高警惕,不要对关兰太信任。

    我原本是想问她为什么的,但我也知道她不会告诉我,因此到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只管点头应和,想让她能够安心一些。

    现在也不知道能和谁说起这些事。

    乱成一团了。

    我低头捂住脸,无助地哭泣起来,迷迷蒙蒙的,我恍惚听到什么东西在我身旁落下。

    等我看过去,就发现是一条薄毯子。

    原本叠好了放在桌面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下来了。

    是祂吗?

    我充满希冀地在周围的影子里寻祂。

    “是你给我的毯子吗?”

    无人应声,空气安静得可怕。

    沉默了一会儿,我起身,看不见身后作势扶我的影子,摇摇晃晃地到门口取了餐。

    这顿饭吃得很困难,嗓子干涩得发疼,每咽下一口都像给自己施刑。

    其实我知道饭菜很美味,可味蕾隔着一层,不肯叫我快乐。

    饭前饭后我都给奚蓉拍了照片,今天是回家第一天,我必须好好表现,免得她担心。

    我毫不怀疑,如果我到家第一天就不好好吃饭,哪怕再要紧的会议奚蓉也会想办法推了,直接赶回来开车将我带到她家。

    饭菜吃了大半,我自觉对奚蓉有了交代,剩下的实在不想继续吃,就拿保鲜膜裹了放冰箱里。

    尽管我也知道一旦放进去,下次再拿应该是扔掉了。

    可人类就是这样喜欢自欺欺人,放进去的时候,我想的仍是,等饿了再拿出来热热好了。

    什么事我都想逃避,唯有祂。

    唯有祂,我必须确定祂的存在,以使自己在世上仍有一个虚实不明的锚点。

    有什么办法能让我见到祂?

    只要让我确定祂还存在,不会离开我就好了。

    我刷了牙,漱了口,又洗了澡,在热水升腾的浴室,我始终会故作不经意地去瞥地上的影子。

    仍是那个短发的,孤零零瘦长的一条影子。

    我有些慌,那口气梗在心口,长成了一块新的骨头,每一次心跳都会被新生的骨骼压制,让我连呼吸都不再顺畅。

    擦干身上的水珠的时候,我刻意看了眼镜子。

    往日里我总会在镜子里看到祂,闭着眼睛的苍白脸庞面向我。

    今天却什么都没有,镜子里只有一个我。

    眼睛,我想起了艾佳馨,准备从奚蓉家离开后,我就告诉她自己到了城市的另一边,可她仍未放弃,笑着给我发了语音,说自己正要到附近采风。

    少年人的勇气和固执,我算是因此领教了一番。

    或许对少年人来说,城市的两端是随时可缩短的距离,但对我而言,连这道房门都是每日的限时开启。

    头发我只是擦了几下,短发无需打理,干得很快。

    奚蓉常说我仗着一张妈生的好脸为所欲为。

    我望着落地窗外的天空,又想,假如这张脸真的这样有用,为什么祂不愿再出现到我面前呢?

    拉上窗帘,屋内漆黑一片。

    我循着记忆行走,平日里都难以避免小磕小碰,今天却很顺利。

    夜视的监控里我会是什么样的呢?

    这恐怕得问关兰了。

    好在她如今大约正在进行那个很重要的会议,不会发现我切掉了这部分监控。

    我一向蠢笨又信任她,她不会知道,也不会想到我都做了什么的。

    毕竟辛露怎么可能对她耍心眼呢?

    她可是我的兰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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