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偏执阴湿亡妻窥伺后: 55-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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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6章 求婚 像噩梦,像诅咒

    自从影子发生异变, 我的世界常常有超出认知的事情,但我可能是接受能力差,始终没有那么快适应生活的节奏。

    比如此刻, 我下意识伸出右手努力去搓那道黑线,但水龙头透明微凉的水冲刷手腕。

    这次我看清了, 当水流遇上那条细长的黑线,就像遇水膨胀的海绵,也像是浓缩的爆炸盐,淌下鲜艳刺目的血色。

    空气中漂浮着淡淡的血腥气, 我吸了吸鼻子,呆呆地分辨两秒, 才确定这就是血。

    不疼啊,我也没割腕啊,我精神状态再异常也不能有这种自残的倾向吧?

    不对,我没病啊,我没疯,不是

    我暂时还没得精神病啊, 这种富贵病的治疗费用根本没有上限!

    哪怕是为了钱, 我也不能随便得!

    我根本不想打工啊, 要是真得了,我就得治病, 治病就得花钱,花钱就得动存款,存款越花越少, 越花越少我就没办法摆烂啃银行储蓄,必须出去打工了。

    想到这样的未来,我浑浑噩噩的脑子悚然一清。

    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 妈妈们为了我不打工,她们甚至在临终的时候给我安排得明明白白了,我难道要辜负她们的这番心意吗?!

    那简直不知好歹了。

    我又吸了吸发酸的鼻子,感觉眼泪马上就要从眼眶里掉出来了。

    可能是眼皮太薄,装不住酸胀的眼睛,我才发现眼泪在眼眶里原来也能有这样的存在感。

    眼泪好烫,烫得快留不住了。

    明明血是从手腕的黑线上流下的,为什么我会觉得虚弱感是从内心传来。

    要不是手上湿着,我就要捂住胸口感受自己的心跳了。

    我还活着吗?

    如果我还活着,那我为什么会感觉心脏空落落,而这种强烈的缺失感比仍然不断淌下的鲜血还要骇人。

    我不缺钱啊,妈妈们留下了足够的遗产,只要我没有想不开,不需要长期咨询心理专家,完全够我潇洒过半生了。

    缺什么呢?我还能缺什么??

    血色在我眼中的倒影越来越浓烈,洁白的洗手池像是凶杀现场,血水飞溅,冷白的陶瓷,艳丽的鲜血,格外分明。

    那条细线像是浓缩的血池。

    是否要将一个人的鲜血都放干熬煮蒸发,最后凝结成干涸的一道血线,才能有这样恐怖的效果?

    情感需求上,我有朋友。

    奚蓉对我很好,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早已越过普通的友情关系,成为彼此的家人。

    至于关兰、她的事情暂且不提,就连被我忘记的张若安,我也能感受到她对我的关心和在意。

    物质、精神,我还有哪一样没被满足的?

    我不明白,这种缺失感甚至引发了我精神上的惶恐,让我始终无法松懈紧绷的神经,就连呼吸都开始急促。

    明明我在大口喘气呼吸,氧气怎么越来越稀薄了?

    我用指腹用力擦过那道被水冲洗后好似不会干涸的血线,用力之大将手腕都擦红擦肿了,可流淌下来的鲜血还是那样浓烈。

    而后我将目光转向了镜子。

    是祂吗?一切都是祂做的吗?

    我是否该寻求一个原因?或者是,一个发泄口?

    可镜子里什么也没有,就连我,就连我的模样也没有。

    只有一片迷雾,白茫茫的雾气笼罩视野,只留下余光里艳红的血色。

    泪水太热,灼烫眼球,我眨了眨眼睛将那滴泪挤出去,终于看到镜子里苍白模糊的自己。

    我进的是一个单独的洗手间,关上门后会显示里面有人,正常是不会有人再推门进来的,否则她一定会被我吓一跳,然后立刻报警。

    就我手腕黑线这个出血量,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在卫生间割腕自杀,而且我现在脸比鬼都白好像还不够白。

    祂的面孔在镜子中若隐若现,诡异却美丽。

    我发现可能是祂太美了,所以哪怕是毫无血色的惨白肌肤,都好像镀了一层釉,泛着冷调的柔光。

    原本按照我对恐怖片完全没有抵抗力的胆子,我应该是要害怕的。

    可惜我是个颜控,看脸战胜了恐惧。

    舔了舔唇,我想跟祂打个商量。

    这么久了,手腕上的这道黑线,我还是没能冲洗干净,总不能一辈子都留在我手上吧?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怕血,还是晕血的老.毛病时隔这么久终于犯了,我有些站不稳。

    考虑到我的午饭还没吃,也有一定概率是低血糖。

    搓洗的动作停下,我单手撑在洗手台上,眼前黑一阵红一阵。

    发黑的是我的人生,红的是水池里源源不绝的血。

    我感觉嘴唇发麻,口鼻都用上了也还是不能获取足够的氧气,吸入的空气还越来越冷。

    血腥气充溢整个卫生间。

    我庆幸洗手池的下水足够通畅,否则血污从陶瓷的洗手盆里溢出流淌到外面,那我真的是有嘴说不清了。

    这么细的一条黑线,它流出来的血怎么就是洗不干净呢?

    晕眩感传来,我感觉太阳穴一鼓一鼓地跳动着,有什么要钻出皮肤,破茧成蝶。

    “露露今天好漂亮。”陌生又熟悉的声音温柔地夸赞着。

    接着我听到自己正得意洋洋地道:“人逢喜事精神爽,今天可是我们搬家的好日子,这房子可是咱们凭本事自己挣的,不是妈妈们给的。”

    “金钱,就是最好的医美。”

    我的眼前还是黑暗,只听见那人笑着,手落在我的头上。

    “是啊,我们露露是世界上最厉害的。”

    “也是我最爱的人。”

    好肉麻,我还没来得及吐槽,就听见自己毫不客气地对直白情话照单全收。

    “那当然了,你只能爱我,也必须最爱我,哼。”

    听着似乎还有点小脾气,我察觉到这话里还有别的故事。

    胃袋和心脏一样空荡,我嗅闻鼻端的血腥气,酸水涌到嘴边,想呕也呕不出来,眼前偏还暗着,只隐约有了一点光亮。

    那人问:“若安在群里问,今天是晚上过来吃暖房宴,还是中午就过来给我们帮忙?”

    “我”好像很疑惑。

    “帮什么忙?你让她晚上直接过来吃就好了,酒楼的菜不是都定好了?等我们都吃完了那边会有人过来收碗筷。”

    她笑着应好,又有些惊喜地道:“刚刚若安说了一个特别好的提议,露露要不要猜一猜?”

    还没听到回答,我就笃定自己肯定不猜。

    “嗯哼,你明明知道我根本猜不到还要问!坏蛋!”

    这个语气太做作了,我听得后背发麻,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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