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偏执阴湿亡妻窥伺后: 65-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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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

    “你手机在我这里。”奚蓉哑着嗓子愤愤地告诉我。

    哎呀,被发现了。

    我老实地当一个病人,靠坐在枕头上,拿眼睛瞄滴速调节器。

    奚蓉臭着脸,恶声恶气。

    “别看了,这瓶挂完还有一瓶。”

    小动作被发现,我乖巧地点头,“嗯嗯。”

    “疼不疼?”奚蓉忽然去碰我的手,她的体温有些烫。

    我才发现手背扎针的位置,不知道什么时候溢出来不少血,瞧着有些吓人。

    其实不疼,虽然我很怕疼,但是现在却没办法感受到身体的疼痛。

    那根针不像扎进我的手背,像扎进一根毫无关联的青紫色塑料管里面。

    只是看着奚蓉的脸色,我继续点头。

    “疼的。”

    凉风拂过手背,我抬眼去看窗上的影子。

    祂不见了。

    一滴滚烫的泪落在手背的血迹上,我诧异地看过去,才发现是奚蓉在哭。

    她一声不吭的,只有眼泪接二连三,像下不尽的雨。

    “露露,你要好起来。”

    我在她颤抖的气声里分辨出这句熟悉的话。

    “我很好啊,我没什么不好的,你又想什么呢?

    别担心,我可能是刚刚吃完饭,血糖还没供应上来才晕倒的。”

    她还是哭,默不作声地拿纸巾给我擦掉针眼附近的血渍。

    “其实我前段时间背着你偷偷熬夜了,还通宵了”

    我见不得她哭,绞尽脑汁地想出了这个理由。

    “手机太好玩了,我不敢让你知道。”

    我吞吞吐吐地说,以为自己演得很好。

    所以不是因为那场车祸,也不是因为精神创伤,我可能只是低血糖,或者前段时间睡不好导致的。

    不是奚蓉的问题。

    她再哭下去,我也要忍不住哭了。

    眼眶微热,奚蓉哭得伤心,我不知道该把目光放在哪里,慌张地移向一旁的白墙。

    直到寻到长发的影子,我才不自觉松了口气。

    祂原本是倚墙抱臂站着的,直到察觉我的目光,祂才忽然抬起手。

    墨色的蝶影纷飞,落在窗影里,变成一朵花,一捧花,又散成无数星点。

    而有棱角的星星们聚拢成一朵墨云,云中落雨,雨在踢脚线上长成了一丛花。

    勿忘我。

    有点浪漫了。

    我好像没那么想哭了,于是伸长了手想去够床头的纸巾,偏偏还差一寸。

    风推开窗,掀起窗帘,我恍惚听见有风铃脆响。

    等我回过神来,那包纸巾已经被风推到我的手边。

    我叹了口气,接连抽了好几张,统统递给奚蓉。

    她好像不是不想停,是刹不住了。

    奚蓉接过我的纸巾擦干脸,但眼泪继续流下,让她的努力都成了白费。

    “嗝,我没事的呜,露嗝、露露你不许熬呜嗝夜,听、听到了没有?”

    她都哭成这样了还要操心我,我又无奈又感动,只能拿出最端正的态度认真回应。

    “好好,不熬了,我以后保证早睡,蓉蓉你不哭了好不好?”

    她努力从肿胀的眼缝里挤出一点空间看我,听了我的保证,还要狐疑地看我一眼。

    “真的?”她问。

    我点头。

    发现影子不知何时伸手来拉我,在我准备回握的时候,那道影又快速地收了回去。

    嗯?怎么回事?平时不是很黏糊吗?

    我有些无措,看不停落泪的奚蓉,我的安慰苍白无力。

    面对若即若离的影子,我亦束手无策。

    心蓦然空了一块,我抖着唇,消失的痛觉在这一刻席卷而来。

    祂不是说,要和我永远在一起吗?

    我匆匆看向奚蓉,她握住了我的手,嘶哑急切地告诉我。

    “露露,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可沾着草叶的鞋底,花园里集体离奇消失的勿忘我花苞,还有逐渐淡去的祂。

    我看见被子上落下的影子。

    是短发——

    作者有话说:[求求你了]小虐一把,但不多。

    看看孩子的预收吗?相去二十三超强性张力和年龄差,金主文学。

    谁是你姐姐,颜值和别扭并存的漂亮姐姐跟一起长大的绿茶粘人精。

    然后我要嘎嘣睡过去了,今天难得更新得早嗷[墨镜]

    睡醒写万人迷更新咩嘿,1v19,我滴初心我滴爱。

    第67章 谁晕血? 下了雨那片路都是红的。……

    祂不见了。

    这是我的影子, 不是祂。

    谜题缠成一团尚未解开,我就感觉脑袋轰然破开大洞,心里只剩下一个问题。

    先前祂不是说, 永远也不会和我分开吗?

    这些话,都是骗我的吗?

    明明是祂非要一遍遍地对我说, 祂会永远和我在一起。

    如果将所有调料扔进一个锅里会发生什么事情?

    现在我知道了,酸苦咸辣和那微不足道的甜混在一起,最后只剩下麻,麻木。

    原来会骗人的, 不止有人。

    怪不得世人都说,鬼话连篇。

    为何我还会在一次次溺水般的潮湿腥气里, 无可救药地相信祂?

    以为我对祂是不同的。

    我丢失的那些记忆都去了哪里?

    奚蓉终于止住哭声,我轻轻拍着她的背,试图模仿母亲曾经的动作。

    只是我的目光依然四处逡巡,妄想寻到祂的影踪。

    最后我在床角找到了祂,小小的黑影浓墨似的黑,抱着胳膊缩成一团。

    关兰曾说过, 这是一个害怕防备, 寻求自我保护的动作。

    祂在害怕什么?

    心上密密麻麻地泛着疼, 我没有停下给奚蓉拍背的动作,却也会想起那些眼睫都晕着湿气的片段。

    祂拍着我的背轻哄, 一声声唤着我的名字,也一遍遍地同我说爱。

    因为爱所以深刻,几乎要将我的每一寸皮肤都烙上祂的气息, 打上祂的标记。

    即便是无人可知的深处,祂依然这样霸道。

    那现在呢?祂在怕什么?

    我用余光瞧祂,也用心去寻记忆里那些草叶的来历。

    毫无疑问, 那些草叶和泥土来自奚蓉的花园,但花园有专供人行走的石板小径,根本沾不上半点泥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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